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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的新娘 第18頁

作者︰戀奴

「二娘——」

「讓我想想。」蘇雨湘軟化的態度令寒玉笙精神為之振奮,看著他喜不自勝的模樣,她還能再說什麼?

「你一個大男人,家中住著兩個婦道人家終究不好——況且咱們也已經有了落腳的地方,住得很舒適,不需要再遷來搬去了吧?」

眼看蘇雨湘做出最大的讓步,言下之意似乎應允了他和千里的婚事,寒玉笙欣喜難耐。

「當然好,二娘說什麼都行,只能讓玉整為你們作點事就好了。」

ゞゞゞ

「替我奏支曲吧。」

寒劍情跨著長腿踏入房里,適巧見到千里正在調琴,玩笑地說了一句︰

她沒抬眼,冷冷地回道︰「你想听什麼?」

「好冷漠無情呀!」他勾起她的下巴,笑咪咪地直視她,「真令人失望,青煙姑娘原來是寡情無義的人。」

「想說什麼就說吧,用不著拐彎抹角。」

他慵懶地步至她身後的羊毛軟墊上,跨坐的姿勢顯得慢不經心又誘人,醇厚如酒的嗓音緩緩漾開,「就奏‘子衿’吧,我喜歡听你用軟綿的聲音哼出這首詩歌。」

千里沒再答話,隨手撥了撥琴弦,悠揚的音樂伴著甜膩的歌聲流泄出——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縱我不往,于寧不來?

挑兮達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挑兮達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繚繞的歌聲消失于清風拂里,余音裊裊,迥旋著初春百花盛開的香氣。

「好!真好!多動人的歌聲!一日不見,如三月兮!」他放聲狂笑,雙手鼓動出響亮的掌聲。

「听夠了沒?」她一如往常般淡漠,平靜無波的臉上再無其他表情,仿佛他的存在無關痛癢。

「好悍呀!千里,真高興體數年如一日,強悍的性子一直未改,誘動我的心癢!」

「是嗎?」她輕哼出聲。反正這男人總愛說些教人氣煞的話,惹她不悅,早看透了他的把戲,才不會傻得上當。

「過來。」寒劍情向她招招手,神情態度不可一世得像位君王。

偏偏她不吃這套!

「你怎麼不過來?

