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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在好萊塢 第22頁

作者︰路沂蓁

听到這種話,桑盼柔一點也不覺得肉麻,反倒很開心,藍斯這些話真是甜到桑盼柔的心坎里去了。

藍斯說的話雖是原因之一,真正的原因是藍斯伯桑盼柔趁他不在身邊的時候,又會惹出什麼麻煩,為了他的身體健康著想,還是看看她好。

藍斯最想做的事是拿條繩子將桑盼柔綁在身邊,免得她到處招蜂引蝶。

藍斯就這樣安撫了桑盼柔的不滿,桑盼柔這個沒事人,只好繼續在那里東晃西晃、左蕩右蕩的。

其他的工作人員不會介意桑盼柔礙不礙事,對藍斯和桑盼柔之間的感情發展.他們倒是樂觀其成、自從藍斯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擺在桑盼柔身上後,他們的日子變得輕松多了。

甚至還有工作人員私下打賭;看桑盼柔一天能讓他們眼里的魔鬼大導演失控幾次,這當然沒有不尊重藍斯的意思。

藍斯的專業能力足以讓所有的工作人員信服;然而,小小的失控會讓藍斯看來更有人性、更讓人願意親近。生活中總需要點調劑,不是嗎?

桑盼柔就在大家的默許下,沒事人似的晃了好幾天,晃到後來,她終于受不了,如果再不出去透透氣的話,那下一個住進這家醫院的人就是她了。

于是,她決定到附近的公園探險。

**************

在桑盼柔悠閑地逛公園的時候,她身後不遠處,有個穿體閑衫、運動短褲,戴著運動帽,手上拿著網球拍的男人,正以很怪異的眼光盯著她。

這種人在公園里多得是,如果硬要說有什麼怪異的地方,那就是他的網球拍是放在套子里,而那個球拍套又比一般的厚,手上有網球拍卻沒有拿網球或是裝網球的盒子。

那人的帽緣壓得很低,仿佛怕什麼人認出他似的。

桑盼柔根本沒有發現這個人,呆呆地看著公園里的小孩拿核桃喂松鼠。

「這些核桃給你,可以拿來喂它們,放在手上就好,很好玩的,你可以試試。」有個小孩抓了一把核桃塞到桑盼柔手里。

「謝謝你!」

兩個人蹲在地上,就地玩起松鼠來了,邊玩還邊聊天。

這些松鼠根本不怕人,早已習慣從人的手上拿東西吃,身體整個站起來,前爪趴在桑盼柔的手掌上,直接吃將起來。

那模樣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還可以趁它吃東西的時候模模它毛茸茸的身體。

這種事對生長在台灣的桑盼柔來說,新奇得像是天方夜譚,她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那只松鼠身上了。

那人見機不可失,從他手上的網球套里拿出一樣東西,瞄準她的背。

那是一把加裝滅音器的手槍,是休葛爾!

正要扣板機時——

「一、二、一、二,加油,不要像沒吃飯似的沒力氣,」

從公園的另一側轉過來一隊穿著道服的跑者,他們的吼聲把松鼠全嚇跑了。

事情全部在一瞬間發生,那隊人馬跑過來的同時,桑盼柔站了起來,休葛爾因為喪失了最佳時機,急忙把槍收起來。

真沒想到美國也有空手道館,不知道是不是日本人開的?管它的,跟去看看再說。

桑盼柔跟看這隊人馬走到道館的時候,休葛爾亦尾隨在後;不過,他只敢遠遠跟著,保持一定距離,上次的經驗讓他不敢大過大意。

看到道館門口的徽章後,休葛爾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就走了。

休葛爾從出現到離開,桑盼柔竟然沒有發覺有任何異樣或是危險的訊息,真是命大!

