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用?」好看的濃眉挑起,質疑反問。
小臉更紅了,她嬌怨地瞪他一眼。「不是啦。你沒有、沒有用……保、。」
雖然很煞風景,雖然她在安全期,不過這等大事,還是小心點好。
他低頭吻了吻她燙紅的小臉,「你不想要我的孩子嗎?」
濃情蜜意突然凍結,葉正雙僵住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韋捷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靶受到懷中人兒的僵硬,韋捷繼續溫柔親吻、著她,哄著疼著,在她耳邊輕輕吹氣,低聲勸誘,「我們的寶寶一定會很可愛……我想要女兒,一個像你這麼甜、這麼漂亮的女兒……」
葉正雙用力推拒著,他堅硬結實的軀體卻文風不動,累得她直喘氣。「不行!我們……我們不能……」
「我不會勉強你。可是,你可以考慮看看嗎?」他的誘哄吻進她的嘴里。
交纏廝磨中,韋捷還是順應了情人的意思,只是代價是,他纏了她好久好久,慢條斯理的逗弄挑情,讓她幾乎要瘋狂了,還是不讓她完全滿足。
「小捷……」明媚雙眸微微潮濕,她楚楚可憐地祈望著眼前已然汗濕的俊臉,輕聲嗚咽著。
「哪里小了?嗯?」韋捷緩緩地推送著,堅硬灼熱的亢奮確實一點也不小,讓她有些困難地承迎著。被這樣的雙關問句弄得全身泛紅,嬌艷莫名。
真的已經不一樣了,他也不再是那個急躁粗魯的大男孩。
現在的他,是個成熟的,穩健的,完完全全的男人。他知道怎樣撩撥、折磨她,在刻意延長的逗弄挑弄之下,葉正雙只能屈服。
從以前……她就無力抗拒他啊……
韋捷好整以暇揉弄著她甜蜜的禁地,她毫無辦法地嬌吟著,身體像有自己的意識,回應、跟隨著那激情的節奏。「嗚……」
「要我嗎?」他的嗓音仿彿惡魔般低沉性感,「要我疼你嗎?小雙。」
「要……」她的回答細如蚊鳴,說完,自己掩住燒紅的臉蛋,羞得抬不起頭來。
飽勢加快了,也加重了,她的美腿盤住他的健腰,雪臀也不由自主律動著,一下一下,主動迎著他的佔領。
越來越麻,好酸、好熱……
她……就快不行了……
「嗯……」一股動人的酸軟,從身體深處核心冒了出來,她的申吟長長的,動人至極,讓听者骨頭都酥了。「捷……」
「來了嗎?」他在她耳際粗喘,問著最私密的問題,粗糙的指尖按住她陣陣抽搐著的核心,感受那火燙的濕滑,然後,知道她正是最敏感的時候,他用力揉蹭她……
「啊——不要……」她承受不住了,最赤果直接的刺激,讓她尖叫出聲。
她被他充滿,她被他重重揉著,她……著火了。
韋捷的抽送速度陡然加快,一下下都好深好深,在她陣陣銷魂的緊縮中,他也沖上了最燦爛的頂峰……
「雙,我的小雙……」他粗啞的申吟,喊著最親愛的名。
葉正雙根本無力回應,她渾身上下的骨頭好像都被泡了醋,連魂魄都被抽走了,只能激喘著,感受男人汗濕的健美身材緊緊壓住自己。
她的淚啊,止都止不住,是羞慚,是懊悔,是不知道什麼莫名其妙的情緒,統統扭絞在一塊,解不開啊……
她終究……還是又沉淪了……
第九章
韋捷低估了自己的姊姊。
直到中午過後,他才肯放人,讓累得眼楮都睜不開的葉正雙在床上補眠。他則是沖過澡,換了一身清爽便服,準備出門采買食物。
一出門,便看到一身時髦亮麗褲裝的韋敏,絲毫不計形象,就大剌剌坐在門邊地板上。
「你……」饒是氣定神閑的韋捷,都詫異了。
「我現在嚴重地懷疑,前一陣子你生病發燒、鬧著要小雙的電話,根本就是煙幕彈。」盤腿坐在地上的韋敏抬頭,盯著弟弟,「你有預謀的,對不對?」
「我確實感冒了,這怎麼預謀?」他攤攤手,背靠著合上的大門,好整以暇的反問。
「就算不是預謀感冒,但你確實利用生病來勒索。」韋敏指控道︰「還有,去年耶誕派對,你事先就知道小雙工作的銀行是主辦單位,你也知道她會去派對!」
這就不用否認了。韋捷挑了挑眉,沒反駁。
「你到底在想什麼?」韋敏很苦惱,皺著眉問︰「是在怨她當初突然離開嗎?你現在……想要報復?追回來之後,重新狠狠傷她的心,像她以前對待你那樣?」
「我像那種人嗎?」韋捷不答反問,還是滿不在乎。「你小說、電影看太多了。」
「老實說,滿像的。你是記憶力特別好的怪胎,這種人最會記仇了。」韋敏認真說︰「我不知道當初你們到底是怎樣,但是小雙絕對不會故意想傷害誰,她自己也不好過,你不要再繼續煩她了,你應該很清楚她多想要一個正常、美滿的家庭!」
「要我別煩她,辦不到。」韋捷在姊姊面前蹲下,盯著她的眼,一個字一個字,清清楚楚的說︰「她要的,我會給她。」
韋敏呆住了。她從來沒看過弟弟這麼認真、堅決的樣子。
年少時的迷戀,可以延續這麼久嗎?
多年來,韋捷只專心讀書、工作,從來不曾分神在別的事情上面。她跟家人都以為這就是常態,韋捷是個冷血無情、以學業事業為重的男人……
但是,她到現在才真正發現,她錯了。
他不是冷血無情,而是太過專情!
「你……」韋敏好不容易才回過神,訥訥的說︰「你真的要這樣嗎?媽媽……已經听到風聲,知道你跟小雙……又見面了。」
韋捷扯扯嘴角,無所謂地笑笑。
要不然他姊姊怎麼會一早就跑來,還在這兒等了這麼久?一定是有嚴重的事情,不過他早已有心理準備。
韋家在台北的勢力龐大、眼線不少,何況他就在自家財團上班,眾叔伯親友、堂兄弟們都看在眼里,幫他介紹多少女友都不要,而最近卻傳出跟一個女人過從甚密,常常一起吃飯、還送人家回去……
怎麼可能沒注意,又怎麼可能不在第一時間查出對方底細,速速向在舊金山的韋捷父母報告?
「你不要一臉無所謂,媽媽對小雙……誤解還滿深的。」韋敏著急了,「你也知道,當初媽媽那麼喜歡小雙,可是她說走就走,真的很傷媽媽的心……而且大家都已經多少猜到,可能你和她,曾經瞞著大家在一起過……」
「你不用急。」他拍拍漲紅了臉,急得連話都講不清楚的姊姊。「我知道怎麼處理,你放心吧。」
「這叫人怎麼放心嘛!」韋敏急得大喊,「媽媽都說要飛回台灣看你,下禮拜就到了!你還這麼不關痛癢的死樣子!」
「講話不要這麼粗魯。」韋捷還是很篤定,他起身,順便拉起因為坐太久、已經手麻腳麻的姊姊。「垣也不是在走廊上三言兩語可以解決的,你就不用擔心了,我自有打算。來吧,我送你回去。」
「我在這里坐了一個早上,就不能讓我進去上個廁所嗎?」韋敏氣沖沖地被他拉著走,一面很不爽地叫囂。.
「不行。」韋捷回頭說,淡淡一笑,「小雙在睡覺,不準你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