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頂著那好幾斤重的鳳冠一個早上,脖子都快斷了,想著村民們熱情,阿燕敬酒肯定沒這麼快,才會自作主張把那些累贅給卸下,誰知現在要找卻找不著了……
她翻遍整張床,突然眼楮一亮,發現紅蓋頭不知何時飄到床底下,忙彎要拾起。
阿燕一進房便看見夏以煙翹著那渾圓的,不知道在撈著什麼。
「煙兒?你在找什麼?」看著眼前那手忙腳亂的人兒,他啞然失笑,朝她走去。
「阿燕?你先別過來,我紅蓋頭掉了……」夏以煙悶了,等了大半天,好不容易等到新郎官,就算沒能端坐著,裝裝溫柔賢淑的模樣,至少也不該是這麼狼狽的鑽床底。
好不容易勾著紅蓋頭,她顧不得一身狼狽,將蓋頭往頭上一蓋,這才爬上床坐好,吁了口氣說︰「好了你可以掀了。」
這話讓阿燕差點笑出聲,他這娘子就是寶,可愛得讓人打心底疼。
信步來到她面前,拿了喜枰,將那覆住她嬌美容貌的紅蓋頭給掀起。
燭光下,夏以煙妝點精致的小臉比平時更加柔美,如果……沒有嘴角那可疑的白色痕跡以及頭上那歪了大半的鳳冠的話,此時的她一定是美麗得不可方物。
扒頭一掀,阿燕便將那歪斜的鳳冠給拿下,柔聲問︰「餓了嗎?」
村民們太熱情,他一直月兌不了身,雖然有請卉兒送些小點心進來給她墊墊肚子,卻還是擔心她是否餓了。
夏以煙搖頭,小聲的說︰「放心,卉兒給我帶了一大碗的面,撐著呢。」
听她沒餓著自己,阿燕笑了,坐在她身旁,又問︰「累嗎?」
他一坐下,通身的酒氣撲來,讓夏以煙柳眉微擰,「不累,倒是你,喝了不少酒?」
「還好,義父替我擋了不少。」古益是個實心眼的老好人,認了夏以煙當閨女,自然也將他當成了自家人。
「我替你擦擦。」她起身要去拿毛巾。
「不急。」他拉住她,將她帶入懷里後,端起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給了她,「先同我喝交杯酒。」喝了這酒,兩人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夏以煙接過,因兩人靠得近,粉臉有些紅,在他的牽引下,繞著他的手將酒喝下。
喝過交杯酒,阿燕那雙墨黑的眸子頓時晶亮無比,捧著她的唇便是一吻。
夏以煙沒料到他會這麼急,頓時緊張了起來,緊挑著自己的衣襟,忙說︰「我、我還沒幫你擦擦臉……」
雖然她有一副現代靈魂,可活了兩輩子,她都是處女一枚,和人拉拉小手、親親小嘴什麼的她還行,要是再深入……她怕呀!
然而阿燕怎麼可能讓她躲,他等這天已經等了很久,三兩下便將她身上那礙事的衣裳褪去,雙眸似是藏著火,凝視著她那瑩白似雪的胴體。
「別看……」這是她頭一次將身子呈現在他眼前,她緊張,更多的是羞澀。
「你好美。」他贊嘆,手一揚,放下了床帳,月兌去衣裳,露出精壯的身軀,覆上了她。
望著他瘦削卻結實的身體,感受他身上傳來的熱度,夏以煙粉臉更紅,忍不住動了動。
她這一動,讓阿燕悶吭了聲,他啞聲說︰「煙兒,我這兒難受。」他抓著她的手往兩腿之間模去。
模到那熾熱的碩大時,夏以煙只覺得手像是要燒起來似的。
嚇得就要放開,可他卻不讓,在她耳畔嘶聲說︰「煙兒,教我。」
教、教他?
原本羞澀難當的某姑娘傻了。
看著眼前被折騰著,卻明顯不知該如何解放的男人。艱難的問,「你、你……不會?」
這和劇本演的不一樣呀!
阿燕誠實的點頭,雙眸亮得嚇人,「我不會,但我能學。」
夏以煙要抓狂了,她知道他很好學,什麼都肯學,問題……這種事她怎麼教呀,她是個姑娘呀!
