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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刀奪愛 第23頁

作者︰陳敏惠

「在緊張忙碌的工作之余,這里的確是一個很好的休閑場所,也不必擔心鄰居會來煩人……如果勉強要說有鄰居的話,也只有野狗和松鼠而已!」

瑩瑩不能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話,她目前所在的地方,竟然沒有左鄰右舍,而且這是╴她要久居的場所,除了費翔之外,這里不知何時才會再出現人蹤!這令她恐怖地想到,好像她的一生都要這樣冷冷清清的度過,怎不令她感到寒心?

「瑩瑩!」乍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她才驚醒過來,費翔正看著她問道。

「啊!什麼事?」她驚愕地問道。

「記得做晚餐啊,或者要我幫你做?」這才提醒她天色不早,月復內已饑腸漉漉。

「我來!」她連忙說道,趁機離開費翔身邊。

第八章

緊張關憶

太陽緩緩西沉,夏日的余暉似乎正和黑暗做最後的搏斗。最後,它還是跟著太陽消失在地平線下,使大地籠罩在黑夜里。

整差個晚上,兩個人一句話也沒說。夏瑩瑩重重地闔上手中的雜志,故意制造聲音來引起費翔的注意。但是效果不彰,費翔依然故我,冷冷地不發半語。她忍無可忍地自沙發上站起來,拋給他冷漠的眼光。

「費翔,晚安!」她悻悻地走向樓梯說道。

「你這麼早就引退啊?」費翔終于開口說道。

這回,她偏不理會他,踏著快速的步履奔向二樓。她關緊房門,還轉動一下把手,確定上鎖後,再向房內各角落尋視一番,惟恐有一處紕漏。

換上了睡衣,卻了無睡意。連床她都不敢靠近,雖然門窗都鎖緊了,她心中猶放心不下,深恐費翔趁她不注意時破門而入。于是她把梳妝台推到門背以加強防御,浴室也上了鎖,門前還放置一張椅子做屏障。一切看來都很安全了,但是心里仍舊戰戰兢兢,仿佛費翔隨時會出現似的,時時刻刻處于備戰狀態。夏瑩瑩的腦海里開始沒想可能發生的狀況,萬一費翔這小子膽敢騷擾她,她一定顧不得女孩子的矜持,把他臭罵一頓;必要時還要動粗,用她尖銳的指甲抓他個頭破血流。一但想好「計策」。她好像吃了定心丸似的,信心十足地嚴陣以待。

時鐘從十點、十一點、一點、直到一點半,四周仍然靜悄悄,一點攻擊的跡象都沒有。她不禁好奇地自窗口窺視,樓下客廳的燈還是亮的;這告訴她,費翔還有侵略的可能性;雖然眼皮巳逐漸沉重,舒適的床電令她難以抗拒,但是一口氣教她一定要堅持到底,絕不讓他得逞。

夏瑩瑩在窗于與床之間幾度徘徊,每次走到床邊,她總是升起蒙頭大睡的意念,然而警覺心立刻將她又拖到窗前去監視樓下的舉動。三番兩次,她幾乎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想沖下樓探個究竟。好不容易,客廳的燈總算熄滅了,她愈發提高警覺,神經質地注視著房門,雙手緊扭住睡衣的領口幻想著——萬一費翔破門而入,對她的惡罵一笑置之,然後抓住她的睡衣,將她壓在床上.甚至……她幻想著嘴唇被撫模的刺激感。

她甩甩頭,努力拋掉這些幻想。隨著上樓的腳步聲,她趕緊關燈,躲入床內,在黑暗中以靜待動。腳步聲從長廊中傳出,瑩煢的心跳隨它起伏不已;忽然腳步聲打住,瑩瑩的神經緊張到最高點.她立刻坐了起來,準備迎接意料中的狀況;緊接著是打開門的聲音,頓時松了一口氣,她的門並沒有被打開。

此刻,她的好奇教促她去留意費翔的舉動。從主臥房里,隱隱約約的傳出水聲,費翔仿佛正做著睡前的梳洗;一會兒水聲也靜止了,一分、兩分、三分……瑩瑩拉長耳朵密切監听,主臥房已經悄然無聲。突然,一股羞辱的感覺指責她,她重重地投身在床上,拳打腳踢怒咒這個新婚之夜!今夜她啄不是抱著任何綺麗的幻想,但不知為什麼,她恨透費翔!雖然她討厭做他的妻了,卻不知怎地,也埋怨這蕭條的新婚之夜。約過了一個小時左右,仍然沒有一絲動靜,她才漸人夢鄉。

