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也會感到恐懼?」他邪肆地將手伸入兩人緊湊在一起的地方,恣意妄為地撫弄那引人心悸的花瓣。
朱靜容紅著臉別開他炙熱的視線,努力不讓他強健完美的身體影響自己的情緒。她原本想反駁他話中的嘲諷,卻在他長指滑入她幽谷時霎時驚慌不已。
「住手,不要!不要是我!」她低聲啜泣,困難的把話說完,可是,由腿間升起蔓延到全身的莫名快感,幾乎快吞沒了她。「求求你放了我,你要什麼女人沒有,為什麼偏偏要選聲我……」
「因為我就是要你,更不容許你輕易拒絕!」
他的長指迅速地在他幽徑中滑動,引得她驚喘連連。
「不要……請你停下來。」她全身顫抖,想努力夾緊雙腿,可是他的手指猛地一抽離開她時,她竟有種茫然的失落感。
但,下一刻,他的長指再度悍然進入她體內,引來她一聲驚呼,只覺得下月復有股熱流蔓延,好濕、好燙……
他的長指快速地抽動著讓她幾乎快瀕臨崩潰,甚至發出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的申吟。
這時,康政倫抬首瞧見她雪白雙峰正劇烈地上下起伏著,一個沖動,他再度吻住那美麗的柔軟、含住那紅女敕的蓓蕾,還以舌尖在周圍畫圈圈。而他的手仍是沒有閑著,仍帶著強力的電流撥弄濕潤的花瓣,上下夾攻,讓她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
「啊——」朱靜容只能逸出一陣陣教她臉紅、教他心蕩神馳的喘息。
康政倫的唇緩緩下移,來到小骯烙下一個個熱吻,然後輕輕啃咬著她大腿內側的細女敕肌膚,她真美,讓他直想好好品嘗享用。他的唇掠過那美麗神秘的三角地帶,滑溜的舌大膽地挑逗著花蕾。
朱靜容無助地蠕動著身軀,她覺得好熱好熱,酥麻的身體像是需要什麼來滿足……
這時,康政倫的勃發地嘶吼,冷不防且毫不憐香惜玉地以腫脹的貫穿她,無視她痛苦而發出的求饒聲,一次次地往她緊窒的窄穴里挺。
突如其來的痛楚讓朱靜容柔弱地呼叫出聲,她疼得拱起身子顫抖,擺動臀部想逃,可是卻甩不掉他執意的侵入。
他在她體內停留一會兒,直至覺得她已逐漸適應他的進入後,才緩慢地動起來,像是存心踐踏她不願意合作的身心,要她拋下所有的自尊回應他。
「求你……」她哽咽地說。
「求我什麼?」他刻意減緩沖刺的速度逼她徹底承認她最不願接受的事實!——她要他。
「求你……要我……」她再不顧不得羞恥和剛開始一而再的抗拒,拋下僅有的自尊緊摟著他,只求他不要停止。
他粗魯地低吼,一次緊接著一次不斷地在她體內抽動。再也克制不了的將體內的迸射出來,沉重的俯在她身上喘息,而她只是茫然若失地呆愣著。
不知過了多久,他望著她淚痕斑斑的小臉,心里沒來由地閃過一股憐憫。「起來。」他粗暴地命令她,不待她反應,逕自蠻橫地拉她起身。「跟我走。」
她好困也好累,全身更是泛起陣陣酸痛,卻仍忍下所有不適起身。當她不經意瞧見床單上的紅色血漬時,她更加茫然無措地覺得驚慌。她不是哀悼被他強硬奪去的純真,而是對不可知的未來感到心慌意亂。
康政倫拉著她來到浴室,目光帶著復雜情緒地看著她仍未著寸縷、因為激情而微泛紅的赤果嬌軀。
她窘困地以手環胸,有些手足無措地低頭,但當她視線移至他男性的巨大象徽時,臉不由得更紅了。
「怎麼?你還會害羞?剛才你不是這樣的。」他睨視著她,淡淡地道︰「我想,你該好好洗個澡。」
朱靜容垂著眼。是啊,她覺得狼狽極了,身上又全是他的氣味,她是該好好洗個澡。
「我也該好好洗個澡,所以我們一起洗吧!」他的聲音里有著一絲笑意。
