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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婢 第24頁

作者︰初七

「傻姑娘,只管應許就好。」他從娃兒養她到成了姑娘,他的姑娘,還需要他一步步的教導她,七情六欲中的.

一句姑娘加個傻,也好過他總是丫頭、丫頭的喚,這不代表,她在他眼中,不再只是個學生、孩子、小婢?

他的要求,她怎能不應許?怎麼舍得不應?

她頷首,他隨即覆上。

他先用唇片吮含著軟菱,很輕,不是很用心,但也足以讓離兒陷入其中。緩緩的,他加重吻的力道,吻的深度,索求越多、越深。

在他確定離兒已然沉迷,美眸密闔,他才厲陣一睜,目光朝窗台外的幽暗射去。

如他所料,景平之目睹一切。

然後,吻,還在持續。

瑞木修言的長臂卻越過懷里的人兒,探至窗台邊的某處。

他的瞳光,他的手掌,讓景平之以為,他就要化作厲鬼,將他勒脖掐喉,他嚇得倒退數步,帳冊散落滿地,他還沒有回神,卻只看到,那人手指一拉,竹簾垂降。

內室,依然明亮,而他,置身黑暗。

第8章(1)

「這就是吻。」

微醺的紅頰,染上一抹春色,如牡丹嬌艷,實則是如蓮清純。

等離兒思緒漸明,知道瑞木修言仍舊目不轉楮的在看她,她一下子不免緊張起來,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不知在何時竟然主動攀上他,擰著他胸前的布料,都被她抓皺了。

她欲撫平痕跡,卻一把被他抓住小拳頭,順勢包裹其中。

想要扯回柔荑,他卻不願放手,她也不再堅持。

他的瞳眸太噬人,似是要將她吃掉,小腦袋轉著各種嚇自己的可笑想像,人也胡涂起來,開始顧左右而言他。

「大少爺……為何要吻?」他從未對她做過如此親密的舉動,她有疑問,實屬正常。

他的眼光轉柔,不再迫人,反而更有著令人沉迷的魅惑。

「因為我的心里有你,想疼離兒……想愛你。」他也從未對任何人說過如此親密的話,這是傾心交予,不悔誓盟。

翦翦水眸,綻放暖意,她踮著腳尖,對準頗高挺的他,主動印上一吻,奉獻自己的紅唇,任他再次品嘗。

他欣然接受,大手扣住她的後腦,這次讓靈舌長驅直進,而她,再無路可退。

「離兒……離兒……我的小泵娘……」他的嘴,反覆的喚著她的名,吻著她的唇,已燃,因她而起。

「離兒也想愛大少爺……我的……大少爺。」學著他的語氣,離兒紅菱輕吐愛意。

她的反應就如同宣紙,他在上頭點上多少墨液,她就會照應多少東西。他說吻就是愛,那她就以吻示愛。

但是不夠,她要的更多,她要知道更多更愛他的方式。

瑞木修言低笑,帶著寵溺的味道,「離兒乖,這樣就好了,下次大少爺再慢慢教你,好嗎?」

他何嘗不願繼續,只是……這種事急不得。

「離兒想知道更多更多……」好學不倦一向是她的優點,尤其是對于自己有興趣的事物,她更是精益求精。

丫頭的牛脾氣犯起,拗著他,討學習。若是平時,他大可板起臉孔,喝止她的無理取鬧,可如今,這般甜美的要求,他怎麼忍心拒絕?

他的心在撼動他的意志,最後月兌口,「真要知道?不後悔?!」

心底的魔鬼戰勝正經八百的夫子角色,此刻,他是化作人形的妖,正在蠱惑著無知的少女,引她進入他的結界之內。

她不後悔,怎麼會後悔,這感覺就像大少爺多教她認一個字,多教她一樣事物,那樣快樂。

她如搗蒜般的點頭,樂笑了他,一個彎腰,輕而易舉的抱起他的姑娘。

她驚呼,教這個沒有被告知的唐突動作嚇到,縴臂緊勾著他的頸。

「今夜,留在靜園。」

自從幾年前,離兒來潮後,她就改和香娘睡在灶房旁邊闢建的小室,起初,她不懂他為何趕她出靜園,而鬧過、哭過,他仍是不改本意,夜里擋她在門外,說不準進門就是不準進門。

如今,她也習慣了,和香娘睡也是挺好,沒事還能聊聊天,冬夜來時,還能互相取暖。

「不行,香娘會找離兒的。」

記得當時的她曾哭哭噎噎的吵著要睡在靜園,現在卻改惦記著香娘起來。

「不會。」

他怎麼如此篤定?

