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棠凝視她良久,最後終于綻開笑容,他不假思索的低頭吻了她,這個吻跟昨晚一樣,沒有絲毫的柔情成分,他急切的想藉由這樣的吻來確認她的諾言。他感到被深深愛著的喜悅,還有被她所需要的成就感,她的尊嚴足以和邵深匹敵,也許可以帶動他月兌離多年來被他人主宰的命運。
數秒後,他腦中除了她的吻外別無他物,他吃驚的發現她是個相當靈敏的學生,昨晚才傳授給她的吻,她不僅充分吸收,甚至有發揮它的天分。他享受她的吻,享受著懷抱她的滋味,更享受她的雙手不自主又不安分的在他胸前游走的感覺,她的熱情令他振奮,他拉近她,緊密地貼合兩人的身軀,一條腿大膽地置于她虛軟的雙腿間,他甚至將她壓在玻璃窗上,完全不在乎對面大樓里的人有可能看到他們的親熱鏡頭,即使現在有洗窗工人在辦公室外頭擦洗窗子都無所謂,最重要的是她在他懷中,分享彼此的體溫和親吻。
她不待他指示便自動開啟雙唇,任他的舌尖伸入她口中探險,他尋得的寶藏是她熱情回應的舌頭,他遭遇的危機是她刻意頑皮的牙齒,她輕咬他,沒有弄痛他,反而刺激他體內的激情漸升,當他終于扯開自己的唇,他的雙手早已鑽入她層層衣擺下.觸踫到她溫暖、柔軟的果膚。
她的頭向後仰,方便他親吻她頸上的花朵,不熟悉的申吟聲逸出她的喉嚨,他的吻比任何酒精更令她述醉,他的舌尖舌忝著她的耳廓、牙齒輕咬耳垂,他的雙手伸入她底下揉捏她的,比昨晚更陌生的悸動傳遍她全身,她雙臂環抱住他的肩,身子弓向他以尋求更親密的接觸。
「你好溫暖。」他在她耳邊低喃。
溫暖?她不認為那足以形容她的體溫,她覺得自己的熱得仿佛快焚燒起來,即使現在是寒流侵襲的冬天,她卻熱得想要解月兌身上的束縛。
「隼棠,我好熱……」她呢喃出自己的感覺,開始解開自己衣服上的鈕扣。
他不幫她,事實上他的手困于她的層層衣物下,幾乎成了她的第二層皮膚,他挑逗著她的,令她想要尖叫,從來沒有任何人以這樣的方式對待她,從來沒有任何人的貼近這樣令她狂野,她扭動著身子,汗濕了發梢,當他的吻移至她的喉嚨,她體內的騷動更甚,熱血沖至腦門,她不禁懷疑自己會不會在他性感的攻擊下中風。
當她的衣衫敞開露出飽滿的,他的雙手卻離開了她的胸,她發出抗議的輕吟,隼棠低沉沙啞的笑聲傳來,她不懂他為什麼那麼高興,也不懂他為什麼不再繼續像先前那般她,直到他的手伸向她的腿後,拉起一腳環住他的腿。
「把你的腿抬高,」他喘息道︰「環在我的腰上。」
一開始爾琴並不明白他為何要她這麼做,但他的堅持與她的渴望令她順從,他有力的雙手捧住她的臀,將她整個向上抬起,她雙腳離地,交叉置于他腰背後,她的胸部與他的視線幾乎平行,當他張嘴含住她一邊乳峰時,她驚叫了一聲,兩手伸入他的發叢中,隨著他有力的吸吮揉亂了他的頭發,他輪流膜拜著她的雙峰,她因他引起的感官愉悅而低低哀嗚,她弓身向他,請求他更多的注意。
隼棠抬起頭,望著眼前的杰作,她的乳峰堅挺如小石,因他的吸吮而濕潤、艷紅,她的神情迷醉,低低的申吟聲透露出對這份全新體驗的熱愛,他滿意的一笑,決定她已嘗到短暫的甜頭,便將她放下,當她疑惑地睜開眼楮看他時,他的笑容既愉悅又痛楚,因為她柔女敕的肌膚仍在眼前誘惑他,他的男性也因這小小的刺激而充血悸動,他必須咬牙忍住釋放它的沖動。
「發生什麼事了嗎?」她喘息問道,失望的了解到他似乎不準備再更進一步。
「我可不打算在這里要了你的第一次。」他的額頭抵著她的。
他的話令她緋紅的臉蛋更加燒紅,她直盯著他凌亂的領帶,納悶他們什麼時候有時間弄亂它了。
「在這里不好嗎?」她沒經大腦的問題令自己震驚,她怎麼會變得如此恬不知恥?他一定覺得她很放蕩吧?她羞得低下頭,渴望腳底下能出現一個大洞讓她掉進去。
「這里是辦公室,我沒鎖門,也許隨時會有人闖進來。」他抬起她的下巴,其實他並不擔心有人會突然闖進來,只是他不知該找什麼理由拒絕她,同時解釋他們兩人在這里親熱未免也太草率,他不想讓她覺得他不尊重她,畢竟她沒經驗啊!
