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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插個隊 第22頁

作者︰春澄亞米

說說她時可以順便告訴她,世界上沒有恆久的秘密。

要例于的話,他信手拈來,就是一則真實案例——

小修女瞞著阿智一樁長達十五年的秘密。最後,還不照樣出上見光。

愛子搗住嘴,覺得眼眶熱熱的。

「萬一我答應你,卻不小心說溜嘴了,怎麼辦?」

摯星堂叔這一房的男人,嗚嗚……怎麼都好疼女生;自己的老爸,不是她要嫌棄,只是真的差人家好多好多。

「要我求你嗎,愛子?」那個求字的音特別輕柔。

懂他的人,當然知道之中的含意,「我知道了啦!」嘟起嘴,她非常不情願地妥協。

也許覺得威脅沒意思,也許覺得愛于今晚跨刀相肋,是該感謝人家。恆藤司捻捻鼻梁,臉上閃過一絲靦色地道︰「愛子,待會我要說的,你听完後就把它給忘了。」

「嗯。」有預感將會听到很特別的事,愛子用力點頭保證。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喜歡薰季,很單純的只是喜歡她,或許她臉蛋漂亮是個原因;她冷冷淡淡的,也許是個理由……」而,身為薰季床第的首位異性,讓他有莫大的驕傲,這點,他獨爽就好,沒必要四處張揚。思及此,跌停的心情又開始上揚。

「總之,我在還未厘清前,就已經跌得很深了……也可能因此定下來也說不定。」

愛子被感動的說不出話來,眼眶內濕漉漉的,嘴巴蠢蠢欲動。

在她眼前的,不是一張男人的俊美側臉,而是一個男人的心意,對他喜歡的女生深切的保護著,不讓她受到半點的委曲。

討厭的司堂哥啦!浪漫得、浪漫得讓人好想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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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見他。」薰季堅定的說。

她說不出口的,其實是她沒臉見他。

「對,我也不想見他。」跑來投靠薰季的彩乃哭紅一雙眼,義憤填膺地附和。

拜托,你的他,跟小季的他並不是同一個人好嗎?瞪了亂起哄的彩乃一陣後,阿美才柔聲勸說。

「情侶哪對不吵架的。大家是朋友,要來住我家,我竭誠歡迎,但躲避不是解決的辦法。」為了不讓家里因為「怨氣」聚集,招惹一些有的沒的,阿美決定采個個擊破的方式。

「彩乃,你的學長我不熟悉,但看他一副傻氣老實的模樣,八成是你大驚小敝,誤會他了。」

彩乃撫頰愧疚心虛的表情,讓阿美簡直要雙手握拳,大呼噢耶。

阿美繼續扭頭向另一邊,「薰季,阿智跟我通過電話,他說司的作息沒變,但人卻是一天比一天還沒精神,他在等你,你——」

突然停頓下來,害薰季的心也跟著揪緊了一下,模著心髒跳動的地方,雖然回復正常速度,卻隱隱抽疼。

凝睇阿美圓圓飽滿的紅臉,她語氣幽幽地問︰「阿美姊,如果、如果今天小龍哥騙你,而且騙很長的時間,你會原諒他嗎?」

這麼多天,只要一提到司,薰季總是默然不語,終於她有想說的跡象,阿美想都沒想地答,「騙多久都一樣,只是要看騙大還是騙小。」

「我……」喉頭梗了一下,等待那種酸楚的感覺過去後才又開口,「我瞞著他叔叔和小梧的身分,只告訴他是一個叔叔把我養大的,而叔叔有個孩子,我把他當弟弟……」

阿美搓著她的雙層下巴,狀似思考樣,暗地卻罵起人來。

這個賊家伙,又來這招。老是靜觀其變,然後再伺機而動。

可憐的小季,快要被愧疚壓得不成人形,卻還不知她的一舉一動,早被那個賊家伙了若指掌。兩邊同是好朋友,該怎麼點醒小季,又不會出賣司太多呢?

