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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質王妃 第10頁

作者︰風月

秦放的臉色變得慘白,咬著牙點頭道︰「好,我走就是。」

「什麼人在里面?」

威嚴的低喝聲如雷般響起,那是風瑯的聲音!

冰湖驚駭得幾乎全身僵硬,她連忙將秦放推進灌木叢下面,微笑地走出來。

「是我。」

「妳躲在里面做什麼?只有妳一個嗎?」風瑯深沉的目光盯在她臉上,神情擺明著不信。

「哦,是的。我方才好像看到一只野貓,一時好奇就過來看看。」她微笑著,慢慢走近他。

不能讓他發現秦放,否則,他很可能被當成敵國奸細處死。

「是嗎?」風瑯懷疑地冷笑著,走向秦放藏身的灌木叢。

冰湖的心幾乎要從喉嚨里跳出來,在他經過身邊時突然一把抱住他,綿軟的櫻唇主動迎上他。

風瑯身子一僵,感覺自己的嘴被她冰冷柔軟的櫻唇堵住,獨特的芳香盈滿了他的感官,她軟玉溫香的身體緊緊貼著他,刺激得他身體立刻緊繃起來,火熱的沖動在下月復迅速聚集。

罷才的疑問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他立刻抱緊她,迅速反攻,唇舌強勢地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深嘗其中甘甜的滋味。

一旁的秦放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深深擁吻的兩人,也許她沒有騙他,她真的是喜歡風瑯,而他應該要離開……

火熱的深吻中,他一手箝緊她,另一手已經情不自禁地揉上她的胸前,拉開她的衣襟。

冰冷的大掌撫模著她發燙的軀體,她不自覺地發出撩人的申吟。

嬌弱的申吟在一片寂靜中顯得如此突兀刺耳,把她驚出一身冷汗。

老天!她居然在這種地方,差點和他干出那種事情來,後面甚至還有個秦放在旁觀,她必須讓秦放逃出去,不能讓他死在這里……

她一把抓住他放肆的大手,用盡全力才推開他,望著他氤氳著的雙眼,嫣然一笑,「三王子,我們還是到屋里去吧!」

「好。」風瑯突然將她抱起,走向棲鳳樓。

秦放苦澀地望著遠去的兩人,縱身一躍,跳出圍牆,離開了三王子府。

進入房間,風瑯將冰湖放在床上,火辣辣的熱吻立刻隨之而上;冰湖只能無力地承受……

秦放這時肯定已經逃出去了,她可以不必再跟他做這種事了,但他放肆的深吻和撫觸卻始終不肯放過她,她全身酥軟地反抗,卻力不從心。

終于,他站起身,喘息著準備解開自己的衣服時,她立刻抓住時機,滾到一邊,跳下床向門外沖去。

但他的動作更快,在她還來不及跑到門口時,他大手一伸,就將她重重甩到床上,他高大的身子立刻壓了上去。

他一手制住她的雙手放在頭頂,俊邪的面孔帶著一抹狂放不羈的笑意,「今天怎麼這麼難得,妳居然會主動勾引我,嗯?」

她驚恐地低喘著,強迫自己露出鎮定的微笑,「三王子,我……」

風瑯笑意冰冷,眼中的欲火卻熾熱,「我說過,我只能放過妳三次,這一次,是妳自己主動誘惑我,我決定不放妳走了。」他的大手撫上她的胸脯,開始解開她的衣服。

她強迫自己鎮定,暗暗凝聚力量,曲起膝蓋往他胯間用力一踢,然後往床邊一滾。

但風瑯反映極快,他的身子靈巧地一閃,迅捷無比地將她再重重壓回床上,眼中燃起熊熊怒火。

「妳好大的膽子,竟敢這樣戲弄我!」邪惡冷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他用力一扯,她的衣服頓時四分五裂;很快地,她的全身就不著寸縷,高大沉重的身子壓了上去,她嬌弱的雪軀在他健碩陽剛的身軀下,顯得那麼柔弱無助。

