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還說,這迷藥無色無味,只要一點點,就可以讓人昏睡三天三夜。」
那迷藥可是岳 昊的得意之作,可惜因為藥性太強,在他迷昏了岳府一半的僕役之後,被父親勒令不許再拿出來開玩笑。
今天多虧了他大嫂,這迷藥終于可以大鳴大放了。
「靖璽哥他還在生我的氣嗎?」司徒緋玥不安的問。
「白公子看起來很生氣,不過他什麼也沒說。小姐,你千萬要小心,其他的姑娘們,就交給小憐吧。」小憐從守衛門中听到今天晚上小姐就會送進衡德彪房中。
「小憐,這龍蛇雜處的地方,你才該小心點,我不覺得衡德彪養的那些小嘍羅們會有多正派。」她緊握住小憐的手,叮囑著。
只見小憐一臉神秘的從懷中取出了—個錦盒,她將錦盒打開,里頭有三枚銀丹,與一瓶香膏。
「小姐,先把銀丹服下吧,然後把香膏點在身上跟唇上。白公子說,誰敢踫小姐分毫,就要讓他死。」她邊說邊幫司徒緋玥點上香膏。
「這是毒藥?」
司徒緋玥對于白靖璽的神通廣大又多了一點見識。
「白公子的朋友說,白公子不許他用毒,所以,這只是麻藥。但是沒吃銀丹的人,若是踫上這香膏,會整整一個月躺在床上下能動彈。」
這又是岳 昊的得意作品之一,若不是母親不小心誤用,引發了軒然大波,他這曠世奇藥也不會被父親下令銷毀。
「朋友?還有別人跟著一起來?」她是越听越糊涂了。
「一個怪人。跟他提起迷香、迷藥,他就會神采奕奕,也不說自己是誰。總之,小憐還沒看過這麼樣一個怪異的人。」
小憐對岳 昊的印象,就只是這樣——一個長相俊美的怪異青年。
「你們還要弄多久?彪哥等得不耐煩了!」廂房外來了幾個人,用力敲著門大吼。
司徒緋玥昂首闊步走了出去,她已經做好心理準備,面對那令人作惡的衡德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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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伏在後門的岳 珀與岳 昊,兩人目不轉楮的盯著嬉春樓的後門,等著小憐出來接應他們。
「靖斌,沒想到爹要你銷毀的香膏你還留著」岳 珀假裝一臉意外的看著弟弟。
「哥,你明知道我有,才來跟我要的不是嗎?還裝蒜。」
他受不了哥哥那裝可愛的臉,不耐煩的別過頭去。
「想也知道,銷毀了香膏,沒銷毀你這顆腦袋,要多少你都能做得出來。」
岳 珀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弟弟是個不折不扣藥精。
「哥,大嫂到現在還不知道你是誰嗎?」
在等待的時間里,岳 珀將自己與司徒緋玥的事老老實實全說給了岳 昊听。
「我告訴你這些,是要你別露出馬腳,我自己的事我會自己說。」若不是有求于弟弟,岳 珀還懶得如此鉅細靡遺的全盤托出呢。
「我是無所謂啊,我也懶得自我介紹。總有一天在家會踫到的,不是嗎?」
岳 昊才懶得去趟那渾水。
見大哥安靜的不發一語,岳 昊接著又說︰
「若不是大嫂離家出走,哥你應該到現在還躲著大嫂吧?」
「死小表,你有必要刻意提醒我,我做了什麼渾事嗎!」說時遲那時快,岳 珀倏地賞了岳 昊一記悶拳。
「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還不許別人說……」岳 昊不服的咕噥。
「大爺要請諸位喝酒,酒商應該已經在外頭等了,請小扮幫忙開個門吧。」
小憐的聲音從嬉春樓後院傳了出來。
听到小憐的聲音,岳 珀將馬牽了出去;岳 昊則是將迷藥摻進了他們所帶來的那些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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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緋玥被四名男子粗魯的帶進了衡德彪所在的廂房。
一踏進去,門就被從外頭鎖上。而那四名男子則是站在廂房四周,以防有任何意外發生。
「你叫蘭香是吧?」衡德彪坐在床上,上下打量著司徒緋玥。
衡德彪雙腿上包裹著繃帶,臉上、手上明顯可看出有燒傷的痕跡。
「衡大爺,這麼晚把蘭香找來,有事嗎?」司徒緋玥佯裝懼怕,刻意低下頭,用著微顫的聲調問著。
「果然是個美人胚子,快過來給大爺好好疼疼。」
見到司徒緋玥的面容,衡德彪原形畢露,想要馬上一親芳澤。
司徒緋玥站得老遠就能清楚听見衡德彪吞咽口水的聲音。她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她居然要讓這麼樣惡心的人靠近她,光是想,司徒緋玥就不禁打起了寒顫。
「衡大爺,您身上還有傷,還是早些休息吧。」
雖然她是自願替代蘭香的,但她沒想過,眼前這個對著她垂涎三尺的男人,讓她如此抗拒。
「我的蘭香,不用擔心,今晚要用到的家伙,可是好端端的沒傷到分毫呢,快來彪哥懷里坐。」衡德彪一副惡心的嘴臉,輕拍著床板。
沒燒爛你,還真可惜!
