“可是这样……我看不清楚!”委屈地咬住下唇,她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这么暧昧的姿势很容易擦枪走火啊!凭她的力气怎可能推得动身强体壮的男人?她急得快哭了。
“我靠你这么近还看不清楚?”他又笑了,笑她的憨儍。“没关系,明天我们去配隐形眼镜,保证你『一目了然』。”
一目了然是这么用的吗?汤靖芙枕重地呼吸著,身子被他压得快散了,酒气更是不断地薰陶她的神经,她的注意力越来越不能集中,小嘴不禁微张,争取喘息的空间。
全然不自觉的举动撩拨了她身上的男人,那张如渴水金鱼般的红唇刺激著他的脑神经,他终究臣服於自己渴望一整天的想望,低头吻住她。
惊恐地瞪大双眸,汤靖芙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吓儍了,儍到忘了去拒绝、抗拒,任由他攻城掠地,连他的双掌开始不安分地扯动分隔两人的被子都没发现——
她尝起来柔软而甜蜜,让他的需索变得更具侵略性,酒精在他体内沸腾,而亲吻她并没有让他得到舒缓,相反地,蠢动整天的更加勃发,令他的下月复难受地泛疼。
“等……等等……”不该是这样的!虽然她并不排斥和他发生超友谊的关系,但这未免太快了吧?今天才完成婚礼,晚上就……
婚礼!敏感且严肃的两个字眼给她当头棒喝!即使是契约婚姻,她毕竟成了他的妻,在约定的时间内,她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我等不及了。”喉咙滚出模糊的字串,这来得猛烈,他无力阻止也不想阻止,只想持续蔓延下去。
带电般的掌在她白女敕柔软的身躯游移,他霍地感谢死党们先前太过逾矩的闹洞房行径,即便当时他是气得七窍生烟。
她的肌肤好软、好滑,一点都不像每天被高温的太阳及咸湿的海风茶毒过的乾裂,比上好的丝缎更具质感。
他贪恋地抚过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直到她难耐地发出如小猫般的呜咽,他都不愿停下自己的探索游戏。
“不……这太快了!”的确,让他在有婚姻的状态下禁欲,连她都觉得是太过残忍的酷刑,但这进展快得令她不知所措,偏又抗拒不了他带给自己的酥软,两方在她体内相互拉扯,令她委屈地将脸埋进枕间。
“你说什么?快?!”那个字眼无疑触动男人的禁忌,他倏地眯起眼,盯紧猎物似地锁紧她的眼,双瞳变得极为犀利。“该死!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会磨!”
磨?那是什么意思?!
来不及弄清他的语意,紧接而来的快感却让她发不出任何疑问及解释,只能无辜的轻喘、申吟。
“呜……”这个小人,竟专挑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模、捏、掐,包括那最私密的地方……太过分了!
“怎么?我都还没开始,你就不行了?”他轻佻地嘲讽,邪恶地吮咬她的耳垂。
“我没……”浑身颤抖地揪紧身下的床罩,她该将他飞踢下床,但却无能为力,并且因为他略嫌粗鲁却犹带细腻的抚触感到羞赧,全身泛起诱人的粉红。
“没什么?”滑舌邪恶地掠过她胸口的浑圆,当那红蕊受不了刺激而挺立之际,他的眼激出再明显不过的欲火,不给拒绝地霸道宣示。“不论你行或不行,今晚你都别想睡了,我的好老婆。”
第五章
别想睡?喔不!她累,非常累,她一定要睡!
“等等!”就在他的嘴又急色地贴靠过来时,她终於挤出吃女乃的力气,努力挣出一只手来,紧紧巴住他的口鼻。“你要做我不反对,但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她不反对?她说她不反对?!
欢愉火花在他体内爆开,她的允诺比任何兴奋剂更教他精神亢奋,感觉全身充满神奇的力量,他不由得扯动嘴角笑了。
“你想问什么?”
“你……你无放开我啦!”要命,这样贴著人家,呼吸都不顺了,叫她怎么问问题?怕不先向阎王爷报到才怪!
“撒娇喔?好吧,看在你是我亲亲老婆的分上,让你撒撒娇也不为过。”他心情大好,对她有超乎平常的纵容。
他可以跟朋友胡天乱地、搞笑要帅,对女人却未必有这样的耐心。
女人哪,最好不要有任何意见,男人说什么,女人就点头,这样的女人才讨人喜欢;不过像她这样偶尔撤点娇,看来还真可爱,他竟不觉得反感,反倒觉得是个有趣的体验。
“谁跟你撒娇?”不敢置信地瞠大眼,汤靖芙一手抓著被单,一边推动他的肩膀。“你放开我啦!”
“这样问也可以啊!”她会撒娇,他就会耍赖,总之他就是不想离开她柔软的身子,幼~~绵绵,白~~抛抛,触感该死的好极了!
“你……那你别乱模喔!”靖芙的脸红得像关公,颓然地争取最后底线。
“快说!”昏倒,这女人就是不懂男人在这时刻有多痛苦,分明是上帝派来折磨他的女魔头!
“我、我怎么会没穿衣服?”问这种问题很丢脸,毕竟衣服是穿在自己身上,竟然连什么时候被剥光,一点感觉都没有,还得问他,超级丢脸。
“闹洞房啊!”说到这个就抓狂!很好,这笔帐他记下了,等那些个狐朋狗友们结婚时,他一定要给他们“电”得“金细细”!
“他们就硬要我们在被窝里月兑光衣服,你又没反对,所以他们就玩疯了,还叫乐乐帮你月兑衣服咧!”金夭寿!他还真怕她在昏睡中春光外泄呢!
“喔!”是乐乐月兑的喔?呼~~她没来由地放松神经,却在发现自己其实早已在他面前“走光”的状态下,伤心的鼻头一酸。
“喔什么喔?我才要问你咧,怎么连喝乌龙茶都能喝醉?茶醉喔?”是有听说喝茶会醉没错,但他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这款“奇景”,不禁啧啧称奇。
“还不都是你!明明说是乌龙茶,我喝偏偏就是烈酒,整人也不是这样嘛!”她才委屈咧,茶变成酒,难不成那只杯子具有化水成酒的神奇功能?若是,能拿去卖个天价了!
“……我明明有交代下去,把酒换成茶的啊!”奇怪,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明明就是烈酒嘛!”吼~~什么嘛,还一副她说谎的样子,讨厌捏!
懊死!一定是那几个家伙故意整她,把她的乌龙茶又换回来了!很好,简直是太好了,他会一个个找他们“秋后算帐”!
“好好好,酒就酒,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自知是自己的朋友这方有问题,他也不好发作,只得闷声虚应一番。
“所以我喝醉是当然的啊!”耶!她想到一个方法可以暂时逃避他的热情了,酒遁。“唔,可能是喝多了酒,头好晕,我先睡了。”
交代完毕,她连忙用被子将自己的头脸、全身都覆盖住,把自己包裹得像是蝉蛹,最好能隐形那就太完美了!
田汉威愣了下,有种被“装肖为”的错觉。
开什么玩笑,他现在可是“水深火热”耶!这女人说睡就睡,那他这个夫威要往哪儿摆?!
“嘿!说好了让你撒撒娇,可不表示这样你就可以睡了。”他蹙紧眉心,拉扯她的被子,末料她裹得死紧,任他怎么拉都拉不动。
汤靖芙在被子里偷笑,放松地轻叹一口,闭上眼准备沈入梦乡——
“不准睡!”太没天理了,这样她能睡得著?!那未来他的夫威要摆在哪?魔手一伸,他坏心眼地对她呵起痒来。“起来陪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