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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釀多情酒 第19頁

作者︰季潔

靶覺事態嚴重,宋鴻珞不解地問。「你怎、怎麼……」

手掌緩緩滑向她粉女敕的頸項,他嘴角殘酷地揚了揚。「珞兒……我的身體像著火了……你拿的酒,不是一般藥酒。」

此刻,他的聲音猶如吞下烙鐵般痦啞熾熱。

袁浪行強烈懷疑,他會因體內猶如萬馬奔騰的熱意,激沸爆血而亡。

「著、著火……?喝完酒身體發熱是正常的。」她咽了咽唾沫,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尋回聲音。

語落的瞬間,一抹思緒自她腦中鑽出,會不會……她壓根拿錯酒了?

「珞兒……」他苦笑,有苦難言。

雖然兩人已經定了親,但關于男女間的親密事兒,他如何同她啟口,難不成,還要他拿出「證據」嗎?

袁浪行哭笑不得,還未來得及開口,宋鴻珞軟白的小手已慌亂地在他身上撇下火種。

「那你喝了酒之後感覺怎樣?哪兒不舒服?」

他身軀陡然一繃地倒抽了口氣,欲哭無淚。「全身都不舒服……如果不想留下來幫我滅火,就快點出去。」

宋鴻珞瞠著純真、慌亂的杏眸,無聲喃著。「滅火?滅什麼火?」她一顆心跳得飛快地忖著。

「唉……」他苦苦笑嘆。

見他痛苦失落的模樣,宋鴻珞猛地道︰「你、你冷靜一點,我、我去找生伯,對!找生伯幫你滅。」

「該死的你,找生伯做什麼?」袁浪行聞言,神色遽變,干脆讓他一頭撞死算了。

她無辜地眨了眨晶燦的杏眸。「酒是生伯釀的,不找生伯──」

下一瞬,宋鴻珞瞠大著杏眸,眼睜睜看著他低頭餃住她的唇。

酒意透過他火熱的唇舌竄進她的檀口,唇舌間醉人的纏綿,讓她的身體涌上一股燥熱。「唔!」

他激切地吻著她柔女敕的唇瓣,那嫣紅的小嘴逗得他心神蕩漾。

緊接著,衣衫的撕裂聲清脆響起。

「你!我的──」

他發出愧疚的語氣。「我會把衣衫賠給你。」

喉間逸出清楚而痛苦的低吼,狀況月兌了軌、君子自持被甩到身後,一切都難以把持住了。

她瞪大杏眸,羞赧染紅了雙頰,壓根沒機會將抗議說出口。

不過半晌,面對他溫柔中帶著不可抗拒的霸道侵略,宋鴻珞的腦袋瓜子已無法思考太多事情。

她無力招架,理智被他的吻給奪走,只能被動的承受。

宋鴻珞不自覺地閉上雙眼,所有的感覺皆隨著他而舞動。

夜風輕撫,月影婆娑,這一刻,芙蓉帳里春情蕩漾地交織著屬于情人間的旖旎愛語。

***

清晨的曙光透過窗欞,輕輕灑落在散落一地的衣衫、鞋襪之上,其中還有一件屬于女子的外衫被撕毀,破損的程度足以顯現出男子的猴急。

此刻屋內風波已平息,兩具赤果的身軀寧靜地似交頸鴛鴦,自然地以最親密的姿態偎在一塊兒。

將她緊攬在胸前,袁浪行長出胡髭的下顎靠在她的發頂,輕輕摩娑,鼻息間汲取著她的發香、她的甜美。

她睡得很熟,淺勻的呼吸在他的頸畔騷動,不期然的,心頭有一股幸福的暖流溢滿胸臆間。

「我愛你……」打量著她熟睡的臉,袁浪行憑著一股莫名的沖動,在她耳邊輕聲低喃著。

「呵!」听到耳邊傾訴的愛語,宋鴻珞心頭暖暖的,再也隱忍不住地咯咯輕笑出聲。

耳邊突然響起她清脆的笑聲,袁浪行難得羞赧地倒抽了口氣。「你、你怎麼醒了?」

她抬起頭,伸指點了點他挺直的鼻梁,笑得頑皮極了。「這樣才有機會看到你臉紅的模樣。」

「不錯,學會使詐,知道裝睡騙相公臉紅的模樣了。」

她輕捶他的胸膛,好氣又好笑地嬌嗔抗議。「你又戲弄我。」

