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一生一世相知相許?"他帶點嘲諷地問。如果花羽君嫁給哥哥的目的是要除掉他,她當然不會想要一生一世相守。
對他的問題,花羽君想了許久,她從未思考過一生一世的事。不為什麼,只因為她的人生都在別人的手上,她再怎麼想也沒有用。可是這種感覺,他會懂嗎?"一輩子很長,我想任何人都很難許下承諾。"
"的確。"
"你呢?你對我們之間關系的要求呢?"
尉佑瀟酒地聳肩,眯著眼晴看她。"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一個忠心,永遠不會背叛我的妻子。你能做得到嗎?"
他在要求她的忠貞嗎?可是他嘴角的笑容讓人感覺他並不在意她的回答。
"我只能發誓,我的身體絕對不會背叛我們結婚的誓約。"
"你的意思是,我只能得到你的身體?"他輕笑了一聲。
"夫人,告訴我,你的心給了誰?"
"沒有--"她語氣堅定地斥駁他的指控。
"既然沒有,為什麼我得不到你的心?"
這句話問得她啞口無言,他是認真地想要她付出真心嗎?她的心狂跳著。"請……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好聰明,運用拖延戰術。你要用爭取來的時間做什麼?"
"我還不夠熟悉你……了解你‥
"我還以為在晚餐前,你已經完全熟悉、了解我的每一寸地方了。"尉佑的笑容狂傲不羈,充滿著暗示。
"我指的不是那個。"花羽君脹紅了臉。
"是嗎?我倒覺得那是一個很好的開始。"她白如象牙的臉龐泛起粉粉的紅暈,帶點小女孩的嬌羞。尉佑無法將視線挪開。她怎麼能一下子是冷靜的操刀殺手,一下子又化身成未經人事的女人呢?尉佑明了她正在編織誘惑的網,而他則是她想要捕捉的目標。
"我看到的……只是一具軀體罷了。"
"還喜歡你著到的嗎?"他看見紅暈在她的臉頰燃燒,驚惶寫在圓睜的大眼里。"比起上一次"他繼續追問。
"上一次太暗。太快了,我什麼都不記得,也沒特別留意什麼。"花羽君的聲音細小如蚊。
尉佑無法抗拒她,不假思索地伸手拉住她,將她的身子翻轉背對著他,坐在他的大腿上。渾圓的臀部緊壓住他的大腿,他雙手在她豐盈的胸線下交抱環住,優美的背脊貼緊他的胸。
他觸模著柔軟得不可思議的絲綢布,薄如蟬翼的布料將她身體的熱度傳導到手指。
"那你這次留意到什麼"他在她的後方低語,熱氣吹到耳後方,她不由自主地顫抖。
他伸手拆掉她的發夾,一頭馬溜溜的秀發像瀑布般滑瀉,玫瑰香的味這從微濕的發絲傳來。他將五根手指埋在濃密的發絲中,往下梳理。他發現她的頭發,竟長及她的臀部。
"你的胸前有一道刀疤,右有一個小小的凹洞,我想是小時候打針醫術不好留下來的。"
"你漏掉了大腿內側。"他的嗓音清澈悅耳如流水,讓人不禁想投入他的懷抱。
"我……"
尉佑將她前側的頭發拉直,發紅覆蓋住她的右胸,垂落到月復部與大腿處。"我的大腿內側有一個圓形的胎記。"
"我沒看到。"花羽君的聲音透著喘息聲。
"就在這里。"他手指纏住發絲,用尾端搔著她大腿內側,奇異的酥軟感爬遍她的身軀。"它的位置比較隱密,除非近距離否則看不到,如果有東西擋著,也會看不到。我相信那時候有不听話的東西擋住,所以你才看不到。"
花羽君感覺到他的堅挺在她兩股之間摩擦,稍早前的記憶又鮮活了起來。她大膽地微微扭動身體,感受到他的力量更具侵略性地壓迫她。
"夫人,你在玩火。"他用舌尖輕舌忝她的耳垂。
"我不是……"她的頸項往後仰,想更貼近他似有若無的親吻。
尉佑移動雙手,往上覆住她豐滿的胸部,後仰的姿勢讓他的大手能夠完整地吸納住圓盈的曲線。已然堅挺的圓點觸抵他的手心,他一張一縮地揉捏,它因刺激變得更大。"夫人,告訴我,你如何讓你的心抗拒身體的誘惑?"