好半晌,阿美才咧開嘴笑,且挑明著暗示她,「你的重點是想要彌補欺瞞他的錯,但身為你的朋友,我必須告訴你,司其實早就知道你叔叔是夏川輝、你弟弟是夏川翔梧了。」

「可以……說仔細一點嗎?」她的一顆心七上八下,雙手激動地微微顫抖,轉頭望向彩乃,她也是皺起眉頭。

她留在公司的資料讓人看不出與「菊京川」有任何關系,在公司,她也不曾對誰提起過,除了彩乃。上次告訴阿美姊時,自己也沒提到叔叔和小梧的姓氏。

阿美有點受不了的拍了下頭,「我從頭說起好了。以司的個性,其實他根本不想听你弟弟的鬼心事,被纏了幾次之後,他就當打發時間。而且他也是到後來才知道你就是夏川翔梧嘴里的『姊姊』。」

「他的個就是愛,恨就是恨,表面上看不出來,骨子里分明得很,你弟弟對他而言,重要性是微乎其微。」都被他要著玩,會重要到哪去,阿美嗤之以鼻。

看她們眉頭上的皺摺不減反增,急性子的人不禁劈哩咱啦又說了一長串的話。

「你們交往之後,他沒刻意問你,是因為他認為不重要,懂嗎?如果還不懂,你不也見過他幾個嫂嫂嗎?哪個是來自豪門富宅的,沒有。」一串話,說得阿美渾身冒大汗,困惑的眼環顧四周。

她們是在有冷氣的房間里耶!可她怎麼渾身是汗?

哎,和事佬的差事,還真不是普通的累人。

阿美姊長長的一串話是在告訴她,一切全都是她一個人多慮了嗎?

心念一轉後,渾沌不清的天空,霍然撥雲見日。

「阿美姊,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不過我還有一個心願想去了結,請他再等我幾天。」等她回來後,她不會再對著恆藤司叫他滾的。

而是要告訴他——對不起,以及,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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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越長長的天空後,恆藤司將上飛機前臨時買來的墨鏡掛上,拿著Notebook,步履悠閑地下飛機。

抱送客人下機的美麗空姐爭相發出一波波的電眼攻勢,為獵捕這名舉手投足無一不優雅的東方男人作最後的努力,可惜,全被他阻絕在鏡片之後。

入境後,他將墨鏡摘下放人外套內袋,意會地笑了笑。

莫怪乎阿智在外老是架著墨鏡,原來,除了可以遮陽,還可以避邪。

領完行李,來到大廳,他馬上看到一名長相陌生的當地男人,兩手將一只寫著日文字體的牌子舉高,旁邊站了個東方面孔的男人,他認出那男人,是由日本派駐過來的分部負責人,悠閑的步履遂朝他們踱了過去。

人都來到眼前了,分部負責人才認出恆藤司來。沒在第一時間內認出二少,分部的負責人顯得局促不安。

「放輕松,那不是天大的罪過,長途飛行,我有點累,帶路吧。」他露出「撫民愛子」的親切笑容。

「是。」

想低調些,卻無法如願,都說他可以自己一個人來沒問題的,阿智保母就是不放心,也存心讓分部的員工不好過,戰戰兢兢直到他離開為止。

豪華的房車出了機場往市中心的方向前進,開了一段距離後,他對路旁的建築物漸漸感覺熟悉。

分部成立至今,他陪阿智來過兩次,這一次是第三次,單獨為私事而來。

夏日午後,巴黎的陽光曬進車窗,與車內冷氣交織,讓人在享受適中溫度的同時,也能將窗外美景收納入眼。

巴黎,依舊美得像藝術品,巷子底的骯髒建築物在另一種心境下,看起來變得相當古色。

一切,全拜那個叫他滾滾滾之後便飛來法國找親人的女人,想起她,淺眠十多個小時的心思驟然被牽動,他的期待心情全映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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