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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版好男人 第20頁

作者︰夏昀

「連你也不知道?看來那些傳言是真的了。」佩君懊惱的說。

「什麼傳言?」邢天舞更疑惑了,狄士翰的事她沒有不知道的。

佩君低聲道︰「凌霜霜就是家庭醫學科新來的醫師。有小道消息傳出,凌霜霜和狄醫師以前就是同學、情侶,不知什麼原因分手了,據說這次凌霜霜回台灣醫學界服務,就是為了與狄士翰重拾舊情。」

是這樣嗎?邢天舞嘴角微微抽搐,顯然對她造成不小的沖擊。

換過便服,她回到他的研究室,才剛到門口,就听見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

這笑聲听來好熟悉,卻又很陌生,因為她從未听過狄士翰笑得那麼開懷,是誰令他如此高興?

想到這兒,她毫不考慮的就把門打開。

只見一個女子坐在沙發上,回頭看向邢天舞。

「你有客人?」邢天舞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她美艷、成熟、高貴,打扮穿著掩不住一股時尚感的優雅。

「我來介紹,這位是凌霜霜,是我們醫院里家庭醫學科的醫師。」狄士翰的神情是少見的興奮。

「你一定是小舞了,真的好可愛喔,士翰早就跟我提過你了。」凌霜霜笑道。

「幸會,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我也常听土翰說你‘人賤人愛’。」她故意把賤字說得很重,惹來狄士翰警告的眼神。

「是嗎?那士翰一定有提到以前在學校的糗事。」凌霜霜嬌笑地看向狄士翰,似乎想起什麼快樂的往事。

糗事?這塊一板一眼的木頭也會有糗事?邢天舞這才發覺自己對狄士翰的過去一無所知。

而眼前談笑風生的凌霜霜,卻滔滔不絕的聊著兩人的過去,邢天舞則一句話也插不上來。

「時間也差不多了,霜霜,我們走吧!」狄士翰站了起來。

「你們要去哪兒?」邢天舞一頭霧水的問。

「士翰說有一家很不錯的餐廳,要請我吃晚餐,小舞也一起來吧!」凌霜霜親熱地挽著狄士翰。

不等邢天舞回應,狄士翰就先說道︰「不了,小舞明天得上早班,還是先回家休息吧!我已經叫小罷來接你了。」

什麼?這擺明是不讓她跟了嘛!就這樣,她呆呆地看著兩人宛如情侶般的離開了。

心煩、委屈、失落、不甘心一古腦兒的全涌了上來,難道……自己真的愛上那塊木頭了?

直到邢天剛來到,邢天舞還倒在沙發上發呆,根本沒發現有人進了門。

「小姐姐,你怎麼啦?」他發現她的表情怪怪的。

「沒事,送我回家吧!」她嘆了一口氣,默默的走出去。

邢天剛從沒見過邢天舞那麼無精打采的樣子,他從後面追上來,關心的望著她,「發生什麼事了?姐夫叫我來接你,那他人呢?」

「誰知道,」她低聲嘀咕道。

「你們……該不會是吵架了吧?」邢天剛有些納悶。

「你少烏鴉嘴!到底要不要送我回家呀?」她煩躁的拿邢天剛出氣。

「要啊!」他模模鼻子,不敢再多說什麼。

***

自從凌霜霜出現後.那些愛慕者的最光頓時暗淡許多。

由于他們實在太登對了,無論身份、內涵以至于外表全那麼速配,因此暗戀狄士翰的眾人們也只能默默的給予祝福。

而邢天舞看到他倆就生氣,但是氣歸氣,大家同在一所醫院里服務,想不踫面也難。

就像現在,邢天舞經過地下樓的咖啡廳,才不經意的一瞥,居然嘴見狄士翰和凌霜霜兩人坐在里面有說有笑,她想都不想的就沖到他們那桌去狠瞪著狄士翰。

凌霜霜回過頭,客氣的道︰「是小舞啊!要不要也坐下喝杯咖啡?」

當然要!她一的坐了下來。

「你人好好喔!」她故作天真的說道︰「不過,人家說人面獸心,不知道你的內心是不是很邪惡?」

扁是看到凌霜霜扭曲變形的臉孔,她就好樂好樂!

