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你還想騙我騙到什麼時候?一個小小的感冒需要把體內的子宮和卵巢拿掉嗎?「康政倫斂起雙眉,用冷冽的口起質問,樣子十分咄咄逼人。
他知道了。朱靜容喃喃自語,她早該在他一問起時就徹底明了,自己是斗不過他的。
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如就坦承些吧。他會不高興是預期中的事,既然事情已走到這個地步,那麼就干脆坦白吧!
「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問我?」
「若我不知道呢?你是不是就這麼瞞著我偷偷去動那個該死的手術!」一想到她差點就成功地拿掉子宮與卵巢,他原本深邃的眼眸更顯得幽黑,像極了宇宙間的黑洞,深奧難探察。
「可惜我還是晚了一步。」她眉宇間掩不住的哀傷,話中更開明了自己義無返顧的決心。
突然,康政倫緊緊的將她納入懷中,用一只手固定在她後腦不讓她逃月兌。他的目光如鬼魅般陰冷,不說話的樣子讓她感到渾身不對勁。
「你就這麼不顧生我的孩子嗎?」他貼著她敏感的耳垂,呵著令她全身發燙的氣息。
「是的!是的!」朱靜容大吼,不懂他為何堅持要她生他的繼承人。「我就是不願生,我就如同你一樣,你不屑進我家大門,而我則不屑為你生下一兒半女!」
「該死,若換成別的女人,人家還求之不得哩!而你卻不識抬舉的避之惟恐不及。」
「那麼你就去找她們呀!這樣一來我還落得輕松自在。」這種沒感情和她不願意接受的婚姻,教她如何接受!?
他並不是沒想到要找其他的女人,然而若為了孩子給她們婚姻,她們便會借此機會困住他;反之,若不給她們婚姻,她們或許會以孩子來威脅他,又或者孩子將成為私生子,而他絕不允許自己的孩子落得如此的下場。因此,說來說去,朱靜容都是最符合他要求的女人。只是該死的!她竟不屑生他的孩子!
「你想輕松自在?門兒都沒有!」他不懷好意地冷笑,更是讓她覺得毛骨悚然。「你難道不知道現在的人都是很反骨的嗎?你愈是不要,我就愈要你生。別忘了,你已經沒有後路更沒有任何勝算,你及你家人的名譽全操縱在我的手中,終究你還是得臣服于我的權威之下。」
朱靜容霎時無言以對,只因為他殘忍的道中了她最為無奈也最不願意承認的事實。
康政倫很滿意地揚起嘴角,明白自己終究會是這場游戲的勝利者。「我喜歡你識相的樣子,至少比起咄咄逼人的你來得令我心動。」
驀地,康政倫趁她不備之際猛地覆上她的唇,像是無言的懲罰,既凶狠又殘暴。他的吻不帶任何的溫柔,只是強取猛奪地攫取她所有的思緒。他氣她的反抗,更恨自己對她沒來由地投入過多的關注,只好借由這個吻來撫平自己混亂又氣惱的心情。
「不……住手……你……」朱靜容低聲地哀求,他弄得她好痛,「你不能對我這麼做。」
「我不能嗎?」他挑釁的目光銳利地盯著她,「別忘了,你是我的老婆。」
「我還不是,況且我們也還沒正式辦理結婚手續。」在避不開也逃不了他箝制的情況下,朱靜容鼓起勇氣要自己無懼地對上他投射而來的銳利視線。
「你是這麼急著想當康太太嗎?」對于她害怕的推舉,康政倫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別急,等我們把‘正事’辦妥,再去注冊也不遲。」
趁著她還欲開口辯解之際,她再次吻上她,滑溜的舌頭更是不安分地往她口里鑽,惹來她一聲聲的驚呼。
「你不能這麼做……約定的時間還沒到……」憑著僅存的理智,朱靜容試圖找出腦中少得可憐的理由來逼他停止,然而效果似乎不彰。
「時間那還沒到?」她的話的確使他的動作倏然停止,但卻也引來令一個反效果。他怒氣騰騰地瞪著她,嘴角卻泛起狡黠的笑容,渾身迸散出來的怒氣使她不寒而栗,「既然你都能違背我們的協議想去把子宮和卵巢拿掉,我又何嘗不能先上車後補票?」
她面白如紙,背脊輕輕閃過一陣戰栗,雙手緊抓著衣襟,試著以不著痕跡的方式悄悄遠離他,但他豈容得她臨陣月兌逃?