司徒緋玥懊惱著,昨晚沒有直接在衡德彪的重要部位點火。
「衡大爺,這麼美的夜怎麼能沒有美酒助興呢?」她四處張望著,就是找不到酒。
「喝醉了多掃興啊!我的小美人兒,還不過來給爺兒我抱抱。」衡德彪一把將司徒緋玥扯上了床。
因為昨夜才給酒潑了一身,甚至還差點被燒得不能人道,現在的衡德彪可是連酒都不想看到,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不要說喝酒了,光是有酒壇靠近他十尺之內,他都會嚇得屁滾尿流。
衡德彪用那肥短的手指挑起司徒緋玥的下巴,想要強行奪去她的唇瓣。這駭人的氣氛,讓司徒緋玥一臉懼色。
眼看衡德彪那張油膩的大瞼、肥厚的嘴唇越靠越近,情急之下,司徒緋玥拔起了頭上的玉簪,直接將珍珠往衡德彪的嘴里送。
司徒緋玥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衡德彪樂得一雙眼都眯得看不見了,他惡心舌忝弄著玉簪,撫弄著司徒徘玥的臉龐。
「想要爺兒用嘴幫你月兌衣裳是不?我的小美人,你可真壞。」
衡德彪將司徒緋玥按壓在床上,順著她的身體,將他那令人作惡的唇靠上她腰際,含著纏帶,想要一口氣扯開她的衣裳。
司徒緋玥全身顫抖著,她怎麼能讓這種家伙踫她!她不住的祈禱著,衡德彪吞下的迷藥能馬上生效,因為她可不想吻這只烤孔豬啊。
就在司徒緋玥感受到腰間的纏帶松開的瞬間,衡德彪就像頭給擊昏的大熊一樣,倒地不起。
衡德彪這麼一倒,司徒緋玥連忙起身將腰帶系上,她深呼吸著,不斷想要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事不宜遲,司徒緋玥開始在衡德彪房中翻箱倒櫃了起來,但找了好半天,就是找不到賣身契;而屋字又被上了鎖,就算她想爬窗戶出去,外頭還有四個人守著,她插翅也難飛。
就在司徒緋玥不知如何是好、急得在房中來回踱步時,屋外傳來了打斗聲與哀號聲。
司徒緋玥撫著胸口,緊張的听著外頭的聲響。
「蝶兒,沒事吧?」岳 珀踹開了門,沖進了屋內。
「靖璽哥!外頭人那麼多,你是怎麼進來的?」
雖然听小憐說白大哥會來救她,但她很意外他怎麼能撂倒全部的人,而沒被發現。
「那些人啊,除了屋外這四個,全都自己乖乖喝了我們運來的迷藥酒了。」岳 昊探頭進來,為他大嫂解答。
看到昏死在地上的衡德彪嘴里還街著玉簪,岳 昊不得不同意他大哥的說法,只要看到了司徒緋玥本人,絕對不會覺得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