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錯。」丁思菱喝著飲料喃喃道。他的確無愧于娛樂圈第一美男子的稱號,果然有可以讓人迷倒的地方。「我該回去了。」她放下手中的飲料,背起背包。心跳的不規律讓現在的她只想快點離開這兒。
「回去?」他大手一揮,拽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離去,「在你走之前,我想問問你和杜涵到底是什麼關系。」
「杜涵?你是說杜大哥?」丁思菱這才記起還有某事未辦,「我的照片你該還我了吧。」
「照片的事等一下再說,你先說清楚你和杜涵的關系。」這是他所在意的事,亦是他今天帶她回家想要問明白的事。
「關系?什麼關系?」她有點莫名其妙。
「你和他很熟嗎?」不想承認,但看到菱菱和別的男人在他所不知道的領域里有著牽扯,讓他的心十分地不舒服。
「熟?怎麼可能,我們總共才見了兩次面。」丁思菱失笑道。
「那你和他是怎麼認識的?」
怎麼認識的?「在街上,他用相機拍了我,又說出了我是海報上的女孩的事,我當然怕了,就打算請他吃大餐當堵口費,不過,還好杜大哥是個好人,只讓找請了可樂。」她對著他說道。哎,真是好人啊!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要可樂不要大餐的人。
「你請他喝可樂?!」一股酸氣往上直冒,相識至今,她還沒請他喝過任何的飲料。
「對啊,好了,你問的我都說了,照片可以還給我了吧。」丁思菱攤出手向著南宮拓文要著照片。
「我只是說過照片的事等一下再談,並沒有說過要還你。」他無視她伸出的手,懶懶地說道。
「你——」她瞪著他。
「我們己經在交往了,男朋友要張女朋友的照片不為過吧?」他好笑地看著她生氣的臉。
又搬出「交往」這兩個字來,「算了,照片你要就拿去好了,我走了!」她轉著身向門口走去。既然要不回,那惟一的下場就只有讓照片在他家落戶了,犯不著為這事生多了悶氣,氣死了自己太不符合經濟效益了。
哦,很好,看來她是妥協了,「我送你。」他跟上她。
「千萬不要!」地鄭重地回絕道,「我坐公車回去,如果讓我爸媽看到你,他們會受刺激的。」搞不好當場就口吐白沫。
「既然如此……」他聳聳肩,為她打開了門,「真的不要我送?
「不用了。」她轉身朝著公車站走去。
他看著她的背影,從上衣的口袋中掏出了信封,取出了里面的照片。拍得不錯,杜涵確實是一個好的攝影師,很傳神地抓住了菱菱的特點。
照片上,女孩像是在想著什麼,雙眸透過鏡片傳遞著某種理智與睿智。
照片外,湛藍的眼眸透過長長的睫毛看著照片上的情影,為什麼,他剛才只是扮王子來捉弄她,卻真的在一瞬間,希望她是公主……
第六章
不知道是否有愛的存在
但真的很喜歡你
如果你願意
我的歌可以只為你唱
4:50分,準確的下課時間。
三年級三班的教室
「思菱,」軟軟的帶點興奮,說難听點是三八的聲音響起在丁思菱的身後,不用回頭,已經可以猜到是死黨馮可可了。
「又有什麼事?別告訴我是談煒羽。」丁思菱收拾著書包說道,上了一天的課,精神上的疲勞轟炸已經受得夠多了,不必再多上一點。
「哎,談煒羽有什麼不好,長得那麼得美,氣質又那麼的高貴,還有他的嗓音,哦,清朗中帶著低啞的磁性,讓……」
「OK,你不必再描述了,我知道煒羽的長相,也听過他的歌,你直接說你今天想說的重點吧。」丁思菱急急地打斷了死黨滔滔不絕的長篇大論。若是讓可可這麼漫無目的地講下去,難保不會講到天黑,講到出星星、出月亮。
