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攫心狂郎 第6頁

作者︰蘭郡

是他!海連琪神情一緊,立刻指著遠方,好像是問︰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折回來了?

穆松愣了下,才慢慢領悟道︰「屬受重任,定要救大小姐回去。」

回去?!她的嘴形跟著這兩個字動了動。

「是的,大公子非常關心小姐的安危,請跟我回去吧。」穆松面色含憂,明知救人並不簡單,但他不能放棄。

因為他已找著她,在見了她的情況下,他怎能坐視不顧,空手而回?

海連琪完全迷惘了,她只能搖搖頭,抱著腦袋拼命想著「大公子」三個字,可愈想她心思愈是混亂!

「跟我走吧。」穆松重申。

只見海連琪仍猶豫著,可時間已不多,他不能再等了。于是他立即抓住她的手,「恕屬下無禮,但我一定要帶您離開這里。」

剎那間,海連琪已被他強持而行,可走不到半里路,卻見徒單飛帶著抹笑堵在半路上。

「我果然沒猜錯,你還會再來。」他徐徐化開一道陰騖笑顏。

「徒單飛,你到底想怎麼樣?」穆松眯起眼。

「抓你。」

徒單飛簡扼兩字,可讓海連琪震驚得瞠大眸,她跨上前,對著他比手劃腳起來。

「你的意思是我該遵守承諾,不能抓他?」徒單飛冷淡地說。

她點點頭。

「記著,我並沒違背自己的諾言,當時我不是已放了他?是他不識好歹,硬要二度闖入我赫東大營。」徒單飛眼神似火的盯著他們兩人瞧。

「徒單飛,你要殺就殺我,要留人質就留我,不要強留我們家小姐!」穆松上前一步護住海連琪。

「喲——還真是感人呀!這是護主還是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徒單飛魅惑笑著,來回梭巡著穆松與海連琪兩人的面容。

「你!」穆松火紅了眼,「別忘了我們現在不過是一對一,你不一定贏得了我,自動放我們走對你只有好處。」

「是這樣嗎?行,那你就放馬過來,我照單全收。」徒單飛非常狂妄地說。

穆松利眼一緊,「你找死!」緊接著他將手指放在嘴里吹了一聲好長好長的口哨。

頃刻間,從天際飛來一只大鷹。

它展開全翼,氣勢駭人,尖勾的嘴在穆松的口哨聲示意下直直撲向徒單飛。

「啊——呀——」

海連琪震驚得想大叫,但只能發出難听的嘶啞聲,也不知為什麼,她就是不希望看見徒單飛受傷,那是種揪心的緊張情緒呀!

徒單飛的確沒料到穆松的「武器」竟是只海東青!因而一時疏忽,左上臂被它給狠狠叼了口而血流如注!

海連琪乍見這一幕,心髒仿若在瞬間停止跳動。

穆松卻無意撤手,好不容易逮到這個機會,他定要這個女真人在大鷹叼啄之下尸骨無存的死在他面前。

徒單飛眯起狎眸,瞬間拔起腰際長劍與這只海東青比劃了起來。剛剛他是一時疏忽,可再來就是對方倒大霉的時候了。

只見他施展內力,提拔劍氣,讓大鷹好幾次都不敢上前一步,兩者就在這種情況下對峙了好一會兒。徒單飛自知在流血過多的情況下,不能強撐太久,索性運足全部內力騰空一躍,在落劍時,劍梢驀然一轉,直攻海東青下月復要害!

充滿靈性的海東青側身一閃,使這一劍刺中它的右翼。疼痛之余,它立刻展翅飛遠……

穆松眼看情況不妙,立刻附著海連琪的耳說︰「趁他重傷,我們快逃!」

只是他怎麼也拉不走她,她反而猛力推開他,直奔向徒單飛,緊抱住他,因驚慌嘴里喃喃念著……

她眼底的憂與傷讓穆松驚愕地呆站在原地,久久都無法回神——

第三章

不久,一批士兵疾奔而來的腳步聲震住了穆松,眼看他們將現場圍住,他已無意再逃。大小姐既已被迷亂了心智,他再逃也沒用,若要死,他也只能選擇死在她面前。

海連琪也傻了,在徒單飛昏迷的情況下,她只能眼睜睜看著穆松被帶走,想阻止卻無從阻止啊!

