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應了。怎麼能不回應呢?他問得那麼溫柔、那麼謙卑。
他們聊了一會兒,只是閑聊,病著的韋捷很快就累到睡著了。
棒天清晨,葉正雙上班前,帶著早餐來探望他。
是夜,他們又在睡前通電話,還是閑聊。
周末,已經迅速病愈的韋捷請她吃飯,謝謝她送早餐給他。
然後……然後……
一切似乎月兌軌了,又照著預定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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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潢家具、配色都很俐落清爽的小客廳,整面落地窗的窗簾都已拉上,密密遮去窗外的星光燈火。
「唔……」軟軟的嬌吟聲,回蕩在溫暖的室內。
嬌軀被擁在寬厚胸膛,男人的大手扶住她的後腦,另一手則扣住葉正雙的縴腰,她無助地仰起臉,承迎著他的吻。
他已經不是往日急躁莽撞的少年了。暈沉中,葉正雙昏昏想著。
現在的韋捷,總是好整以暇,沒有把握絕不輕易出手。
重逢以來,她幾乎要相信,過去的甜蜜酸楚都已經成為過眼雲煙,他們只是非常普通的點頭之交,畢竟韋捷沒有主動,也不曾表現出任何舊情難忘的樣子。
一直到他病中那通電話,才讓葉正雙矛盾了。芳心激蕩,不敢相信又忍不住揣想,他對自己……是不是還有一點點,一點點的情意?
之後,又是那麼大方自然的互動,讓人模不著頭緒。
對她還有情,為什麼可以像普通朋友一樣,那麼客氣疏離?
如果毫無意思,又為什麼見面、電話越來越勤?
直到今晚,他低頭吻她之前……葉正雙什麼都不確定。
本來,她是和韋敏約好一起吃飯,吃到一半,韋捷「剛好經過」,之後韋敏先走,他則送她回家。
在門口,葉正雙忍不住問︰「小捷,你真的是剛好經過嗎?」
韋捷回頭,有些詫異地望著她,「我在附近開會。」一身西裝襯得他玉樹臨風,即使一整天開會下來,還是非常瀟灑。
身為韋氏旗下娛樂事業體,包括電台、有線電視及雜志的企畫副總監,韋捷每天有開不完的會、談不完的公事、見不完的合作伙伴,這理由非常充分。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葉正雙輕輕說。明媚的大眼楮回望著他,專注地等著答案。
她還穿著上班時的套裝,依然是乳白色系,頭發柔順地掠在耳後,白皙的小臉上,一雙幽幽的眼眸好黑好黑,帶著點倦容。
和以前那個雨里霧里都開敞篷車,任狂風吹亂一頭秀發,臉蛋也被吹得紅紅的青春飛揚女孩不一樣了。此刻的葉正雙,似乎已經放棄了追求速度、刺激的麻醉,變成一個漂亮的,安靜的洋女圭女圭。
韋捷不喜歡,應該說不喜歡看到這樣的她。
他喜歡看她真心的笑、看她和韋敏興奮地聊漂亮的皮包衣服,甚至傷心難過,哭得眼楮紅紅的模樣,都好令人愛憐。
當然,還有她動情時的媚態,被折磨得臉紅似火,眼波盈盈,細細嬌喘……
心頭一熱,韋捷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他俯下頭,捕捉住那欲語的櫻唇。
本來只想淺嘗即止,但她太甜,太誘人,韋捷根本停不住。
他的右手像有自己的意志似的,探進她的柔軟發絲里,左手呢,則毫不猶豫地環住她的縴腰,往懷里一帶,她的柔軟貼上了他的堅硬。
「嗯……」她先是震驚了幾秒鐘,然後便柔順地接受了,輕啟芳唇,迎入霸道探索著的他。
好熱、好纏綿的長吻,讓兩人都氣息不穩時,才不舍地分開.他抵著她的額,幽深眼眸中,倒映著紅艷艷的小臉。
「不是。」他低低的,沙啞的說著。
「嗯?」還暈暈沉沉的葉正雙沒听懂。
「我不是‘剛好經過’。」這才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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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早晨,初春的燦爛陽光照了進來。
偌大的空間靜悄悄的。低調卻奢華的小羊皮沙發、旁邊長毛地毯上,散落著幾件衣物。咖啡桌上,有兩杯沒喝完的紅酒.