「重點就重點,」馮可可娜了哪嘴,從書包中拿出一張宣傳海報,「你看。」
懶懶不甚感興趣地瞥了一眼可可手中的海報,「是煒羽新專輯的海報。」
「不是這個啦,你看下面的字,煒羽又要開演唱會了。」她指著海報右下腳的一排字說道,這才是重點。
「你——該不會又要我陪你去看演唱會吧?」可可會特地來通知她煒羽要開演唱會,十之八九是。
「思菱,你好聰明啊,我都還沒說,你就知道啦!」不愧是死黨三年,都快到了心有靈犀一點通的程度。
拜托,真的是這事,「不去!」想都沒想,她直接打了回票。背起了書包,向著教室門口走去。
「為什麼?」馮可可追著問道。
「你沒忘了上次我被你一個人丟在演唱會場的門口吧。」這種經歷有一次就夠了,不必再來第二次。
「那是例外,我保證這次不會這樣了。」馮可可舉著手發誓道,「你就陪我再去一次嘛!」
「不要,你的保證已經不值錢了。」丁思菱依舊堅持著一貫的否定回答,步出校門,向著公車站走去。這段時間,犯罪率急升,讓當警察的老爸和老哥分身乏術,連帶的,她也得每天勞動兩條「玉腿」坐公車。
「唉,思菱,你走得慢點嘛。」馮可可邊喊邊小步跑地跟上,「你就再信我一次,這次我絕對、絕對……」
「再絕對也沒用。」看他的演唱會?最近看到他老覺得怪怪的,那種不穩定的心跳並不好受,能少見一次就少見一次吧,
「呃,你也別拒絕得這麼干脆呀!」讓她連想繼續爭取的信心都給磨滅掉了,馮可可拉住了丁思菱,仰著頭小口地喘著氣。「哎,思菱,你覺不覺得那張海報上的女孩和你好像啊。」她指著不遠處廣告牌上海報。這張海報,煒羽單膝著地跪下為女孩系鞋帶,害她感動了好久。感動之余,也隨便去WElDA買了款式差不多的運動鞋過過干癮。
「不像,一點都不像。」丁思菱不假思索地答道。
「是嗎?我覺得挺像的啊!」盡避臉被模糊了,但身形和發型都很像,「說真的,思菱,你真的和煒羽沒有再聯系?」馮可可神秘分令地壓低聲音問道。
「沒有!我不是說過了嗎,他上次來找我只是為了賠我眼鏡的錢,我收了錢,他當然也就走了,還會有什麼聯系。」丁思菱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著早已準備好的台詞。
「真的是這樣嗎?」懷疑的聲音響起。
「當然是這樣的了。」總之抵死不承認就是了。讓可可知道她和煒羽在交往,會天下大亂的。
「可我還是覺得……」
「錯覺啦!」
吱嘎!黑色的賓士停在了兩人的面前,翁廣言步下了車,「小菱,我正要去找你呢,在這兒踫見太好了。」讓他可以少走一些冤枉路。
「翁……翁大哥,你找我?」丁思菱心驚地盯著翁廣言,心中暗暗祈禱,不會那麼衰吧,可可不會認出翁大哥是煒羽的經紀人吧。
「對啊,這幾天拓文在外景地拍戲,不太方便,所以讓我把演唱會的票轉交給你……怎麼了,你們沒事吧?」翁廣言奇怪地看著面前的兩個女孩,一個面色難看到了極點,而另一個則是興奮到了極點。他該不會說錯了什麼話。
「你是說,煒羽讓你把演唱會的票給思菱?」馮可可興奮得壓低聲音嚷道,若非顧及到這是在大街上,她鐵定會放開喉嚨叫到雲破九重。
「對啊!」翁廣言掏出了票。
「思菱,你還說和煒羽沒關系?!」馮可可拿過票,對著好友問道。這事也瞞著她,太不夠朋友了吧,枉費她們還稱了三年的死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