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邪輕而易舉的閃避默言的刀勢。
「可惡……」他竟然無法傷他分毫!
「再來啊,放棄了嗎?」獨孤邪睥睨著喘著氣的默言。
默言穩住了氣息,不理會獨孤邪的挑釁,提氣再次奔往獨孤邪的方向,也是同樣的結果。
默言瞳眸中爆出熊熊怒火,如果自己不能親手殺了獨孤邪,不僅有辱師門,更有愧於師父多年來的栽培。
「哦……我知道了,為什麼你的氣息會這麼弱,依我看,應該是分給了晴兒,對吧?你那樣做是沒有用的!」
獨孤邪趁默言回身之際,朝默言的胸口送出了一掌——
默言倒退幾步,嘔出了一攤血。
「默言……」
柳絮晴擔憂的撐起身子,吃力的定至默言的身邊,只見默言嘴角流下一道血痕。
「獨孤邪,我跟你走,你別傷害默言……」
柳絮晴相當清楚默言今日之所以會輸,完全是因為她的關系。
「晴兒,我不會讓你走的。」
默言握握柳絮晴冰涼的小手,再度拾起地上的劍,擊向獨孤邪。
「默言,我猜你應該跟我一樣有著嗜血的性子,只是你壓抑了自己,如果釋放出來,你將跟我一樣厲害。」
獨孤邪依舊不認為默言的攻擊具有任何的威脅性。
「別把我跟你放在一塊,我不像你。」
「哈哈……你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住口!」獨孤邪說的話越輕佻,默言的劍便使的更快,劍劍皆足以致命,可是依舊無法傷害獨孤邪一根寒毛。
柳絮晴擔憂的望著兩人的纏斗,她萬萬也沒想到,爹竟然收了獨孤邪這麼可怕的人作弟子。
經過兩三個時辰的纏斗,默言強力的猛攻逼得獨孤邪不得不抽出劍應戰,兩人的身影不斷里交相廝殺。
最後,默言依然被獨孤邪突如其來的招式,劃傷了手臂,鮮血隨即汩汩流出,滴濺在雪地上,如盛開在雪地的紅花。
「默言……默言……你怎麼樣?」
柳絮晴忘了身體的虛弱,趕忙奔至默言的身邊,幫他按住手臂上的傷
「默言……你可認輸?」
「我不會輸的。」默言陰驚的目光望著狂妄的獨孤邪,然而他十分明白,這幾日他的真氣消耗太多了,此刻與獨孤邪對陣,實在難以取勝。
獨孤邪突然出手將柳絮晴攬在懷里。
「放開我。」
柳絮晴虛弱的無法使出氣力反抗,只能任憑獨孤邪擁在懷中。
「放開她!」
默言立刻持劍又要沖過去與獨孤邪一陣廝殺。
「沒用的,你來幾次都一樣,你還是打不贏我的。」
「把晴兒還給我!」默言瞳眸里兩簇陰寒的火焰跳動著,那是嗜血的徵兆。
默言恨他、厭惡他?哈哈,太好了,這才是他所想要的。
「我告訴你,你想要回晴兒,方法只有一個,三天後,我在獨孤家的清岩山莊,等你大駕光臨,我跟你保證,這三天,我會讓晴兒好好活下去,不過三天後,你最好有打贏我的決心,不然你就等著讓晴兒幫你這個大師兄送終吧!哈哈……
默言,唯一能打贏我的方法,只有釋放出你嗜血的本性,我相信你一定做得到的。別忘了三天後,在清岩山莊,讓我們兩個飛雁劍法的傳人,好好比試比試,真正飛雁劍法的繼承者,最終只能有一個!」
說完,獨孤邪攬著柳絮晴飛躍而去,消失了蹤影。
默言自知此刻追上去,也無法從獨孤邪手中奪回晴兒。他只要調息幾日,恢復真氣,一定能打敗獨孤邪的!
