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没有,可是要我主动向他示爱,又要教我置身事外,你们以为我是玩爱情游戏的高手吗?”斐郡瑷摇了摇头,“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我们只是要你时时刻刻保持清醒,如果你好好配合我们的计划,我们会尽快让他娶你,不会拖太久。”
“为什么是我,不是姐姐她们呢?”
“你见过你未来的大姐夫,他没有我活不下去,你不会建议我遗弃他吧?”斐心梦还有一件事忘了陈述,算命的说她和她的阿娜答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两人不会大富大贵,却也不会贫困缺乏。
“算命的说我适合过平凡的生活,如果硬是求富贵,我会生不如死,你应该不会希望二姐沦落到那种地步吧!”斐心雅柔柔弱弱的道。
“算命的说我有帮夫运,肥水注定要落人外人田,把希望放在我身上,不过是便宜了人家。”斐心怡凉飕飕的开口。
前面三个不行,后面还有一个,不过斐郡瑷目光一转,刚刚对上斐邵扬,他就大惊小敝的大喊,“我都还没满二十岁,你不可以残害民族幼苗哦!”
斐郡瑷闷闷不乐的嘟着嘴,这是什么兄弟姐妹嘛!
“郡瑷,人各有命,你的命可是百年难得一见,妈咪再说得更明白一点,不是每个人都有本事招来永世财富。”舒云笑得好巴结。
“身为斐家的一分子,你应该也希望我们家会更好对不对?”斐孟遥再接再厉的动之以情。
无奈的叹了口气,斐郡瑷投降了,“我尽力而为就是了。”
“不对,是全力以赴。”斐心怡严厉的纠正。
“那我应该怎么做?”
“尽可能把他带来家里,其他的就交给我们。”舒云两眼闪闪发亮,显然在打什么坏主意。
寒毛一竖,斐郡瑗不安的问:“你们想干么?”
“你什么都不要管,交代你的事情不要忘了,知不知道?”
“可是……”
“四丫头,你最近很不懂事哦!”舒云难得摆起面孔。
“好啦!”她不爱争,也争不过他们,他们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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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郡瑷还头疼得很,不知道找什么理由接近上官翼,他反倒先采取行动,周末夜晚,当她拖着疲倦的步伐走出公司所在的办公大楼,一名二十几岁的女孩子捧着一束花走到她的面前站住。
“你是斐郡瑗小姐吗?”
“我是。”
“上官翼先生请我把这个交给你,他还要我转达一句话,他会一直等你。”女孩子把花束塞进她的怀里,随即转身离开。
怔怔的看着花,斐郡瑷慢慢的绽放出一朵灿烂的笑靥,很快的,她注意到放置花朵之中的卡片,迫不及待的取出卡片一看——
我是否有这个荣幸可以和大美女共进晚餐?
我就在你公司正对面的西餐厅。
上官翼
这一刻,是惊更是喜,她按捺不住那颗飞扬的心,匆匆忙忙前来西餐厅,服务生显然已经接到指示,正开着门恭候她莅临,并领着她进入贵宾室。
等候在斐郡瑷位子旁,上官翼绅士的帮她拉开椅子,“我不知道你偏好中式还是西式,不过我想西餐比较适合烛光,所以选择西餐,你不介意吧?”
摇了摇头,她将花束放到一旁的空位上,然后坐了下来,“谢谢。”
“你怎么可以抢走我的台词?”他随后在自己的位子坐—下,举起桌上的酒杯,“你愿意与我共进晚餐,这是我的荣幸,我还要谢谢你,来,我敬你一杯。”
斐郡瑷举起酒杯回敬,虽然香槟不会醉人,可是她觉得自己好像轻飘飘的要飞起来似的,眼前的一切像在做梦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公司在这里?”
“我去过你家,你母亲告诉我的。”
“我妈咪……她还跟你说了什么吗?”
“伯母应该跟我说什么吗?”
“没有,我是怕她为难你。”
“如果她为难我,我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向你表明我的心意吗?”
刹那间,心跳仿佛停止,斐郡瑷一脸的呆怔,他是什么意思?
此时服务生开始送上第一道开胃莱,上官翼没有再进一步表示,接下来,斐郡瑷根本食不知味,直到上完最后一道饮料。
“还习惯这里的口味吗?”
“习惯。”她最近好像常常撒谎,这不知道会不会养成习惯?!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这里的餐点,你一直皱着眉。”
“我……有吗?”
伸手越过桌面,他温柔的抚平她的眉头,“这样子好多了。”
羞涩的垂下眼帘,她多此一举的道:“我妈咪老说我动不动就皱眉,可是我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
“你愿意接受我的追求吗?”他似乎有意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提出请求。
张着嘴,她却手足无措的挤不出话来。
“我是不是把你吓坏了?”
“不、不是,我只是在想,你要不要再考虑清楚?”终于可以给她家那群人有个交代,她应该赶快点头同意,可是,她总觉得这样好像在设计陷害他,她一点也不喜欢,她不想这样子对他。
“为什么?”
“我有一群很麻烦的家人,我担心你会受不了。”
“如果你是怕我应付不了他们,你放心,我不是那么软弱的男人。”“我没这个意思。”“那你是答应了?”
迟疑半晌,斐郡瑷羞怯的点点头,她不明白自己对他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可是她真的很喜欢跟他相处的每一刻,如今,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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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上官翼马不停蹄的展开行动,他带着斐郡瑷“上山下海”,积极的参与她的生活,可是自始至终,他却又像个君子一样保持距离,感觉上比较像朋友而非情侣,直到这一天,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打乱了他们的脚步——
“哇!好惨哦!”狼狈的冲进斐家大门前廊的遮篷下,斐郡瑷看着一旁的上官翼,情不自禁的伸手拨了拨他的头发,“你都湿了。”
“你还不是一样。”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隐约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劲,可是他的眼镜被雨水打湿,她根本看不出来他此刻在想什么。
“你赶快进屋子洗个热水澡,把湿衣换掉,否则会着凉。”
经他这么一说,她赫然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湿得贴在皮肤上,她的曲线毫无遮掩的呈现出来,她的脸顿时红得像天边的彩霞,
“你再不进去,小心山羊变野狼。”他的笑话听起来很沉稳,可是他全身紧绷得像架在弦上的箭。
不是很清楚他话中的意思,但知道那是一个警讯,然而看到他跟她一样凄惨,她忍不住必心的一问:“那你呢?”
“我回到家会立刻把衣服换掉。”
“可是现在雨下得那么大,你怎么骑机车回去?”
“我是男人,淋点雨没有关系。”
摇了摇头,她可不同意他的看法,“生病不是女人的专利,你还是在我家先洗个热水澡再回去,我可以拿我爹地的衣服借你穿。”
“这方便吗!”
“方便,家里的其他人都不在。”拿出钥匙打开大门,她拉着他走了进去。
半个小时后,斐郡瑷已经换上干净的T恤和短裤从房里走下楼,这时上官翼也已经梳洗完毕,并穿上斐孟遥的衬衫和裤子坐在客厅,因为衬衫的扣子没有全部扣上,使他多了一份性感的味道,那模样教人见了心慌意乱。
“不好意思,这衬衫有点小。”上官翼一脸无辜的对着斐郡瑷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