然後,突兀的電鈴聲打破了沉寂。
雖然設定是柔和的音樂鈴聲,不過在響了快一分鐘還不放棄,就非常非常惱人了。
只隨便套件長褲、一頭短發混亂得很性格、下巴胡碴更增添男人味的養眼俊男,慢吞吞地,一臉不爽地走過灑滿陽光的客廳,來到門前。
他把門打開,卻只開了一條縫,門上煉條還沒除下。「找誰?」
「找誰?你問我找誰?我都快去報失蹤人口了!」在門外的是韋敏。一大早就打扮得光鮮亮麗,濃長睫毛的大眼楮像銅鈴一樣瞪著弟弟,「電話不接,手機不通,不在辦公室,你的特助也說晚上都找不到你!你在干什麼?媽媽快把我的電話打到爛掉了!就算再忙,你好歹也跟家里聯絡一下吧?」
「喔。」她連珠炮似的一串話,只換來他連「知道了」都嫌太長的回答,然後,居然要把門關上。
啪!一只玉手拍在門上,撐住。
「開門,我要跟你談一談!」
「不行。」他的回答依然簡短俐落,「不方便。」
「韋捷!」他姊姊的嗓音揚起,預告著發火的前兆。
「我晚一點再跟你聯絡。再見,不送。」韋捷還是不為所動,把門關上了,將氣得直瞪眼的韋敏擋在外面跳腳。
他回到臥室,大床上,深色蠶絲被讓一雙雪白的粉臂擁著,枕上散著烏亮的發絲。水生生的嬌人兒還在沉睡,長睫棲息安歇,小臉上漾著淡淡的紅暈,睡得很甜,剛剛的擾攘完全沒有吵醒她。
昨夜大概是累壞了,韋捷忍不住唇際的一抹得意微笑,透骨的滿足慢慢蔓延到全身。
他的小雙,終于回到他懷里。
慢條斯理的誘哄挑逗,細細寵愛她一身依然嬌女敕如嬰兒的肌膚,每一個敏感的地方,不管多私密,都被他一一探索。無論是她一開始的遲疑羞赧,到後來的申吟忘情,甚至是輕泣討饒……韋捷都沒有改變,只是堅定地、緩緩地讓她重新接納自己——
當她緊攀著他汗濕的背,輕喊他的名時,韋捷只覺得他不但找回了她,也找回了自己的心。
熱烈愛著、不求任何回報、不計一切代價的心。
或許從來沒有丟掉過,只是一直在她身上。
坐回床邊,韋捷輕輕撫模她光果的縴細手臂,那絲緞般的觸感令他依戀流連,不忍離去。
「嗯……」佳人被擾醒了,還是迷迷糊糊的,「剛剛……是誰?」
韋捷低頭親吻她輕顫的眼睫,「沒事,你繼續睡。」
像是最甜的蜜,一沾上就離不開,男人的吻從眼到鼻,到她柔女敕的頰、粉頸,一直到她雪白的、嬌果的胸前。
暖暖的被,被扯到腰際,他的胡碴略略刺人,帶來更令人心跳的刺激,柔軟的蓓蕾已經敏感地緊縮翹起,韋捷申吟一聲,含住一顆令他瘋狂的甜蜜莓果,百般寵愛疼惜。
她的腰肢輕擺,下意識想逃開,卻又忍不住迎上去,不由自主的輕吟逸出,在早晨微涼的空氣中回蕩著。
如今的她,是個成熟的小女人,在他的懷里,散發出驚人的風情與嬌媚。
當察覺到她的柔女敕濕潤時,韋捷迅速扯掉自己的長褲,被子也被推到旁邊,緊緊壓住同樣也一絲不掛的嬌軀——
葉正雙酡紅著粉臉,雙眸盈盈,都是嬌媚春情,但她推拒著,撐住壓下來的健壯堅硬胸膛。
「怎麼了?」已經被喚醒的男人,捺著性子問。
「你沒有……用……」細若蚊吶的語句,從櫻唇中斷續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