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可是我這輩子頭一回干壞事耶,上面的,我可是為了好友才使壞,你們可別把帳記在我頭上,更別給我什麼古怪的報應才好。」聶永庭抬起頭並且在胸口畫十字,而後關上房門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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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在搞什麼鬼?」傅緯不悅地拉住許雲杰,心中除了醋意外還多了些擔心。剛剛趙士君的腳步有些不穩,是身體不舒服嗎?
「搞什麼鬼?我能搞什麼鬼?」許雲杰瞧著他喝掉了半杯「水果酒」,嘴角微微揚起。
「比如你的生日宴為什麼早了三個月。」傅緯睨他一眼。這兩個人絕對有問題。
「我查過行事歷,到我生日前都沒空辦了,而且同學們也快各奔西東,早點辦生日宴,大家聚一聚不是挺好的?」這是他早想好的詞,免得自己被這醋壇子剝了皮喂魚。
「那也不必纏著她呀!」
「纏著誰?你說士君呀?」
「士君?」居然叫得這麼親熱?傅緯的心口悶悶的,仿佛這世上只有他能這麼叫她似的,但事實上他根本沒這樣叫過她。
「她很少出席這類場合,她來了,我們做主人的自然要和她熱絡些,總不能學你老是找她麻煩吧?」
「我才沒找她麻煩。」
「算我口誤,你只是次次跟她吵個沒完沒了罷了。」
「就算如此,聶永庭干嘛帶她上樓?樓上不是沒開放給同學參觀?」
「他下來了,你自己問他吧。」
「你……」傅緯才開口,話就被截斷。
「士君有點頭暈,我讓她在二樓你的房間休息。」聶永庭連忙主動解釋,並刻意強調是傅緯的房間。
「她怎麼會頭暈?」
「我又不是她,怎麼會知道呢?」聶永庭無辜地往後退了一步。
「你醫學院念假的啊?」
「可是她除了想睡外沒別的癥狀呀。」而另一個癥狀要晚一點才會發作。
暗緯心急地想上樓探看她的情況,但是,他拿什麼身分上去?
聶永庭見他有些遲疑,決定再下帖重藥。「我看我還是去守著她好了,萬一她是生病了,也好快快送醫。」
「你留下。」傅緯按住他的肩。他是不曉得他們在玩什麼把戲,但讓他們單獨留在她身邊是他絕不允許的事。
「可是她是我們重要的客人……」
「我上去看看再說。」傅緯把酒杯遞給許雲杰,又睨了聶永庭一眼才恨恨地上樓。
「他喝了嗎?」聶永庭瞧向許雲杰手中的酒杯。
「嗯。信不信他明天會宰了你?」
「放心吧,明天起我要去德國實習半年。」
「就知道你屬老狐狸的。」
「你呢?」
「日本出差三個月。」誰敢留下來接受傅緯的報復啊?許雲杰揚起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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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緯覺得自己不太對勁,他渾身有些發燙,天氣有這麼悶嗎?
他走進房里,就見趟士君有如天使般微蜷著身子沉睡著,他在床沿坐下,輕輕模了模她的額。幸好沒發燒,讓他稍稍安心,但她和他一樣都微微冒汗,這是怎麼回事?
不過,他的注意力很快的就被她動人的睡姿拉走,等他回過神,他只差一寸就親上她微張的艷紅小嘴。
他連忙退離她遠一些。奇怪,他的自制力跑哪去了?退開後競更渴望貼近她,想要更多……
突然,他的腦中閃過那兩個渾球算計的目光。「他們下藥?」
目的是什麼?一瞬間,他已有答案——他們想看好戲!