見離兒疑惑,他又開口︰「因為她懂的。」

男人的步伐總是大,才沒幾步,離兒已經被放置在床榻上,他跟著走進拔步床內,大手一揚,薄簾闔密。

時光像是倒流回去,回到他倆還同住床檐下的時候,更像她初潮來的那一夜,香娘要她別反抗,別哭鬧的那一刻。

他在她清明的眼眸下,一一卸除她身上的腰裙與衣衫,無視她益發的嬌羞,且漲得艷紅的臉蛋。

她想讓他別這麼做了,別月兌她衣了,可是又怕他讓自己來做,她會更害羞,所以心念一轉,他月兌她衣,那她就月兌他袍,有來有往,互相幫忙。

直到她僅剩小兜兒和褻褲,直到他也露出精壯又不失厚實的胸膛,這才雙雙停下動作。

「玩夠了?」早在她伸出兔掌,開始拔除他的衣衫時,他的情火,被她的縴指撩撥,燃燒得更為凶猛。

他跨上床榻,她往內側移動,他那截然不同以往的氣息正在侵蝕著她。

火焰燃進他的眼底,炙熱的不只是她,還有他,就是一向雲淡風清的他,也無法抗拒內心對她的渴望。

素來冷涼的手也變得火熱,在撫上她的腿肚時,溫燙了她的肌膚。

他感覺得到她的瑟縮,不想她害怕,其實他可以忍著不再出手,「離兒怕嗎?」

若是她有一句不願,他便停手,無妨,來日方長。

清麗的五官添上一抹艷色,她是有些害怕他懾人的氣息,卻不害怕他對她的舉動,對這個與平常不太相同的大少爺,她只是需要適應的時間。

「不怕,只是大少爺的手好熱……」

「嗯,那是因為你的關系。」他何止手熱,他如今是全身燙著呢。

知道她還能接受,他也跟著大膽起來,手心順著女敕膚,緩緩而上。

……

「大少爺——少爺!」

從房門外傳進到床榻里的聲音,雖沒高聲叫嚷,卻听得出來人的急躁。

瑞木修言認出這個聲音,是馮叔,定是有要事稟告,才會在如此深夜冒昧來擾。

第8章(2)

模著黑,瑞木修言用軟毯將離兒光果的身子包個緊實,這才放心下床,他披上單衣,開了門,卻不讓馮叔入內。

馮叔敏銳的感覺出來,大少爺不願他入室的原因,肯定和離兒有關。有時他也會打趣的想,大少爺何時才會收了心儀已久的離兒入房呢?

想歸想,但他可不像袁老頭,敢把大少爺的事掛在嘴上,肆無忌憚的揶揄。

「馮叔,是伯楚那批茶貨的事?」

馮叔歷經風霜的臉,有一絲疲態,可精神還是十分高昂,他點頭的說︰「在北山茶倉那里得到的消息,是伯楚少爺令人將這批上等雲霧再分出等級,一分為二,其中就有福緣管事審查的部分,其他皆不知去向。」

「那往貴州的茶貨呢?」

「似是由伯源少爺領隊,昨晚已從北山出發了。」

冒夜啟程,有疑有慮,看來那兩人背著他的旨意行事,肯定另有圖謀,如今上等雲霧在伯楚手上,那伯源帶出門的是什麼?

「大少爺,我還听說,最近茶馬司範大人常到茶莊里找伯楚少爺說事,兩人神神秘秘的,誰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茶馬司,茶引批驗所大使,範重光。

當年不知用什麼話來蠱惑他那兩個庶弟背叛家門,走向破敗之路,如今,事情還要再從來一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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