緊接著徒單飛便被一群人給扛走,帶進一處營帳內,而她則被隔離在另一處,連見他一面都不準!

就此,她失去了自由,滿心擔憂他的安危卻無法得到正確回應,想問旁人卻有口難言,況且來的亦只有送飯的哲大娘,而她什麼也不知道啊。

就這麼日復一日,也不知過了多久,海連琪覺得自己仿若已遭人遺忘,沒人來解開她心底的迷團,難道她真要懷著這份擔心到老、到死?

她憂惱的不是自己,而是他——徒單飛呀!

突然,她的帳幕被開啟,走進兩位上次前來伺候過她的姑娘。她們對她恭敬地福了福身,道︰「海連姑娘,請隨我們來吧。」

雖不明白她們要帶她去哪兒,可海連琪還是跟著她們走了。

一到外頭,在強烈的陽光照射下,她幾乎張不開眼……可見這一關,她已經不能適應外面的亮度。

接著她被帶到一處帳內,眼熟的知道這里就是徒單飛的營帳。

她忍不住心頭一急,快步奔了進去——

直到她進入帳內,卻赫然停下腳步,因為她看見了……看見他已完好如初地在案上書寫著,見到她時嘴角還勾揚起迷人笑容。

「嗯……」她想問︰你沒事了?卻苦于發不出正確的聲音。

「看見我很開心嗎?」徒單飛撇嘴笑了笑,隨即放下毫筆。

她害臉地點點頭,但仍不放心地直望著他受傷的左臂。

「既然不放心,就走近一點看看。」

徒單飛熾熱的眸光遙遙凝睇著她那張白女敕紅沛的容顏,濃密的黑發透過帳外日陽的灑落,在他頭頂形成了道光圈,更彰顯出他的高貴與遙不可及。

海連琪雖很想知道他的狀況,但仍不敢跨前一步。

「琪兒,難道你不想看看我是否真的痊愈了?」他帶笑的臉孔宛如撒旦,既英挺又如此危險。

他的一聲「琪兒」凝住了她的心,仿若微溫的河流,暖洋洋地流過她心扉……

禁不住誘惑,她慢慢走近他,就在他一步之遙處停住,他卻突然伸出似鋼鉗般的臂膀圈住她柳腰。

「別……」她緊張地發出聲音,卻像磨刀石般難听。

「好現象,已經能開口說話了。」他眉一揚,似乎有點兒詫異。

海連琪看著他好久,終于克制不住拾起桌上的毫筆,在空白紙上寫下︰

為何軟禁我?

他挑起她的下顎,細望著她,「不為什麼?只怕你再次被人拐走了。」

我不是有意跟他走,只是希望可以弄明白自己究竟是誰,所以想跟著去看看。她隨即低下頭,又寫。

「你想過嗎?我才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相信我卻信任他。」

「不是……」她急急喊道,卻因為那嗓音的破啞而紅透了小臉。

「好,那麼向我保證,從今而後別再離開我半步,行嗎?」他溫文爾雅地談笑風生。

她點點頭,可心底卻仍惦記著穆松說過的話,于是又寫——

能否答應我,放過那人?

「不行。」他連考慮也沒,便一口回絕。

可是……

「行了,別再寫了。」他奪下她手中的筆,擱在一旁,「我不喜歡你老在我面前談論著其他男人。」

說著,徒單飛已將她抱上大腿,近距離探究著她的眼。

如此親昵的肌膚相觸,讓她心頭漸漸發熱,皮膚也發燙了!

也就在這剎那間,海連琪身上衣物已被扯下……

「呃……」她身子一僵。

「別緊張,雖然我不知道你過去是否有過這種經驗,可現在……在你失憶的腦中我是你第一個男人。」

他灼燙的眸光逐漸往下移,指頭利落的卷住她的抹胸絲帶,輕輕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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