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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質王妃 第18頁

作者︰風月

他動作粗暴地抽出她外衣的腰帶,將她的雙手綁在床頭;她掙扎著,卻根本不敵他的力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瘋狂的行徑。

「冰湖,妳是我的女人,明白嗎?」

層層迭迭的藍色床海中,赤果的兩人深深糾纏著彼此,冰湖沉淪在那激情的風暴中,卻沒有任何言語回應。

馬車一路行進,來到王宮西苑。王宮西苑是王室的專用獵苑,已是嚴冬時節,苑內草木凋零,寒風瑟瑟。

風瑯和風欽一路在前,冰湖跟在後面。

徹夜的纏綿削弱了她的體力,昨夜的風瑯幾乎發了瘋,但想到自己被困在三王子府,已經好久沒有出門了,于是她堅定地起床,和風瑯一起出發。

苑內放養的奇珍異獸不計其數,風欽一開始便與風瑯等人約好,得到獵物最多的便能得到黃金千兩的賞賜。

西齊本來就是重武輕文的國家,箭術高超者多不勝數,一听說二王子的賞賜,所有侍衛都躍躍欲試,連風瑯的手下也不例外,風瑯也允許他們參加。

號角吹響、所有人部散得干干淨淨,只剩下他們三人。

風欽騎在馬上,對冰湖道︰「冰湖公主,再過去就是野獸出沒的地方,比較危險,公主千金之軀,還是回去吧!」他一定要阻止她進林中。

很久沒出來活動,冰湖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立刻拒絕道︰「我也要去。」

風欽眼中的慌亂一閃而過,見阻止無效,只得說︰「既然如此,公主還是跟我在一起吧,我會保護妳的。」

風瑯在一邊道︰「二王兄,不必了,她還是跟我一道吧,我想我保護一個女人應該還不成問題。」

兩兄弟還在爭執,冰湖就策馬沖了進去。

風欽眼見她進去,來不及阻止,心中不禁暗暗懊惱。

風瑯見冰湖進了林,也跟在後面騎馬進去。

能夠獲得暫時的自由,冰湖彷佛又回到了以往的時光,她在林中隨意閑逛,盡情呼吸著這清新自由的空氣,只覺無比舒暢。

只是在林中閑逛許久,她才發現自己迷路了,幾乎找不到出口。

林木蓊郁的王宮西苑佔地太廣,比試又無特定的範圍,全憑個人能耐自由狩獵︰以往在東陵,獵苑中往往會有路標,而這里……奇怪的竟連個路標都沒有。豈不是存心害死人?

她在林中轉得暈頭轉向,只能暫時下馬,靠在大樹邊稍息。

「找不到路了嗎?」

隱含譏嘲的低笑,在前方倏然響起。

風瑯俊美的臉大剌剌地出現在面前,他如同陰魂不散般,總是隨時出現在她身旁。

冰湖維持著原先的姿勢一動也不動,風瑯也不去打擾她,仍然靜靜地望著她。

微風輕卷衣袂飄飄,他高高坐在他的愛馬「逐風」上,那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渾然天成的俊美外貌,在梢遠的距離下看更是耀眼奪目,而他看她的目光溫柔似水。