「真要讓我過去?」他壞壞地勾起笑容,「在這里……不好吧——很多人都會看見的……」

雖然身處她房里,但房門大刺刺地開敞著,他可沒興趣讓人看免費的戲。

「你!」都跟了他這麼久,千里仍不能習慣他話中慣有的嘲弄,特別是帶著情色意味的那種,雙頰一熱,免不了又是整張臉紅得跟關公似的。

她的羞赧引發寒劍情原始的,炙熱的眸凝望著份外嬌媚的可人兒,不覺心中情動,熟悉的火熱感再度延燒至心頭,等待她的救援。

「千里,過來。」話中已不復輕經,轉變成深沉的。

「外頭還有很多人,你別亂來……」

「千里,听我的話,過來,否則我要走過去了。」好久沒愛她了,他渴望著她雪白的胴體,渴望著她在他身下甜美的回應。

「你……放開我!我要出去!」千里輕聲斥喝,難以遮掩的紅潮泛濫成災。

叛逃的嬌軀未到達門口就被拖入惡人懷里,盡避掙扎,仍舊被安安穩穩地抱個滿懷。他們倆的距離近得心跳都听得見,方便寒劍情隨時啄吻她的小嘴。

「不乖,要懲罰。」他惡作劇地咬了下千里的唇瓣,得意地看著逐漸發紅的櫻桃小嘴。

「放肆!」她理不直、氣不壯地說,目光不停溜向門邊,害怕隨時會有人出現。

「放什麼肆,全揚州城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寒劍情的人。」

「你大白天的不用做事嗎?跑來這玩樂!」說穿了她只是害羞,以責備他來掩飾自己的難堪。

「呵!千里,你幾時听說過我需要做事了?那些小事自然有人會擔待,打擾不了你我。」

「驕傲的家伙!」千里忍不住唾罵。

她的氣怒反倒激起了寒劍情的好心情,她眸中的怒火愈熾,他就愈興奮,愈想將她擁在懷里,恣意妄為。

「誰讓你遇上了我,絕無僅有的寒劍情。」

「你好自傲。」即使早就明了這個事實,她還是得提醒地。

「我知道。」

「一點誠意也沒有,知道還不改?」她最是痛恨他吊兒郎當的樣子,像個地痞流氓似的,臉上玩世不恭的笑容教人看了就想賞耳刮子。真不懂世上怎會有如此善變的男人?一會兒冷漠,一會兒不正經,甚至比女人家的心思難捉模。

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的人該來見見寒劍情才是!

「你迷上的不就是我的自傲?」

「胡說!」被拆穿心事,千里臭著張不情願的臉。

「還說沒有?而我最欣賞的就是你的倔強……好迷人……」

「放開我……別亂來……嗯……」再怎麼不甘願的掙扎都臣服于他火辣的唇舌攻勢底下,不消一刻,他們倆交疊的身影已隱于紗漫飛舞的內室,徒留前廳熾烈末腿的空氣。

半晌——

床上嬌喘吁吁的人兒臉蛋嫣紅,星眸滿是嫵媚,嬌柔得幾乎要溶化人心;每次歡愛之後,她就是這副惹人心生憐愛的媚相,看得他份外心癢難搔。

眷戀的修長手指離不開玲瓏的玉體,不停沿著她的曲線游走,描繪出分明的誘惑。

「千里……」他在她耳邊呢喃,舌忝短著小巧的貝耳。

「少來!住手!」青蔥小手拍掉欲使壞的大掌,忿忿地月兌了他一眼。

寒劍情好笑地望著她努力裝出一副不可侵犯豚樣子,玩心大起,一翻身,輕易地又將她置于身下,逗弄引誘著她的。

「不要這樣啦!」千里忍不住嬌嗔,甜膩的嗓音軟語相求。

「不要怎樣?是這樣?還是那樣?」他刻意捉弄她,靈活的大手在她身上撫來弄去。

「放開我!!」

「我是,那你又是什麼?」他促狹道。

千里狐疑地瞪著寒劍情。

他今天心情似乎相當好,有興致在床上和她胡鬧。

「我好不好看?」他突然問道,溫柔地執起她的手放在唇邊啃吮。

「丑死了,你是我見過最丑的男人。」她嘟味著。

「好可愛,我喜歡你的坦白。」輕嘗了日她被吻腫的唇瓣,寒劍情忽地想起什麼,一把拉起千里,替她著衣。「穿好衣裳,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自己來好了。」她厭惡他無所不在的目光,更厭惡那雙有意作弄人的大手,總是三番兩次刻意踫觸她敏感的皮膚,點燃的火花。

快速地從他手中搶過衣衫,千里不經意瞥見他黑色眸里傳達著失望的訊息,甚至還貪婪地舌忝舌忝唇瓣,像只未饜衣的貓兒,不懷好意地覬覦著獵物。

俏臉漲紅,千里再度被寒劍情毫不保留的視線燙得心頭火熱。

「好了沒?」他也開始著裝,帶著兩簇火焰的眸光卻離不開嬌羞的她,冥冥中,似乎有什麼在改變,重新醞釀著另一種感覺。

「嗯——偎!等等——」

「又怎麼了?」寒劍情放開拉著她的手,十分不耐煩。

「你告訴方姨沒?」這男人完全以自我為中心,做什麼都一樣,絲毫不顧別人的想法。每回上雨霖花苑沒通知一聲就擅闖她房里,索取一番歡愛後拍拍就走人。

天知道她有多厭棄這種關系!偏偏寒劍情蠻橫不講理,硬是留她在花苑里,招之即來,呼之即去,不許有任何怨言。

她相當肯定自己上輩子一定欠了他!

「何需告知她?」他理所當然的反問。

「你是客倌方姨是老板,做生意就該有做生意的樣子;你要帶走她的貨,怎能不問她一聲?」千里沉聲解釋,再三勸誡自己不要跟這種人動怒,別順遂了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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