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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墜時空一美人 第22頁

作者︰席捷

誰在說話?品逸呢?品逸呢?

「知道了,謝謝你。」

「有什麼突發狀況再找我。」

談話聲漸遠,柳清幽皺皺眉,發出一聲輕吟,逐漸睜開眸子。白色,全是白色,她知道自己在哪兒了,除了醫院,哪個地方會有這麼純粹的白色?

柳清徹送走醫生後,見柳清幽醒來,不由得虛月兌的坐上病床旁的椅子,雙手撫額,眼角濕潤,「我以為你會跟上次一樣,歡迎回來,幽。」

柳清幽心一暖,淚自眼角滑下,想說話卻半個字也吐不出來。

「我知道,你好好休養,等你好些了,我再帶你去看品逸,嗯?」

柳清幽搖頭,眸中的堅決柳清徹一覽無遺,既然如此不如早死早超生,他心一橫,「品返被送回美國開刀,因為子彈離心髒只有O.五公分,取出子彈後傷口惡化,有生命危險,他父親堅持要送品逸回國治療……但是手術很成功,只等品逸度過危險期便可。」

他盡量避重就輕的描述,沒說品逸被送回美國後離婚協議書就送來了,當然,不是品逸自願離的婚。

柳清幽神色明顯放松,「我……想喝……」

柳清徹會意的倒杯水喂她喝。

「我沒事,放心吧!」她試圖讓他放心。

「醫生說你醒後就一切妥當,當然會沒事嘍!」

「我想回家。」柳清幽不喜歡醫院。

「我立即幫你辦出院手續。」柳清徹覺得柳清幽的態度很怪異,但說不上來哪里怪,他沒問。

柳清幽吁口氣,徹還有事瞞著她,想必是跟品逸的父親還有跟心夢有關。也該是做個了斷的時候了,不知怎的,她的心悄沒由來得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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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為什麼?」柳清徹不能理解的問。

柳清幽仰望天空,壓抑了千萬種的思緒開口,「這是從我醒後到現在一直在想的事,既然一切都落幕了,我和品逸也該有個了斷。」

「我以為一切都落幕後,你和品逸也會和從前一樣。」他不解的說。

「不可能。」柳清幽苦澀笑道,「我們的情況和別人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柳清徹幾乎要為她的無情發怒,「品逸是犯過錯,但他是無心的呀!」

「無心的話傷人最重,就是因為無心,說出來的也更令人難以忘懷。我無法忘記那天品逸和心夢說過的每一句話,它們像錄音機一樣不停的在我耳邊環繞,不斷重復,品逸只是想彌補他犯下的錯,我不會再那麼天真。」

「幽,你該給品逸一個機會的!」柳清徹站在旁觀的立場,為品逸說句公道話。

柳清幽冷靜的搖頭,「我想失蹤個十天半個月,好好思考一下我和品逸之間到底該怎麼辦,而且,品逸的父親不是也不贊同我和品逸的婚姻?」

「嗯!他派人送來一份已簽名的離婚協議書,那個精老頭以為他們的企業多有魅力,送給我,我都不要!」言下之意就是說亞倫懷疑他們柳清家企圖染指「揚森集團」,所以才從品逸下手,听得柳清家的人差點患「美國人情結」的情緒反彈。

要不是他極力爭取,恐怕協議書早已被他們自行簽署送回去了。

「徹,你能幫我安排地方嗎?」她不願對這件事多下注解,刻意忽略隱隱作痛的心平靜道,反正橫豎這婚是離定了。

「品逸是真的愛你。」柳清徹力挽狂瀾。

「我沒有信心相信。」柳清幽語氣淡然,卻難掩淒涼。

柳清徹愕然,他終于明白她為何如此堅持,難道他只能任這傷口一直折磨她嗎?難道他只能看著幽和品逸就這樣分開?