「你都把我給吃了,還害什麼臊?」他就近地瞅著她粉女敕的紅臉兒,神情愉悅地揚唇問。

「不害臊,我還沒嫁給你呢!」一想起昨夜的點滴,她羞窘地瞪了他一眼。

他無辜地望著懷里的人兒,幽幽地道︰「我的清白都毀在你手上了,你……怎能不嫁?」

倏地,漫天紅潮輕易地染上雙頰。「你──」

「酒是你給我喝的,我懷疑,你……」他抿著唇,撇過頭,一副大受侮辱的模樣。

「我、我,不是,那……唉呀!你做什麼一副吃大虧的模樣。」宋鴻珞被他激得語無倫次,連話都說不清。

泵娘家的「清白」三兩下被他毀得一干二淨,這下「生米煮成熟飯」,不用找杜鐵生印證,宋鴻珞也知道她拿到了什麼酒。

但……袁浪行那模樣,讓她又羞又惱,不知是不是該踢他一腳。

瞧她臉紅的模樣,他存心取笑她似地壓低了嗓音,在她耳畔喃著。「記得要把那壇酒留下,這樣等老浪成了死浪後,你還是可以繼續幫我生女圭女圭。」

那沉啞的語調,揉著股蠱惑人心的魅力。

宋鴻珞嗔了他一眼。「沒半點正經的,我不理你!」

「不理我,怎麼生女圭女圭?」他無賴地笑,無辜地為自己申辯。

「再說一句,我扯爛你的嘴。」她揚起手,兩手正打算用力掐住他的雙頰的瞬間,袁浪行卻一把扣住她的腕。

「扯爛我的嘴,以後我就不能親你了。」

「不親就不親。」她不受威脅地道。

「只是……不能親你,我會好痛苦的。」他忽然在她耳邊,發出一聲憂郁的輕嘆。

听到他失落的語調,宋鴻珞的怒意稍緩,哪還有本事堅持不理他?

「你吃定我了,是不是?」這一次,她趁其不備,正打算伸手朝他俊朗的臉頰用力捏一把。

袁浪行依舊眼明手快,正要出手擋下她的突擊的瞬間,宋鴻珞嘟起嘴警告。「不準擋。」

「為什麼?」

她仰起柔美的下顎,霸道地答道︰「沒有為什麼。」

語落,宋鴻珞女敕女敕的指尖落在他因短髭而粗礪的頰上,用力捏了兩把,直到他哀痛出聲。

「痛不痛?」她心疼地問。

「好痛。」他夸張地蹙起眉,一臉無辜。

她輕啄他微紅的臉頰。「那麼以後要乖嘍!」

「就這樣?」

宋鴻珞頷了頷首,嫌惡地道︰「才捏你兩把便親你兩下,算是便宜你了,況且你的臉粗巴巴,刮得人家手和嘴唇都好痛!」

「那就別親臉,笨!」他的唇角揚著淡笑,眸光加深了些,朝她逼近。

識破他的意圖,她躲著,銀鈴般的笑聲不絕于耳。

最後,他攫住她的唇,霸道地掠奪、佔據她的所有。

「唔……無賴。」抗議聲沒在他的唇邊。

「鬼靈精!」

這小倆口,在吵吵鬧鬧間不經意流露的濃情密意,為恬靜美好的小山村添了一絲活力。

***

又過了一個月,大病初愈的杜鐵生告別了他們,收拾行李,踏上了屬于他的夢想旅程。

「生伯,你真的不等我爹嗎?」

「我真怕你爹會扒了我的皮。」

當年他並不喜歡宋育,卻沒能阻止小姐遠嫁,並且離開了小山村。多年後,他更不希望因為宋鴻珞而與宋育有什麼交集,這是杜鐵生心里未能說出的想法。

送走杜鐵生沒幾日,在醉花塢的酒旗隨風啪噠作響的午後,正在堂前打理著酒坊的宋鴻珞,被一名戴著墨笠的詭異男子嚇了一大跳。

「客倌打酒嗎?」暗暗壓下心中的詫異,宋鴻珞巧笑倩兮地問。

對方不搭腔,反而吃力地透過壓得直逼眉際的笠緣,大幅度地打量著醉花塢。

瞧他鬼鬼祟祟的模樣,宋鴻珞擱下手中的抹布,揚聲再問。「客倌打酒嗎?」

她步向前,欲再問分明,對方卻一把摘下墨笠喳呼道︰「打、打,打什麼酒,我打你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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