當她由夢中驚醒時,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剎那間,她分不清白己身在何處,為什麼四周靜得可怕?接著,她想起費翔,他會是在哪里呢?正在混亂中,窗外傳來一點聲音,他爬到窗邊一看,費翔正提著釣具,沿著湖畔漸行漸遠。

她自送費翔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視野內時,不禁有些覺得自己精神輕松了許多。她走入浴室,放滿一浴白的熱水,褪去全身的衣服,身子浸在熱烘烘的熱水中,昨日一天的身心疲憊,就此獲得了充份的洗滌舒潔;她閉著雙眼,陶醉在熱水澡的霧氣中。

忽然,好像有人推門進來,她才想起門未上鎖,想站起身來關上浴室的門,發現已經來不及了,便又匆匆地躲入泡沫里。

費翔不知何時悄然回家,更不知怎地,她竟粗心得連他上樓的聲音都沒听到。

「滾出去!賓出去!」瑩瑩狂叫道。

「何必這麼絕情呢?」他嬉皮笑臉地回道。

「我正在洗澡,請你暫時迥避一下!」

「我想欣賞不可以嗎?」

「對不起,我想我有這個穩私權!」瑩瑩狠狠說道,心中真是又氣又惱,千防萬備轉眼間竟化為烏有。

「給我看看也算侵犯嗎?」

「真叫人失望!」費翔無所謂地聳聳肩,仿佛看準了瑩瑩的弱點,兀自逗留在門口,沒有離開的意思。

「你想永遠泡在浴白里啊?我早餐還沒吃呢!」

「你不會自己去做!」說著,更往泡沫里下沉。

「我不想剝奪你的特權!」他調侃地笑道。

「什麼特權?」瑩瑩惱火了 澳閌刮業陌?宋蠡崳沂鞘惹?緱?逆郊耍???夢業母改福??參壹薷?悖?垢宜底齜故俏業女乃厝 磕閼嫖蕹埽︿悴皇僑耍包br />

「你的偉大演說,還有沒有?」

「哼!像山那麼高!」

「盡避講吧!我想全部听完,反正時間還多著呢!」浴白的水逐漸冷卻,她開始覺得有點寒顫。

「拜托,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怎麼啦?你不是想講下去嗎?難道連唯一的听眾都不想要啦?我還想再洗耳恭听你的牢騷呢!」

瑩瑩看著眼前倨傲的費翔,內心那把舊火又復燃起來,她抓起一條濕的浴巾,不顧一切地擲向費翔的頭部,頓時,他的臉倘滿水珠,樣子很是狼狽。

「滾出去!」瑩瑩的怒吼是顫抖的。

「沒用!你應該拿比毛巾更致命的東西投才對。」說著,他逐漸向她逼近,臉色是陰沉的憤怒;瑩瑩局促在牆角的浴白內,此時後退已經無門,情急之下,她抓著手上的香皂,胡亂地投向費翔,她連投了兩個,都在沒有投出之前,就從手中滑落了,當她試圖投第三個香皂時,費翔已經站到浴白旁邊。他一手揪住她的手。

「丟掉!」怒喝的聲音起了一陣蕩漾的回音。他將瑩瑩握住香皂的手扭到背後,眼楮怒視著她,儼然一個征服者的樣子。瑩瑩的手經不起扭曲的苦痛,香皂自然從手巾滑落。冷不防,費翔卻順勢將她從水里拉起來,泡沫隨著她上升的身體向四方飛濺。瑩瑩本能地用手掩住胸部,一邊向地上尋找浴中,一邊努力地再蹲回浴白里,這時,費翔干脆將她拖出浴白外面。

「放開我!」瑩瑩哭喪著聲音哀求。

「鎮定一點!」費翔從架子上面拿了一條干毛巾,胡亂地里在瑩瑩冰冷的身軀,她不分青紅皂白地抵抗,費翔只好強制將毛巾纏上去,她的胸口因此出現了一道瘀痕。之厲,費翔放松他的手,向她看一眼。準備轉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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