「他們有膽干這種事,最好這輩子別出現在我眼前。」
暗緯趁著自己還算清醒,決定速速離開房間,免得對趙士君霸王硬上弓,然而在走到門邊時忽然听見一聲幾不可聞的嚶嚀傳來,讓他整個人僵住。
她也被下藥了?他急忙再回到她身邊。果然她臉色潮紅,雖在睡夢中,但藥效已發作,把她留在這里,後果不堪設想。
「天!我想要你,但絕不是在這種情況下,可是也不能把這樣的你留給別人,可惡!聶永庭,許雲杰,我們梁子結大了!」
暗緯努力保持清醒,抱著趙士君從後門離開別墅。
就算被設計,他也絕不照他們的劇本走!他喘吁吁地將她抱上車,並給自己一拳,才沒直接在車上了事,然後火速 車上路。
匆匆回到住處,博緯將她放在床上。
接下來,他的挑戰就是忍耐到藥效退去。
于是他手腳並用的住房外爬,然而才爬了兩步,他就被扯住衣衫。
「你要爬去哪里?」趙士君張著迷蒙的睡眼問。
「你醒了?」
「我沒想到你有爬行的癖好耶!」她趴在床沿咯咯笑著,小手卻不規矩地模著他的背。
「誰會有這種癖好啊?」他是累得走不動了好不好?
「這是哪里?為什麼我這麼熱?」她掙扎著想月兌掉上衣。
他的反應卻是撲上前用被子蓋緊她。「為了明天好,你最好乖一點。」
「連覺得熱都不能月兌衣服,你一定要跟我杠到底嗎?」她不悅地抬腿踹他。
「你明天會感謝我的。」咦,他不是按著她嗎?怎麼變成抱著她了?他像被燙著似的趕緊推開她。
「為什麼?」趙士君呆呆地問,雙腿卻自動纏住他的腰,像只無尾熊般巴在他身上。
「我們被下藥了。」所以偷親她一下沒關系吧?傅緯忍不住在她的紅唇落下一吻。
「下藥?」她斜趴在他的肩上,佣懶地磨蹭著他的頸項。嗯,這樣舒服多了。
「而且是很不入流的那種。」他真該殺了那個將來要懸壺濟世的爛醫生!
趙士君張大了嘴,久久後才又問︰「請問是下了什麼藥?」
「藥啦!你這二十年是白活的嗎?」這種身體反應,她還還不明白嗎?
「藥?你是說金瓶梅里的那種?」
「就是那種。」他沒好氣地又多親了她幾下。
「所以我才想賴在你身上,好想舌忝遍你的全身?」趙士君理解的點著頭,繼續吃他的豆腐。
「別影響我,我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的。」他沒好氣地道。她該感謝自己遇到的是他這麼有紳士風範的男人。
「你克制了什麼了?」她偏頭不解地問。
暗緯才想說「沒吃了她」,卻在下一秒發現他正月兌著她的衣服。「士君,給我一拳,快點!」
「為什麼?我唾棄暴力的。」趙士君沒有揍他,反而抱住他,還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你不給我一拳,我們就會在床上滾了!」傅緯咬牙吼道。
「那就滾啊,好像很好玩。」啵啵啵數聲,她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長串紅印。
暗緯伸出手用力夾住她的臉。「趙士君,你仔細看清楚,我是誰?」
他快失去理智了,但他不要她連跟誰在床上待一夜都不清楚。
「傅緯呀。雖然我們老是吵架,不過你今天看起來特別順眼。」趙士君模模他的頭,一臉贊賞。
「你知道我們等一下要做什麼嗎?」
「在床上滾。」
「何止在床上滾,我們要做的事,懂嗎?」
「喔,那快點吧。」
在她的催促聲中,傅緯最後一絲理智消失無蹤,兩人緊貼的身軀糾纏了一夜,未曾分離。
暗緯直到隔天中午才醒來,他張開眼,只覺得似乎作了個好長的夢。
「天!我是太久沒做,才會發春夢嗎?」他想起身,卻發現身子有如千斤重。這場夢也太真實了吧?
他甩了甩頭,忽然間瞥見床上那干涸的血漬。他如遭五雷轟頂,隨即,昨夜發生的一切全都回到他的腦海中。
那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