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登入注冊
夜間

可憐美人 第10頁

作者︰金盈

「我們真的見過?」連靜卿緩緩抬起身子。

他冷哼一聲,轉身不想理她。

「那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見面的?」

他怎麼可能說出那是自己一輩子最狼狽的時候,要不是有她的施舍,他說不定會曝尸街頭。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連靜卿委屈的說。

這種謎題就像十年前不相熟的朋友突然打電話給妳,要妳猜猜他是誰一般的難解!

「唆!」嚴焱天忍不住怒吼起來,無顧她瑟縮的反應,「妳不記得最好,誰希罕妳記得,妳只要記得妳是我買來取悅我的……」

「用嗎?」連靜卿害怕的求證。

他氣得拿起旁邊幾上的台燈往牆上砸。

「不要把我跟妳腦袋里面的變態想法相提並論,我要妳……要妳……」剩下的話就是怎樣他也說不出來,可惡!

「算了,跟妳這種白痴也沒什麼好說的。」然後他重重的甩門離去。

嚴焱天旋風般的沖到酒櫃前找出一瓶威士忌,以口就瓶口,便咕嚕地喝了起來,抹嘴一嘆,卻又偏偏看到擱在DVD機旁的一大袋寶典,無端引起心底深深的無奈。

他媽的,與其要她認識什麼叫作魚水之歡,還不如讓她身體力行,或許還比讓她觀摩要好。

啐!。

當他是懶惰只懂得個人享受的男人嗎?她也未免太看不起他了。他一定要她對他刮目相看,這些年來,他從來沒忘記她對他的鼓勵--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絕對是有意義的,不要放棄自己,只要不放棄,你總有一天會達到你的理想;但神為了要讓你有在那個位置的經驗,所以給了你苦難……在你最軟弱的時候,你要越剛強,這樣總有一天,你會成為獨一無二的人……

這些話言猶在耳,每當他心力交瘁之際,是她的話,讓他重新凝聚了力量。他還記得臨別時,他要她等他回來,總有一天,他會成功歸來迎接她,那時的她笑著答應自己。

結果一年前,當他覺得自己有所成就,足以去接她的時候,面對他竟是……

她……搬家了。

啐!她是救的人太多,而且每個被救的人都跟她說過一樣的話,所以她才會不把他的「諾言」給放在心上嗎?

一想到這是最有可能的可能,就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他現在的心情--郁卒!

燒酒喝給它干,不然還能怎麼樣?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嚴焱天不看來電是誰,就直接按通話鍵接听,「喂,我是嚴焱天。」

(如何?你的特訓成功了嗎?)徐慕淮的聲音听來有點模糊。

一想到那是自己前天晚上「教誨」他的結果,讓他嘴巴歪了一邊,嚴焱天的心里頭就有點痛快。誰教這小子腦子里轉的都是鬼主意。

不過再怎麼說,他也是自己的哥兒們,有事相瞞也實在過意不去。

「很失敗!她竟然一點也不記得我,還以為我是喜歡的變態。」

(哈、哈、哈……)話筒那頭傳來徐慕淮不能盡興的笑聲。

嚴焱天也跟著苦笑,「討債也沒這麼棘手。」他自嘲的說。

(給你一個建議。)

「嗯哼!」他等著听,不過沒抱什麼太大的期望,徐慕淮這小子的鬼主意通常功效很「異類」。

(直接撲上她的床,順遂你的心願。)

「我不希望她怕我……」他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主意。

(又不是叫你強暴她。)

以現在的情況,分明就是!「你有辦法叫她歡天喜地的歡迎我嗎?」他咬牙。

(當然,把她迷昏就好了。)

迷昏她?嚴炎天一愣。

(只要她在過程里不要感到痛苦,明天她一醒過來,一定會感謝你,而且從此不再怕你。反正遲早都會發生,早點開始比較好吧?)

這個……

第六章

昨夜嚴焱天重重的甩門離去,就沒再回過房間,連靜卿知道他在房外直到半夜三點多,原以為他會回來房間,但他沒有,他踏出了公寓,一夜不回。

他一定是討厭她了!

想到這個可能,她竟感到心痛,覺得自己難以呼吸,甚至連鼻子都酸楚了起來,為什麼?

他是迫害她的人啊!

可是人心往往不是理智可以控制得住的,雖然知道不需要為他莫名其妙的「怒氣」在意,但她就是不知不覺的在乎。

躺在床上,連靜卿輾轉難眠,怕大條、大頭虱今早進門會看到電視前的那一袋寶典,她只好把那袋害她昏倒的罪魁禍首拿進房間。原本是想把它們藏在床底下,但一掀開床罩,床底是無縫的堅硬木板,她不得不放棄,將它們轉往衣櫥深處藏,沒想到袋子竟莫名其妙的破了。

好在房間里頭只有她一個人,不然她還真不好意思收拾,不過也因為這樣,她免不了看到了盒子上的說明,、姿勢、節奏、氣氛……她不知道做這種事的學問還多到可以拍成二十多小時的DVD專輯。

反正嚴焱天不回來,長夜漫漫也是無聊,再說,就算大條和大頭虱進門,也不會敲她房門打擾,而且這個房間也有電視、DVD機……似乎不看白不看,或許真能從其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知識讓他高興一點。

看在他說他被她忘了時那一臉失望的份上。

晚上,連靜卿直覺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點詭異。

她欲語還羞地看他;而嚴焱天看她的眼光也很猶豫,彷佛欲言又止。

客廳里,電視正在播放著台風來襲的消息,女播報員的聲音回蕩著。她與他分坐沙發兩側,不時的偷偷看一眼;踫巧兩個人對了眼,一陣尷尬互襲,她挪開目光低下頭,但他並沒有,彷佛下了什麼決心似的,他清了清喉嚨。

「我想我等得也夠久了。」

登時,她的臉頰灼燙得厲害,听出他的言下之意,他決定要在今夜把她給「開動」了。

心跳得厲害,但她沒有感覺到厭惡,有一點害怕是真的,只是經過今天不知道幾片寶典的燻陶,說心底沒有一絲絲期待的興奮,那就太假了。

「我等得再久,似乎還是沒有辦法讓妳不怕我,既然如此,我們就速戰速決吧!妳有異議嗎?」

她緩緩的搖頭。

他站了起來,本來以為他是要走向她,但並沒有,她偷偷抬頭望過去,只見他從公事包里拿出一小包粉末倒進香檳里,拿到她前面。

「這個是藥,喝下去。」他命令,聲音粗嗄。

她訝然地抬頭望他。

「這樣無論妳有多怕我,多少可以放松一點,或許也可以獲得一點快感。」他不自在的解釋。

他這是在為她著想,還是小看她,以為她是萬年性冷感?

「我以為……」她試圖要重振「雌威」。

「喝下去,我不想妳流血致死。」

有這麼嚴重嗎?

她臉色猛然發白,寶典上可沒有說到這一點,為了以防萬一,她很快的拿起那杯香檳仰頭喝盡。

「感覺如何?」他問。

藥效有這麼快嗎?

「很脹。」這倒是真的,剛剛她才吃了一盤炒飯加雞湯,再添上那一大杯香檳,不脹才怪。

「喔!」嚴焱天聳聳肩,受不了的轉過身去,「回房間去洗個澡,穿上我替妳買的睡衣等我。」

「嗯!」該來的總是要來。她乖乖的站起來,回到房間里,然後從衣櫃里拿出那件還沒拆包的睡衣,暗自吞了一口口水。

上一頁 回目錄 下一頁

單擊鍵盤左右鍵(← →)可以上下翻頁

加入書簽|返回書頁|返回首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