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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街买夫 第18页

作者:董妮

但她听不进去,过度的惊恐让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歇斯底里中。

‘如枫!’他低喝。‘你再不清醒,我就不客气了。’

她没有清醒,反而挣扎得更厉害。

‘你够了喔!’逼不得已,他只得抓住她的下巴,阻止她啃咬自己的手。

而她也没有死心,反将发泄的目标转向他胸膛,森森利牙咬上他胸口。

‘唔!’他闷哼一声,察觉胸口处有一抹湿润在蔓延;是血,她把他的胸膛给咬出一道口子了。‘该死,怎么会吓得如此严重?’看来不使出终极手段是无法唤回她被惊飞上九重天外的神智了。

他奋力扳起她的下巴,温热的唇使劲儿附上。

她在他怀里拚命扭捏推挤,一心只想摆月兑他的唇舌。

但匡云中吻得好深,灵活的舌直舌忝吮到她的咽喉处。

‘唔唔唔……’她无法呼吸,娇颜胀得通红。

他仍然不放过她,持续地、不停地挑逗她避无可避的芳唇与丁香舌。

即将窒息的恐惧逐渐压过她心中被毒蛇给惊吓出来的慌张,她的挣扎渐止,混乱的秋眸转而添入几许悲伤。

他终于放轻拥吻她的力道,湿热的舌无限温柔地舌忝吮她的唇。

她好不容易得到一点喘息的机会,忙不迭地努力吸气,僵硬的身躯总算软化。

他放开她的手,专注地吻着她,灼热的深吻变得如鸿羽般轻柔。

摆月兑了恐惧与惊慌,常如枫在他怀里蜕变,从歇斯底里的疯妇,变成一朵惹人怜惜的娇花。

‘呜呜呜……’抽泣取代了尖叫,她在他怀里哭成一个泪人儿。

‘如枫。’品味到她脸上灼热的咸水,他的心更疼了。‘没关系、没关系,哭出来就没事了!’

‘呜哇哇……’她攀着他的肩,螓首埋进他怀中放声痛哭。

他搂着她、拍着她、亲吻她的泪,期待泪水能带走她全部的悲伤。

‘委屈你了,我晓得你害怕,不过已经没事了……’他的温柔慰哄似柔雪,点点滴滴落不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匡云中满腔的甜言蜜语已然说尽,她还在哭。

‘喂!我知道你性格严谨,凡事务求尽善尽美;但也不该连哭泣这玩意儿都包括在内吧?就算你把常家给哭倒了,也没人赞美你的。’他叹息。

而她,仍在哭,许是压抑得太久,父亲之死、家庭变故、佣仆背叛、亲人谋害……一件件、一桩桩都不是一名寻常的年轻姑娘所能承受得住的。

但她咬牙硬挺过来了,获得身心俱疲,复遭此重创,难怪要崩溃。

‘那……打个商量,再给你哭半个时辰,哭完就别再哭了,好不好?’他可不愿意她把眼睛哭瞎啊!

她不说话,泪直流,如雨、如丝,纷乱不绝。

‘那你说吧,你还想哭多久?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不能再多了喔!’

床榻上的她继续颤抖,那眼儿早已哭红、哭肿,却仍不停。

‘唉!’他算是被打败了。‘我若这样做,事后你非恼我不可,但……为防你哭死,我也只有做了。’他的唇堵上她啜泣不止的嘴,掌下一个用力,她身上凌乱不堪的衣物顿成飞屑。

他的手沿着她纤细的脖颈顺移到她性感的锁骨、柔软丰润的胸脯、直到上头一点红花,它美丽的颜色如三月桃花深深吸引住他。

‘天啊,你好美!’他情不自禁以指挑逗嬉戏,眼看着它逐渐硬挺、绽放出一股艳艳红彩,并逐步沾染她全身。‘实在是太可爱了。’他赞叹,唇舌下移,含住了它。

常如枫浑身一头,只觉体内积存良久的阴霾突然被一股火热的情感给冲开了。

‘啊!’她惊呼,忘了哭泣。

他一面以手搓揉着她的胸脯、一面吻吮它们,直到她在他身下扭动、申吟。

‘唔……嗯……云中……’她好热、好热,快被他掌心所含带的欲火给烧化了。

乐见悲伤远离她周身,匡云中更加卖力挑逗她。

他的嘴唇往下移,来到她的肚脐处,那小小的凹陷正呈现出无比媚态,诱得人直想一亲芳泽。

他伸出舌头舌忝上她的肚脐,手指续往她大腿根部探去。

‘啊!’她弓起身子,全身热如火烧。

当他的唇来到她女性的柔软处时,她整个人慌了,下意识夹紧双腿。

‘呃!’他的脑袋陷在她的双腿间,呼吸困难。‘放轻松,如枫,放轻松一点。’