敝異的感覺從她心底升起,令她心慌意亂,每次都是這樣;每當風瑯褪去邪惡放蕩的外表,溫柔地注視她時,常常會讓她心跳加速,不敢正視她。

她瞪了他一眼,「你看什麼?」

「我在看妳。」他眼里帶笑,目光不離開她的身上,仍然好整以暇地望著她。

她轉過頭,不理睬這個討厭的家伙。

一道迅捷的閃電猛然從風瑯馬旁躍過,冰湖尖叫一聲︰「有豹子!」

風瑯精神一振,抽出弓箭沖了過去。

冰湖好奇心大起,翻身躍上馬,跟了上去。

黑豹漂亮的毛皮在前面閃爍著,兩人一前一後跟在豹子後面追著,漸漸深入密林,冰湖的馬漸漸跑到了風瑯的前面。

風瑯心里微微擔憂,這密林連他都從未來過,里面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

前面的冰湖突然驚叫一聲,馬兒慘呼,將蹄高高抬起,拼命地上竄下跳,想把冰湖摔下馬來。

騎過馬的人都知道馬兒失控是極其危險的事情,冰湖滾下馬,任由那匹馬兒嘶叫著瘋狂跑遠。

風瑯勒住馬,腦中閃過不祥的預感,好好的馬兒,怎麼可能忽然會受驚把馬上的人摔下來?除非……

枝繁葉茂的獵林中,有一道微微的銀光一閃。

風瑯的心猛然揪緊,他大吼一聲,策馬奔過去,一把抓住冰湖的披風,將她提了起來,跟著馬兒疾奔。

一張鋪天蓋地的大網從天而降,當頭罩下,正落在冰湖剛才落下的地方。

風瑯深吸一口氣,將她放在身前,雙腿在馬月復上用力一夾,馬兒如同離弦之箭,往前狂奔,瞬間已在百米開外。

只聞林中四下颼颼聲起,無數的弓箭射來,帶著要置他們于死地的瘋狂決心。

風瑯將冰湖緊抱在懷里,拔出腰上的寶劍,舞出的劍花將兩人的全身護得密不透風。

冰湖的身子被風瑯護得周嚴,什麼都看不見,但光是听見颼颼的弓箭破風聲響,也知道敵人有多少,情勢有多凶險。

身後的箭矢如毒蛇般不斷射來,她听見風瑯發出兩聲悶哼,逐風跑得更快了,宛如風馳電掣。

終于,他們跑出了弓箭的射程範圍,距離門口已經不遠了。

逐風嘶嘯著,口中吐出白沫,前膝跪倒在地,風瑯抱著她滾躺在地,卻沒有起來。

他的身子沉重地壓在她背上,呼吸的熱氣吹吐在她的鬢邊。

她被他壓得幾乎動彈不得,她扶著他的肩膀,把頭艱難地從他寬厚的胸前鑽出,一只手卻模到了什麼黏糊糊的東西,驚恐地望向他的肩頭--

他的肩上、背上,深深插著兩枝箭!大片大片的血紅猙獰地爬滿了肩背。

心窩猛然被揪緊,驚悸的心痛令她幾乎無法呼吸,她撲在他身上大喊︰「風瑯,風瑯!」

然而,無論她怎麼喊,風瑯都毫無反應。

終于,她還是得承認,無論她多麼理智、多麼抗拒,她的心還是淪陷在這個亦邪惡亦深情的男人身上。

一連三天的忙亂,雪白的紗布,一罐罐的傷藥,來來往往的僕役,還有頭發花白的御醫。

「這枝箭只差一點點就射到要害了。」御醫驚嘆著,「三王子真是命大。」

冰湖一直在他床邊守著,若不是他推開她,將她護在胸前,被射成這樣的可能就是她,甚至連命都撿不回來。

她無法忘記自己看見他毫無血色的臉,看見那兩枝深深插入他背後的利箭時,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彷佛自己已死過一次,她的臉一直是蒼白的,一直到今天御醫宣布他不會再有生命危險時才稍稍恢復了血色。

為什麼會對這個用盡鎊種手段佔有她的男人有這樣的感覺?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她竟變得如此重要?

這幾天風瑯一直在沉睡,西齊王和王後都曾來看望風瑯,最初的震怒過後,得知風瑯無性命之憂,也就安心回去了,教人嚴查此事。

在確定風瑯無恙之後,冰湖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三天三夜沒睡了,疲倦不堪,于是她交代倚紅好好伺候風瑯,這才回去休息。

冰湖走後,風瑯從沉睡中緩緩睜開眼楮。

「王爺,您醒了?」倚紅見他醒來非常高興。

風瑯的臉依然蒼白得毫無血色,吩咐道︰「去傳風奇進來。」

風奇是他手下第一謀士,對他忠心耿耿,凡有要事,他都會先和他商量。

第八章

風奇一進門,風瑯便命所有人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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