他為柳清幽心痛,也為品逸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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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的視野。」

柳清幽自冥想中回神,正好見一襲女敕綠的心夢坐在她身旁,她有些懷疑下人們怎麼讓心夢進門,從望見四周的僕人都一臉警戒的望著這兒,才知她得以入門的原因。

「有事?」她不看心夢,輕聲問著。

「品逸的情況穩定下來了,但他的心情很沮喪,依他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個性,不見你的尸體他是不會相信你已經死了。」

「我不會裝死的,你走吧!」柳清幽一口回絕。

「你們都離婚了!」心夢以為依柳清幽的個性她會答應。

「請你告訴品逸事實。」她深黑瞳孔如兩潭死水。

「要我怎麼說?說你拋棄他?」心夢冷笑,怒火高漲。

「事實是如此的話你就這麼說吧!」

「柳清幽,你……好,你最好別再出現在品逸面前!版訴你,我已經有品逸的孩子,他今年五歲,是品逸和我……」心夢氣得口不擇言,柳清幽的態度令她離火。

柳清幽身子一僵,記起魯爾曾說五年前心夢和品逸是一對感情深厚的情侶,再深深看來者一眼,「來人,送客。」她召來僕人送客。

如果柳清幽肯細想就會發現其中的蹊蹺,只可惜她心思紊亂得無法做正確的思考。

心夢見柳清幽強自鎮定的神情,竟有種破壞的快感,她想到該對品返說明離婚的事了,人家不是說,「要解月兌痛苦就是給他更重的打擊嗎?」

柳清幽神情愴然,心髒的緊縮使她難以呼吸,她捉著領口,直想將內心的淒趕出去,無奈她怎麼試也驅不散那椎心的痛……

她是該退出,真好,這下連期待也不用期待,人家五年的感情她怎能比得上?柳清幽!柳清幽從命吧!你命該如此,怨不得別人。

好冷啊!要下雪了嗎?串串熱淚往心里吞,柳清幽過了一個從未嘗過的寒冬。

第八章

三年後台灣台北

燈光暈黃柔和,靠窗邊的座位上坐著一位年約二十三、四歲的短發女子,她穿著米色絲質褲裝,正埋首執筆疾飛,伴著她的是一杯香煙裊裊的曼特寧咖啡。

她的容貌泛著英氣,與女子有的清氣息合而為一,有一股說不出的魅力,靜靜的,非刻意的虜獲住人們的視線。

象征客人上門的門鈴聲響起,隨後出現的是一名身穿杏仁綠西裝、黑色襯衫、打著一條綠底小白圓點領帶的高大男子。

他在那女子對面的座位坐下,女子抬首他一笑,收起批閱中的作業,兩人開始聊天。

柳清徹點了咖啡,等侍者送上之後才進入正題,「小表頭們都還好吧?」

「很好,總算沒人再叫我柳老師或柳大哥了。」柳清幽拂拂發尾,「大家也都不錯吧?」

「當然,一年半沒回去,差點被老爸拿刀追殺,他們都很想念你哦!直說我怎麼沒帶你回去。」

「小表頭們只要我一不在就鬧翻天,別以為院長她們制得住那些小表。」她現在在一間育幼院當義工,柳清徹則已退出國際刑警,現在是柳清株氏會社台灣分公司的經理,兩人一同住在台灣,「凌風呢?他不是說要來?」

「今天他老婆產檢,他要我們去找他。」他回答著。

話說凌風在兩年前邂逅他現在的妻子——于柔澄,兩人婚後幸福美得讓人難以忍受。

「那我們走吧!」柳清幽收拾一下,起身。

「等等。」柳清徹拉住她,想了想,「算了,等會兒再說。」

柳清幽淺淺一笑,不以為意。

柳清徹卻在說與不說中難以選擇,因為就在他回日本期間,品逸找上他要和自己談一筆生意,看得出來品逸變了,變得比以前更憤世嫉俗。他不禁懷疑心夢是怎麼告訴品逸有關幽願意離婚的事,因為品逸一直在找幽,所以心夢沒騙品逸幽死了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柳清徹希望自己的感覺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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