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的脸色变得惨白,咬着牙点头道:“好,我走就是。”
“什么人在里面?”
威严的低喝声如雷般响起,那是风琅的声音!
冰湖惊骇得几乎全身僵硬,她连忙将秦放推进灌木丛下面,微笑地走出来。
“是我。”
“妳躲在里面做什么?只有妳一个吗?”风琅深沉的目光盯在她脸上,神情摆明着不信。
“哦,是的。我方才好像看到一只野猫,一时好奇就过来看看。”她微笑着,慢慢走近他。
不能让他发现秦放,否则,他很可能被当成敌国奸细处死。
“是吗?”风琅怀疑地冷笑着,走向秦放藏身的灌木丛。
冰湖的心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在他经过身边时突然一把抱住他,绵软的樱唇主动迎上他。
风琅身子一僵,感觉自己的嘴被她冰冷柔软的樱唇堵住,独特的芳香盈满了他的感官,她软玉温香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刺激得他身体立刻紧绷起来,火热的冲动在下月复迅速聚集。
罢才的疑问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他立刻抱紧她,迅速反攻,唇舌强势地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深尝其中甘甜的滋味。
一旁的秦放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深深拥吻的两人,也许她没有骗他,她真的是喜欢风琅,而他应该要离开……
火热的深吻中,他一手箝紧她,另一手已经情不自禁地揉上她的胸前,拉开她的衣襟。
冰冷的大掌抚模着她发烫的躯体,她不自觉地发出撩人的申吟。
娇弱的申吟在一片寂静中显得如此突兀刺耳,把她惊出一身冷汗。
老天!她居然在这种地方,差点和他干出那种事情来,后面甚至还有个秦放在旁观,她必须让秦放逃出去,不能让他死在这里……
她一把抓住他放肆的大手,用尽全力才推开他,望着他氤氲着的双眼,嫣然一笑,“三王子,我们还是到屋里去吧!”
“好。”风琅突然将她抱起,走向栖凤楼。
秦放苦涩地望着远去的两人,纵身一跃,跳出围墙,离开了三王子府。
进入房间,风琅将冰湖放在床上,火辣辣的热吻立刻随之而上;冰湖只能无力地承受……
秦放这时肯定已经逃出去了,她可以不必再跟他做这种事了,但他放肆的深吻和抚触却始终不肯放过她,她全身酥软地反抗,却力不从心。
终于,他站起身,喘息着准备解开自己的衣服时,她立刻抓住时机,滚到一边,跳下床向门外冲去。
但他的动作更快,在她还来不及跑到门口时,他大手一伸,就将她重重甩到床上,他高大的身子立刻压了上去。
他一手制住她的双手放在头顶,俊邪的面孔带着一抹狂放不羁的笑意,“今天怎么这么难得,妳居然会主动勾引我,嗯?”
她惊恐地低喘着,强迫自己露出镇定的微笑,“三王子,我……”
风琅笑意冰冷,眼中的欲火却炽热,“我说过,我只能放过妳三次,这一次,是妳自己主动诱惑我,我决定不放妳走了。”他的大手抚上她的胸脯,开始解开她的衣服。
她强迫自己镇定,暗暗凝聚力量,曲起膝盖往他胯间用力一踢,然后往床边一滚。
但风琅反映极快,他的身子灵巧地一闪,迅捷无比地将她再重重压回床上,眼中燃起熊熊怒火。
“妳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戏弄我!”邪恶冷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用力一扯,她的衣服顿时四分五裂;很快地,她的全身就不着寸缕,高大沉重的身子压了上去,她娇弱的雪躯在他健硕阳刚的身躯下,显得那么柔弱无助。
“放开我!”身体的反抗根本无济于事,她只能用冰冷轻蔑的眼光瞪视他,希望他可以知难而退。“风琅,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强迫一个不心甘情愿的女人?”
风琅是西齐的三王子,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对她,顶多只是一时兴起:而她,身为东陵的公主,不能沦为他的玩物,否则她的尊严、东陵的尊严,会毁灭殆尽。
“我说过,我最多放妳三次。今天妳不该先勾引我,更不该激怒我,我对妳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他倏地低头吻住她的小嘴,灵舌长驱直入,贪婪地舌忝舐她小巧的舌尖。
“嗯……”一股陌生的热潮立刻席卷了她,酥麻的感觉使她的声音听来如此的娇弱。
风琅的眼中有着陌生的火光,倏地将她的双手扣住放在头顶,这姿势令她宛如待宰羔羊般无助:另一手开始在那曼妙的曲线上游移,制造出一波波的热火。
这一夜,冰湖没有回水香苑:而栖凤楼内,春意漫漫,燃烧了整个夜晚。
晨光温暖地照进室内,照耀着相拥的两人。
风琅以一手支起身子,满意地俯视着身边因疲累而展现出娇弱的柔美身子。
玲珑的娇躯上,全是他留下的烙印,男性的气息围绕着她,令冰湖无法克制地回忆起昨夜,那喘息的申吟、的耳语、炽热的抚模和有力的深入冲击……更可耻的,是她在他撩拨后那的反应。
她竟然在敌人的身下发出那样可耻的申吟声,甚至还迎合了他。
她不禁流下痛苦的泪水。
“昨夜,我记得是妳先诱惑我的。”风琅淡笑着,执起她一绺长发,嗅闻那清雅的淡香,“只不过,我大致猜得到妳那么做的原因。”
冰湖僵直的身躯在听到他后一句时乍然回头,“你是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说,他明白昨天她故意诱惑他的原因,而他心甘情愿往里面跳?
“昨夜那个人到底是谁?”他注视着她。
原来他其实是知道的,但他接受她的诱惑,这个风琅,真是狡猾无耻!
她转过头去,不理睬他的追问。
他也不勉强她,因为他并不在乎,西齐国力强大,并非几个奸细就能打倒的。
她躺在床上背对着他,被剥夺的自尊、被玩弄的身体,依然有着难以启齿的痛楚,绝望的泪水不停地流下。这辈子,从未为任何人、任何事流过泪,因为她一直以为,弟弟体弱、父王年迈,她应该坚强,必须坚强;但一切的执着和信念,却在昨夜被他破坏殆尽。
在西齐,她就只能这样成为他暖床的工具,远离她所有的梦想吗?
“怎么?做我的女人真的让妳这么痛苦吗?”温柔的话语响起,炙热的呼吸吹在耳边,他火热的胸膛贴在她光果的背轻轻摩擦。
冰湖身体一僵,昨夜的回忆如排山倒海而来,她咬紧牙关用力推开他的手。
风琅的眸子一黯,压抑住蠢蠢欲动的狂潮,他沉下脸宣告道:“从今天开始,妳就搬到我的栖凤楼来。”
冰湖僵着身子,没有应答。
风琅突然轻笑一声,“不要自寻短见,更别想要反抗我。妳别忘了,西齐的兵权都掌握在我的手中,现在的东陵根本不堪一击,妳不会希望妳的子民因妳而死吧。”
他无法解释自己昨晚的行为,与女人之间,他一向喜欢妳情我愿,从不强迫。而那天用计灌醉她,也只是想确定她是男是女,可是昨夜,当她主动吻住他时,他全然地失控,再也放不开她了。
她的身子颤抖起来,风琅是个恶魔,他把握住她的弱点。
她不会自寻短见,那是懦弱的行为,但……她真的连反抗都不能吗?以后的日子,就这样天天陪着这个可能灭了她国家的男人上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