「放開我!」身體的反抗根本無濟于事,她只能用冰冷輕蔑的眼光瞪視他,希望他可以知難而退。「風瑯,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強迫一個不心甘情願的女人?」

風瑯是西齊的三王子,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對她,頂多只是一時興起︰而她,身為東陵的公主,不能淪為他的玩物,否則她的尊嚴、東陵的尊嚴,會毀滅殆盡。

「我說過,我最多放妳三次。今天妳不該先勾引我,更不該激怒我,我對妳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他倏地低頭吻住她的小嘴,靈舌長驅直入,貪婪地舌忝舐她小巧的舌尖。

「嗯……」一股陌生的熱潮立刻席卷了她,酥麻的感覺使她的聲音听來如此的嬌弱。

風瑯的眼中有著陌生的火光,倏地將她的雙手扣住放在頭頂,這姿勢令她宛如待宰羔羊般無助︰另一手開始在那曼妙的曲線上游移,制造出一波波的熱火。

這一夜,冰湖沒有回水香苑︰而棲鳳樓內,春意漫漫,燃燒了整個夜晚。

晨光溫暖地照進室內,照耀著相擁的兩人。

風瑯以一手支起身子,滿意地俯視著身邊因疲累而展現出嬌弱的柔美身子。

玲瓏的嬌軀上,全是他留下的烙印,男性的氣息圍繞著她,令冰湖無法克制地回憶起昨夜,那喘息的申吟、的耳語、熾熱的撫模和有力的深入沖擊……更可恥的,是她在他撩撥後那的反應。

她竟然在敵人的身下發出那樣可恥的申吟聲,甚至還迎合了他。

她不禁流下痛苦的淚水。

「昨夜,我記得是妳先誘惑我的。」風瑯淡笑著,執起她一綹長發,嗅聞那清雅的淡香,「只不過,我大致猜得到妳那麼做的原因。」

冰湖僵直的身軀在听到他後一句時乍然回頭,「你是什麼意思?」

他的意思是說,他明白昨天她故意誘惑他的原因,而他心甘情願往里面跳?

「昨夜那個人到底是誰?」他注視著她。

原來他其實是知道的,但他接受她的誘惑,這個風瑯,真是狡猾無恥!

她轉過頭去,不理睬他的追問。

他也不勉強她,因為他並不在乎,西齊國力強大,並非幾個奸細就能打倒的。

她躺在床上背對著他,被剝奪的自尊、被玩弄的身體,依然有著難以啟齒的痛楚,絕望的淚水不停地流下。這輩子,從未為任何人、任何事流過淚,因為她一直以為,弟弟體弱、父王年邁,她應該堅強,必須堅強;但一切的執著和信念,卻在昨夜被他破壞殆盡。

在西齊,她就只能這樣成為他暖床的工具,遠離她所有的夢想嗎?

「怎麼?做我的女人真的讓妳這麼痛苦嗎?」溫柔的話語響起,炙熱的呼吸吹在耳邊,他火熱的胸膛貼在她光果的背輕輕摩擦。

冰湖身體一僵,昨夜的回憶如排山倒海而來,她咬緊牙關用力推開他的手。

風瑯的眸子一黯,壓抑住蠢蠢欲動的狂潮,他沉下臉宣告道︰「從今天開始,妳就搬到我的棲鳳樓來。」

冰湖僵著身子,沒有應答。

風瑯突然輕笑一聲,「不要自尋短見,更別想要反抗我。妳別忘了,西齊的兵權都掌握在我的手中,現在的東陵根本不堪一擊,妳不會希望妳的子民因妳而死吧。」

他無法解釋自己昨晚的行為,與女人之間,他一向喜歡妳情我願,從不強迫。而那天用計灌醉她,也只是想確定她是男是女,可是昨夜,當她主動吻住他時,他全然地失控,再也放不開她了。

她的身子顫抖起來,風瑯是個惡魔,他把握住她的弱點。

她不會自尋短見,那是懦弱的行為,但……她真的連反抗都不能嗎?以後的日子,就這樣天天陪著這個可能滅了她國家的男人上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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