「閉上你的嘴,皮給我繃緊一點!」狄士翰接近邢天舞,沉聲警告道。「你不用值班了嗎?」

「有什麼關系?你都可以偷懶陪人家喝咖啡,為什麼我就不行?」她擺出一副趕都趕不走的模樣。

「你……」瞧他怒目橫瞪的模樣,顯然是被她惹惱了。

「士翰,別這樣,小舞畢竟還是小孩嘛!」凌霜霜反倒好風度的說。

狄士翰橫了邢天舞一眼,無奈的搖搖頭,「你就是長不大!」他又看向凌霜霜,「剛才的事就這麼說定了,一切照計劃進行。」

「好,下午我來接你,反正醫院有派公務車給我。」她神采飛揚的說。

「你們又要去哪里了?」邢天舞有股不好的預感。

「咦!士翰沒跟你說嗎?」凌霜霜笑容可掬,卻語帶挑釁。

邢天舞淡淡地微笑,冷靜的回應,「他每天跟我說的事起碼上百件,我哪記得那麼多?」

「院長派我和霜霜去參加新加坡國際醫學研習會,我們要坐今天下午的飛機。」狄士翰說道。

好啊!現在才說.她可是恨得牙癢癢的。

「真令人期待呀!士翰,記不記得離上次我們去新加坡已經是六、七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我們還是學生呢!這下子我們可要好好的重溫舊夢。」這些話擺明是說給邢天舞听的。

邢天舞見招拆招,「哦。我想起來了,士翰的確有和我提過,那就祝你一路發瘋……不,是一路中風,呃!不好意思,是……」

她話還設說完就被他捂住嘴。完了,鐵定又惹惱他了!

***

和凌霜霜去新加坡一個禮拜,回來後狄士翰什麼也沒說,邢天舞也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可天曉得這些日子她是怎麼過的?她每天一樣是早睡早起,一樣是有人接送上下班,有人照料她的三餐;但說也奇怪,服侍她的人若換成邢天剛,飯菜就不怎麼好吃,洗的衣服也沒平常的香氣,床睡起來也不夠溫暖舒服。

她還是和每個人說話,做好每一件工作,可她就是覺得自己三魂七魄全受不住控制,腦子老是空蕩蕩的。

好不容易盼到他回來,他卻還是和平常一樣的不愛說話。其實邢天舞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和他提凌霜霜的事。

到底怕什麼呢?她也說不出個所以來。

只是,在醫院里,狄士翰仍然常和凌霜霜走在一塊兒,一點也不在乎別人的眼光。

下午,邢天舞為最後一床病人換過藥後,準備和同事交班,凌霜霜卻在這時來找她。

「有事嗎?」邢天舞開門見山地問。

凌霜霜也不拐彎抹角,「我是來告訴你,別再纏著士翰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邢天舞瞪眼應道。「這該是我說的詞才對。」

「果然是孩子氣!」她睨著邢天舞,眼中有股懾人的冷光,「士翰不是你理想的對象,你跟他是沒有好結果的。」

邢天舞冷笑好幾聲,「哈,你又不是我什麼人,誰要你管那麼多?」

見邢天舞不好惹,凌霜霜只得拉住她,「我不妨告訴你,士翰喜歡我這種成熟、獨立,又能在事業上互相輔佐的情人,而不是一天到晚愛胡鬧、事事都得依賴他的小女人。」

「你又不是他,怎麼知道他心里想什麼?」邢天舞冷哼一聲,但信心已有些動搖。

凌霜霜放肆的笑道︰「有哪個大男人喜歡當保母的?」她嘆了一口氣,「士翰真可憐,要不是你父親千拜托萬拜托他照顧你,他才不會對你這種小孩子有興趣呢!」原來狄士翰把他們的事都告訴她了。

想起結婚時的情況,邢天舞的心情簡直要沉入谷底,卻依然嘴硬的辯道︰「你少騙人了,既然這樣,當初他為何還要和你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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