再大膽也是個姑娘,就算在現代看過一點黃書,她也還是個姑娘呀!
然而在他期盼的眼神下,她欲哭無淚,最後只能啞著嗓子說︰「我也、也不太會,要不……你先學習一下?」
她火速從枕頭下掏出義母給她的珍藏圖,那畫本粗糙,動作夸張,她當笑話就隨手扔到了枕下,可對阿燕來說,應該是足夠了。
就見某個好學的男人如獲珍寶的捧著圖孜孜不倦的學習著,半刻鐘後,他將書一扔,直接在她身上實習了起來,然而……
「輕點……輕點……你別咬……不是那里,你弄錯地方了……」
浪漫的新婚之夜,就在夏以煙時不時的阻止與叫喊下,這麼烏龍的過了。
第九章 夫君下落不明(1)
阿燕果真像他說的那般,很好學。
那一夜雖然一開始很慘烈,可這事畢竟是男人的本能,加上他「學習態度」極好,之後更是漸入佳境。
而這「漸入佳境」的結果,就是某人次日完全下不了床。
「煙兒……」
听見這帶著濃情蜜意、卻宛若催命符般的嗓音,夏以煙雙腿一軟,再也忍不住求饒,「別……讓我歇一歇能嗎?」
她好後悔,後悔為什麼要多事地翻出那本圖給他,她沒料到他居然會好學到……每個姿勢都要試一遍,那里頭少說有二、三十種姿勢,全試一遍,她還能下床嗎?
……
少年不知情滋味,他初嘗,對象又是心愛之人,若能克制住,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夏以煙簡直是欲哭無淚,偏偏身後的男人正勇猛進攻著,她無力抵抗,也沒辦法抵抗,不一會兒便沉淪在他帶來的之中,與他一塊在那極致的歡愉中浮沉。
等夏以煙起來時,已是傍晚,她迷迷糊糊的爬起身,下意識模了模身旁涼透的床,發現人不在,于是低聲喚著,「阿燕。」
「在這。」他端著一碗熱粥從門外走來。
「吃的?」夏以煙眼楮一亮,縈繞在鼻尖的香氣讓她肚子發出一聲響。
「香菇雞粥,還有一些小菜,趕緊起來吃。」他做了幾樣她平時愛吃的小菜。
「好。」她爬起身就要開始吃,卻發現身上不知道何時已套上了衣裳,且雙腿之間的黏膩感似乎也不見了……他替她清理過了?
這發現讓夏以煙小臉有些紅,卻不敢問,上桌端過碗便吃了起來,「好……好香啊!阿燕你手藝愈來愈好了。」
廚藝都快超過她了,她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撿了這麼個絕世好男人。
「吃慢點。」見她狼吞虎咽,他心疼的囑咐著。
是他不對,初嘗不知節制,居然讓她餓成這樣,以後萬不可再這般沒有節制,嗯……每日數減半應該是可以。
若是夏以煙知道他心里所想,肯定會軟腳。次數減半,不也還是很多次?
而且是每日,每日……那這是要讓她每天都軟著腿走路?
「還要嗎?」見夏以煙不一會兒便碗底朝天,阿燕替她擦了擦嘴角,寵溺的問著。
她搖頭,滿足的撫著肚子,舒了口氣問︰「卉兒和松兒呢?」
昨日她大婚,又荒唐了一夜,已經快一天一夜沒看到那兩個小家伙。
「在義父那。」他摟過她,讓她坐在腿上,「義父細心,說要讓我們小兩口過過新婚生活,讓松兒和卉兒到他那住幾天。」
「松兒和卉兒肯?」夏以煙挑起眉,她倒是不擔心古秀娥會給他們臉色看,古秀娥對她成見很深,對松兒和卉兒倒是真心當弟妹在疼愛,這麼說起來,人也不算太壞,就是人心眼了些,她擔心的是他們不願意,兩個小家伙黏他們黏得可緊了呢!
「他們很懂事。」阿燕吻了下她的唇,朝她眨了眨眼,說︰「知道姊姊和姊夫有「要事」要辦,自然會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