他用力地拉過朱靜容縴細的身子,太快的舉動讓她沒防備地與他一同跌入背後的單人沙發,窄小緊密的空間讓她不得不依偎在他強而有力的胸膛里。意識到目前的窘況,頓時,一抹紅潮立即染上她蒼白的臉頰,尷尬得不知所措。
「原來你是這麼迫不及待地想和我親熱。」康政倫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更不顧她反對與否,硬是將一雙不安分的手往她衣內探。
當他炙熱的大掌踫到她冰冷後背的那一剎那,她當場忘了思考掙扎,只能睜著不可置信的眸子對著他發愣。直至他鐫矩地松掉她的內衣盤扣,她才猛然驚覺他正對她進行著不該有的舉止。
他笑看著她遲鈍的反應,無視她的掙扎,硬是將她緊壓在他胸前,讓一同被壓迫的雙手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任他玩弄她敏感的身軀。
「住手!你不能對我這麼做。」她使出全身力氣掙扎,可非但沒達到預期中的效果,反而因掙扎扭動更激起他對她熾熱的。
「哦,你知道我能的。」康政倫按捺住陣陣涌起的,默默地告訴自己還不是要她的時候。她把他搞得如此火熱難耐,他也想要好好回饋她,更要她也嘗嘗欲火焚燒的痛楚。
他拉開她,讓兩人緊貼的身子分開幾寸,趁她還沒來得及做出下一個防御動作前,俐落地將她的雙手反鎖在身後並褪去她的上衣,霎時,一副柔美無暇的姣白身軀就完全呈現在他眼前。
他的目光陡然轉黯,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的身軀。
由康政倫深沉的眼里,朱靜容不難看出隱藏在他平靜外表下的巨大,大到仿佛想將她徹底融入他體內才甘心似的。
倏地,他低下頭,溫熱的薄唇毫不猶豫地落在她尖挺的雪白胸部上,引來她的嬌聲驚喊。
「不要,放開我!」有生以來,朱靜容第一次驚覺到男人與女人間的不同。他太過強大,而她甚至使盡全身的力量也不能扯動他分毫。
「不要?你怎麼可以在撩起我渾身難耐的欲火時卻說不要?」康政倫近乎野蠻的咬著那對巧奪天工的渾圓,試圖在她雪白的胸脯烙下只屬于他一人的記號。「更何況當一個女人躺在男人身下卻開口宣稱不要時,通常只不過是想耍弄欲擒故縱的把戲,她們口中愈是喊著不要,其實心里早已按捺不住欲火。」
「你無恥!」
他不理會她對他的評價,只是臉上一貫的清冷表情沒來由的閃過一絲黯淡。他逕自將她往房里帶,明名是頭一次步入她家,他卻能準確無誤地找到她向來不願與人分享的私人空間。
他隨意環顧四周,簡單的擺設仿佛讓他一目了然地窺見她心里最深處的秘密。終于,他松掉對她雙手的箝制,可是卻不是要放了她,而是開始動手剝去她身上僅存的衣物。
在巡視她全身嬌軀後,最後他將視線鎖在那片令他蠢蠢欲動的三角地帶。「我一點也不無恥,若你能安分點,或許你也能好好享受這種男女間美妙的。」
朱靜容咬緊牙關別過臉,故意漠視他放肆、挑釁的目光。
他不允許她漠視他,隨即也扯下自己的衣物,讓那碩大的男望抵住她處子的領域、當他不經意間瞧見她瞬然呆愣的表情,更是張狂得意地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