花羽君無力地申吟。"心和身體是分開的。"她不停地扭動著,既想讓胸部貼緊他的手,又想靠後乞求他的吻。
尉佑輕笑一聲,不肯解除她前後為難的困境。"你錯了,心和身體是一體兩面,如果硬是將它們分開,一定會傷害到自己。"
他用拇指與食指夾住她的尖端,韻律地揉搓,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完全臣服于他的魔力。
她的身體已經不听使喚,隨著他的撫弄而扭動,她听不見自己喊出的申吟聲。在身體背叛她的時候,她發現心跳狂亂得毫無章法,一向引以為豪的冷漠與理智瞬間化為灰燼。她的心也背叛了他。
他是對的,她無法讓身體急速升高的熱度不影響至她的心。更可怕的是,在她嘗過這種甜美後,她不再是完整的個體了。她給了他一個致命的武器,一把只有他才可以傷害她的利刃。
尉估雖然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從她的輕顫、申吟、扭曲的身軀,他知道她已經瀕臨歡愉的邊緣。她的反應深深震撼他。他沒想到在冷若冰霜的外衣下,竟蘊藏火山般的熱力。她再一次讓他驚訝不已。
他的拇指在開敞的前襟處滑動,撫模誘人的凹溝,只要再往里面一點他就可以親觸到已經腫大的尖頂,往下他可以暢行在她平滑的小骯。但他卻和自己的理智掙扎著,像是徘徊在十字路口。
如同他剛剛所說的,心和身體是不可分的,他如何能讓身體在承受歡愉之際,將心存放在冰庫呢?花羽君必須為哥哥的重傷付出代價,她的未來注定要斷送在他的手上。屆時,他懷疑自己能夠狠下心親自槍決她。
此刻,花羽君卻不讓他有時間恢復理智,扭動的身軀扯開了蝴蝶結,柔軟的絲綢順著她後仰的身體下滑,不到一秒,她光溜溜的身體在他眼前開展。
尉佑低吼一聲,猛力將她推倒在沙發,滾燙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她毫不畏懼,忘情地叫喊催促。
"請……求你……"斷續的叫喊聲中夾帶著喘息。
"求我什麼。"他的聲音因克制而緊繃,顯得異常低沈。不讓她有片刻休想的時間,他的雙手帶著力道從她的頸部下撫,越過尖挺的雙峰,滑落柔軟的小骯。
花羽君猛烈地搖晃著頭,無法承擔這全新的沖擊。"求……求你……"她弓起身子哀求著。
"告訴我你要什麼?"他的乎指在她的大腿內側徘徊,似有若無地掠過她的女性殿堂。
他在折磨她。花羽君不語,卻伸手拉住他的手,並將身體捱過去。尉佑干笑一聲,將她的雙手反制在頭頂,低頭看她的無助。花羽君挫敗地嗚咽,紅通通的臉溢滿渴望,雙眼迷蒙,微開的紅唇輕吐熱氣,將渾身無法散退的溫度抒發出來。
他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伸出手指觸模那片被毛發覆蓋的熱源,指尖的濕潤證實了他的想法。
花羽君像觸電一般,劇烈顫抖,拋開口乞求更多。"尉佐……尉佐……"
她的聲音輕若游絲,卻恍如耳邊高分貝的尖叫聲一般,震醒了他。她叫著哥哥的名字。她白皙柔軟的軀體也曾經因哥哥舞動的雙手而發顫、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有哥哥舌尖舌忝過的痕跡從挺立的峰頂到深陷的洞穴。
她是他的嫂子。這個殘酷的事實擊入他的腦袋,無視于身體明顯的抗議,他硬生生扯開發熱的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