她在床上慌乱地摇头,一连串刺激早惊飞了她的理智,只剩下一颗浆糊脑袋。她无法思、无法想,只能迎合,化成一只扑火飞蛾,直往他编织出的情网坠落。

‘如枫……’快窒息了,逼不得已,他唯有伸出舌头舌忝咬眼前的芳美园地。

‘呀!’她全身抖如风中叶,夹紧的双腿自然松开。

匡云中乘机搂紧她,飞快冲入她体内。

‘啊!’她惊叫,编贝玉齿咬进他肩头。

‘如枫。’他在她体内疯狂冲刺。

这一瞬间,外界的威胁、迫害、阴谋、诡计……所有的无情现实全都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有激情,狂猛地、激烈地,将他俩送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高潮中。

···························

黑夜远去、白日降临,啼晨的公鸡惊醒了昏睡中的常如枫。

‘咦?’甫睁开眼,她先是被房内不同于往常的布置吓了一跳。

想起身,又发现自已全身赤果、酸痛不已。‘这是怎么一回事?’她转头,瞥见枕畔一张熟悉的睡脸,是匡云中;但他们怎么会……

啊!昨夜的记忆一点一滴回笼,她忆起她房里的毒蛇、她的失控,还有他……算是别出心裁的安慰吧!

‘天啊,我实在是太丢脸了。’她叹息,却不后悔,身心乍起一股豁然开朗的感觉,彷佛昨夜那场缠绵将她体内积存许久的压力一次冲散了。不过,她很懊恼,因为干了违礼事。

‘在生我气吗?’一道温和男声突然响起。

她低头,见到他晶亮的眼,那透明的棕色里清楚呈现出她的狼狈与不堪。

‘我为什么要气你?’她长喟。‘你又没错,该死的是我。’

听见她又提‘死’字,他忍不住皱眉。‘别动不动就说死。’

知道他对‘死’字特别忌讳,她立即住了口,只是将羞愧的脑袋埋在双手中,一副再也无颜见人的模样。

‘昨天的事是意外。’匡云中探过长臂,将她楼进怀中。

‘意外不能成为月兑罪之辞。’她的声音闷在他怀中。

‘什么罪?我们都快成亲了。’

‘还差半个月。’

‘不过十五天,何必计较这么多?’

‘这不是计不计较的问题,而是……’她哀嚎。‘礼不可废啊!’

‘忘了它不就得了。’怕她真的闷死在他怀中,他用力抬起她的头。‘听着,昨夜是我逼你的,你一点罪都没有,别胡思乱想,知道吗?’

‘你真以为我记不起昨夜的事啊?’她瞪眼,很清楚他的越矩全是为了救她。

‘随便啦!’他用力一挥手。‘反正最后得到便宜的人是我,所以……算了,好不好?’

怎么能算了?他们做的是苟且事,被外人知道了,不仅他与她会名誉扫地,还会被拉去游街示众的。

她又气又怒,却也知道他是体贴她的拘谨,才特意轻描淡写地略过昨夜的荒唐事儿;不过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让我知道是谁放蛇谋害我,我绝饶不了他。’她咬牙,脑海里闪过一幕影像。墨友中,你说放蛇的人会不会是那个黑衣人?”

“不知道。”又没找到证据,岂能随意定人罪?

昨夜在她心底琢磨许久的想法再次浮现。“云中,我……我教你常府机关秘密,好不好?”她说得结巴,实在是对外人吐露常府机密非同小可,若有个万一,她一人命危不打紧,恐怕整个鸿鹄书斋都得跟着陪葬,大意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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