「獨孤邪,我發誓,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你,奪回晴兒,為師父報仇。」
默言奮力朝山壁一擊,山壁上的積雪紛紛落在他身上,而他的指月復也因這一擊,劃出了一道血痕。
第七章
柳絮晴自從被獨孤邪帶回清岩山莊後,不願吃下任何的東西,身體因此更加虛弱,原本就慘白的臉色更加的毫無血色。
「快放我走……」
柳絮晴虛弱的瞪著一旁端起清花玉釀啜飲的獨孤邪。
「晴兒,我是真的喜歡你,我願意為你舍棄名揚武林的機會,你知道嗎?」
「我……不要听……」
「听著,我獨孤邪唯一看得上的女人就是你,你本就該是我獨孤邪的妻子,如果你早嫁給我,根本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獨孤邪狂肆的挑起柳絮晴的下顎,摩挲著她的肌膚。
「我沒那個榮幸……」
「一直以來我就是孤獨的,沒有人可以讓我相信,直到你出現,我相信你會真心待我好,所以我想學默言那樣疼你,可惜你不給我機會。」
「咳……這一輩于,我……我只愛默言一個人……」
「命都快沒的人還有辦法說這麼多話,我也真服了你。」
「咳……咳……」
虛弱的身子讓柳絮晴無法再回嘴,只能用怨恨的眼神看著獨孤邪。
「看來為了讓你活到現在,默言花了不少力氣,不過最終還是白忙一場,因為你現在在我的手里。」
「哼……」
「別氣,氣煞了豈不糟蹋了你美麗的樣子。晴兒,我要你生生世世都屬於我,只能屬於我。」
獨孤邪言罷,隨即低下頭覆上柳絮晴發顫的雙唇。
柳絮晴在獨孤邪的薄唇上,用力一咬,血絲臼獨孤邪唇間蔓延而下,滴落到他胸前白色的衣襟。
「別作夢了……默言會來救我的……」
「呵呵……他?我要殺了他,可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
獨孤邪舌忝舐著唇問流淌而下的血漬,似乎一點也不以為意。
「不要踫我……」柳絮晴曲著身子縮至一旁的角落。
「不要踫你?那你要我這三天做些什麼才好?」
獨孤邪不顧身子虛弱的柳絮晴,一把拎起她,將她丟到足足可以容納八人睡的大床上,接著欺近她。
「走開……」
柳絮晴不停對著撲來的人影踢著腳。
「好白的小腳,難怪默言愛不釋手……」
獨孤邪一把擒住亂踢的小腳,一把拉過柳絮晴,將她壓在身下。
「不要……踫我……」
柳絮晴不停的落下淚水,心中害怕被獨孤邪侵犯,但卻無法撼動他半分,只能消極的以眼淚抗拒獨孤邪的暴行。
「這是默言打輸我的懲罰……」
獨孤邪將柳絮晴壓在身下,頭一低,準備一親芳澤。
獨孤邪俯子的同時,柳絮晴更是拚了命的掙扎,忘了身體極大的不適,只想掙月兌眼前欲侵犯自己的男子。
「走開……」
獨孤邪完全不理會她的掙扎,逕自輕啄著柳絮晴的頸項。
「我的身子已經給默言了……」
柳絮晴忍著害臊,紅著臉說出自己已非處子的真相。
丙然如她所料,獨孤邪僵住了親吻的動作。
「默言已經佔有你的身子?」
獨孤邪帶著難以相信的眼神,睨著自己身下軟弱無力的淚人兒。
「沒錯……我已經是默言的人了……」
「可惡!」
獨孤邪迅速站起身,離開柳絮晴的身軀,深沉的黑瞳里有著極度的不悅。
柳絮晴瑟縮著身子,退回床角,不敢再多看獨孤邪一眼,生怕獨孤邪又來侵犯。
「哼……既然你不是處子,那可就要換一個游戲來玩了。」
獨孤邪望著柳絮晴發顫的小臉,接著以飛快的手法點住柳絮晴的穴道。
「你還要干什麼?」
除了嘴可以自由說話外,柳絮晴全身無法動彈。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獨孤邪將柳絮晴的身子擺正,略柳絮晴驚懼的陣光,將柳絮晴的雙腿盤起,然後大剌刺的坐在她的跟前。
一個揚手,他褪下柳絮晴的絲質外衫,露出里頭象牙白的肚兜,光滑的香肩瞬間呈現在他眼前。
「你……」
柳絮晴又驚又懼。不,她的身子不能讓獨孤邪給玷污,看來她只能咬舌自盡以保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