「你……你會覺得我很不要臉嗎?」她怯怯的問,她對自己的反應太陌生,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到底正不正確,她擔心他就這樣離開她了,她怕他厭惡她像個蕩婦的表現。
「怎麼會?」即使了解她會如此擔心不無道理,但他還是驚訝了。「如果你對我的……呃,技巧沒反應,我就沒臉見你了,而且不要臉的人是我,我居然在辦公室里對你做這種事,差點還想做到底的,到現在我還有那股沖動呢!」
「你真的對我……有沖動?」她羞紅著臉問道,眼神中的期待仿佛在暗示知道他對她有那種感覺對她是件很重要的事。
他不發一語,抓起她一手置于他的褲檔處,爾琴嚇了一跳,本能的想抽回自己的手,但隼棠堅決的抓著她,要她感受一下他仍置身于激情的事實。
「男人的這里是沒辦法作假的。」他暗啞的說道。
爾琴訝異得說不出話,她的手掌平貼在他褲子的前襟,輕輕移動著去感覺那堅硬、鼓脹的觸感,她的好奇多過羞恥,即使他的手已放開了,她仍在探索他全身上下最炙熱的部位,當她的撫觸更為大膽時,他的頭靠在她的肩上,嘴里吐出嘶啞的氣息,低沉的男性申吟在他的喉間盤旋。
「你再繼續下去,我肯定會不顧一切的把你壓在玻璃窗上要了你。」他喘息的說道。
爾琴瞪著他緊閉著的雙眼,感覺他仿佛在忍受痛苦一般,于是她縮回自己的手,注視著汗珠滲出他的皮膚。她突然覺得兩頰燒紅,無法相信自己竟會有如此大膽的舉動。
「你還好嗎?」她抓著自己敞開的衣襟,雙手因方才的激情和大膽而微微顫抖,隼棠抬起臉給她怪異的一笑,混合著痛楚、喜悅和渴望。
「我很好,你不必擔心我……」他剛說完,內線電話便響起,他走過去接起電話,爾琴立在原地開始整理衣著。
幣了電話的隼棠面色凝重,他得到的消息足以澆熄他的。他的父母召喚他回蘇家「談談」,在他搬出蘇家不過一個禮拜的時候?他心中很明白這是蘇權淵在背後耍的手段,但若不回去,他會有股仿佛已背叛了父母的罪惡感。
「隼棠?」把衣服上的鈕扣全歸回原位後,爾琴疑惑的望著隼棠嚴肅的表情,他是否听到什麼壞消息才有這樣的神情?她不喜歡任何令他皺起眉頭、全無笑意的事物,她想要分擔他的痛苦,即使她無力使他恢復輕松的心情,她仍然希望他能說出來,讓她替他分憂。
隼棠望向爾琴擔心的神色,他知道她察覺出他有心事,他這麼清楚的顯現自己的擔憂嗎?他不想讓她憂慮,這事件屬于豪門內部的恩怨,他無權讓無辜的她被卷進這場風暴。
「我爸要我回家一趟,可能是我舅舅要他逼我搬回家去。」他說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竟還是把懊惱的原因告訴她了,雖然听起來沒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