道館里,吸引桑盼柔注意力的,是一個年紀和她差不多的女孩子。看起來像是教練,利落的身手讓桑盼柔有種躍躍欲試的沖動。

「請問我可以和那位教練對打嗎?」

這句話害得道館的人以為有人來踢館;幾乎所有重量級的人都跑來了;等到知道這是一場誤會後,又為了桑盼柔這種不要命的要求,死命勸她打消這個主意。

桑盼柔說什麼也要和那女孩打上一場。

「既然她這麼堅持,我們也不能掃了她的興,穎芝你準備一下。」一個白發老人開口了。

「可是,爺爺。」

「啊!你們會說中文,那這家道館不是日本人開的了?大好了!我來自台灣,我的中文名字是桑盼柔,英文名字是桑妮,你們可以叫我盼柔或是桑妮,隨你們高興!」桑盼柔像只小麻雀一樣,吱吱喳喳個不停。

「好,那我就叫你盼柔好了,你有帶道服來嗎?沒有,對不對?哈哈,你可是來對地方了,我們這里什麼都沒有,就只有道服多得是,你先去換衣服吧!」白發老先生爽朗地笑說。

老先生看到桑盼柔換好衣服出來後,說︰「衣服換好了?合不合身?」

「很合身,謝謝您。」

這位老爺爺讓桑盼柔想起常對她大吼大叫,一點也不像長輩的爺爺。

「你們兩個切磋之前,我先自我介紹一下。這里是‘宋氏道館’,我是宋遠鴻,你叫我宋爺爺就好,這是我的孫女兒穎芝,另外那些人就不用介紹了,雖然他們想急于認識你這個漂亮女孩;不過,這是他們的事,不用我來操心。」

「你好。」宋穎芝說。

兩個女孩很有禮貌地先握握手。

宋穎芝有一頭很長的黑發,但她好像習慣將它扎起來,扎得一絲不亂,不像桑盼柔;桑盼柔雖也有一頭長發,但她從不將它們扎起來,除了練功時,她喜歡那種自由奔放、無拘無束的感覺。從這點就可看出她們兩人個性上的不同。

「好了,就田我這個德高望重的老人家當裁判了。記住這只是彼此切磋武藝,就當作是武術交流,兩人不準下重手,一切輟到為止,沒有任何的現則;招式也不限。」這番長篇大論是宋爺爺趁兩人各自做暖身運動時說的。

「爺爺——」宋穎芝仍有些遲疑。

"穎芝,照你的意思做,只管放手去做。」宋遠鴻笑著說。「準備,敬禮,開始。」

罷開始時宋穎芝仍有所保留,不像桑盼柔做任何事都全力以赴;也許是桑盼柔的實力引出她的斗志,宋穎芝亦以她的實力回應桑盼柔。

桑盼柔好久沒這麼痛快了。到美國後,除了和藍斯那一場架以外,她根本沒有施展身手的機會。

這兩個人可說是旗鼓相當,整個過程也被攝影機拍攝下來,這是宋爺爺親自下的命令。

「好,停。」三個小時後,裁判終于下達停止的指令。

听到這個命令,兩個人像灘軟泥趴在地上直喘氣,也顧不得什麼形象間題了。

「謝謝你,你真的很厲害,下次有機會,我還可以來找你嗎?」

「當然可以!」桑盼柔來這麼久,第一次看到穎芝笑,她笑起來比板著一張冷冷的臉,好看不知多少倍。

這三個小時,她們彼此間雖沒交談過一句話,但透過搏擊,她們卻像認識多年的老朋友了。

「三個小時了,糟了!我要回去了!」桑盼柔現在才知道時間過了這麼久了,藍斯怕不急瘋了。

「你要回去了,真可惜!我還有很多問題想向你請教,你還會再來吧?」宋穎芝說,這是實話。

「盼柔這是你的衣服吧?滿身汗臭味的,沖個澡再回去吧!待會我叫穎晨送你回去,他是我孫子。」

「謝謝。」桑盼柔順手從宋爺爺手上接過衣服。

從桑盼柔的牛仔褲里掉下來一張紙,紙未落地前,宋爺爺眼明手快地接住它;但看到那張紙,卻讓他嚇一跳!

「咦!這個人」

「宋爺爺認識他?」

「不,我不認識。盼柔,你怎麼會有這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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