她驚慌地抬眼,這……這又是超乎她想像的事了。
但他不容她多想,一把抓起她進入浴白內,自己也踏了進去,然後開始放水。
「這……浴白太小了。」她吶吶地說,只盼他能打消念頭。
「就是小才好。」他揚起別有深意的笑容,拉她坐下,讓她坐在他腿上,兩人正面相對,貼得好近,她柔軟的雪峰就貼在他胸膛。
朱靜容不知道自己的手該放在哪兒,不知視線要望向哪里。而浴室里除了嘩啦啦的水聲外,就只有兩人的呼吸聲。
水位漸漸升起,康政倫的手也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腰上、背上游移,然後伸入水中挑弄她的,嘴則含住她一邊的,溫柔地吸吮著。
酥麻的感覺在她全身蔓延,她的手不自覺地攀著他的頸子,無助地仰首,被動地感受他在她身上施予的魔法。
一會兒,他稍稍挪動姿勢,讓碩大的尖挺抵住她柔軟禁地,然後一個挺身刺入。
「啊——」她尖叫出聲,那感覺不如方才的疼痛,而是由衷難以言喻的感受,她更不曉得坐著也可以做這種事……
滿意地看著她迷醉的表情,他加快速度在她體內律動起來,一波波的沖擊,帶給她一波波的快感和震撼。
小小的浴室里,頓時溢滿春光,回蕩著濃濁的喘息和申吟。
片刻,當她筋疲力盡地倚在他肩頭後,他突然說︰「我們去結婚吧!」
她一驚,抬頭看他。
「該是時候讓你履行契約了。」他淡淡地說,先行步出浴白。
朱靜容愣愣地坐了好一會兒,才跟著起身。
隨著康政倫來到戶證事務所,在意識朦朧且沒得抗拒的情況下,她與他提早簽下那只形式上的結婚證書——登記成為名義上的夫妻。
第四章
朱靜容搬進康政倫為她買在市郊外的公寓,轉眼間已過了一個多月,這些日子里,她幾乎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只因為康政倫不準她到外頭拋頭露面,她唯一要做的就是隨時做好上床的準備。然而他真正出現過的日子卻是少之又少,大多的時間都是她一人在恍惚中度過。
而面對弟弟朱柏揚,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在他面前撒下謊言,因為康政倫不希望他人得知他們倆的親密關系。
但她知道再繼續待在公寓里也不是辦法,她必須賺錢,除了支付弟弟的生活費及學費,她更希望能多多少少償還父親欠下的那筆巨債,雖不可能全部還清,但至少她要做到心安理得。
獨自待在偌大又漆黑的客廳里,朱靜容就像只可憐的小貓般蜷曲在沙發椅上。她沒開燈的,仿佛以為在黑暗里她看不見一切的同時,別人也無法輕易窺見她內心的無助。
她很怕遇見他,更希望他永遠別踏進屋里一步,盡避去外頭找別的女人發泄,就是別找上她,可是他偏偏不如她的願。每次他出現,從不曾對她噓寒問暖,也不在乎她是否入夢沉睡,就硬是把她從睡夢中吵醒與他。他的行為就像是把所有的懲罰以的方式加諸在她身上。
他明白這是她一生最大且最無可抗拒的弱點,因此更是百般無情地打擊她,他要的是她徹底的臣服,而不是外表上柔順服從,內心卻盡其所能的一再推拒。
她不確定今晚康政倫是否會回來,也忘了自己在一片黑暗中等了多久,直至朦朧的睡意逐漸涌上不甚清晰的腦袋瓜子。
恍惚間她似乎隱約听見門鎖輕輕被啟動的聲音,猛然驚醒,心中立刻張滿恐懼,但她別無選擇地必須要面對他。
剎那間,燈光充斥整個客廳,耀眼的光線迫使她不自覺地合上眼,待她再度睜開眼眸時,只能瞠目結舌地瞪著離她只有幾寸距離的康政倫,不知何時她已迅速的來到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