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紧张忙碌的工作之余,这里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休闲场所,也不必担心邻居会来烦人……如果勉强要说有邻居的话,也只有野狗和松鼠而已!”
莹莹不能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她目前所在的地方,竟然没有左邻右舍,而且这是_她要久居的场所,除了费翔之外,这里不知何时才会再出现人踪!这令她恐怖地想到,好像她的一生都要这样冷冷清清的度过,怎不令她感到寒心?
“莹莹!”乍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她才惊醒过来,费翔正看着她问道。
“啊!什么事?”她惊愕地问道。
“记得做晚餐啊,或者要我帮你做?”这才提醒她天色不早,月复内已饥肠漉漉。
“我来!”她连忙说道,趁机离开费翔身边。
第八章
紧张关忆
太阳缓缓西沉,夏日的余晖似乎正和黑暗做最后的搏斗。最后,它还是跟着太阳消失在地平线下,使大地笼罩在黑夜里。
整差个晚上,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夏莹莹重重地阖上手中的杂志,故意制造声音来引起费翔的注意。但是效果不彰,费翔依然故我,冷冷地不发半语。她忍无可忍地自沙发上站起来,抛给他冷漠的眼光。
“费翔,晚安!”她悻悻地走向楼梯说道。
“你这么早就引退啊?”费翔终于开口说道。
这回,她偏不理会他,踏着快速的步履奔向二楼。她关紧房门,还转动一下把手,确定上锁后,再向房内各角落寻视一番,惟恐有一处纰漏。
换上了睡衣,却了无睡意。连床她都不敢靠近,虽然门窗都锁紧了,她心中犹放心不下,深恐费翔趁她不注意时破门而入。于是她把梳妆台推到门背以加强防御,浴室也上了锁,门前还放置一张椅子做屏障。一切看来都很安全了,但是心里仍旧战战兢兢,仿佛费翔随时会出现似的,时时刻刻处于备战状态。夏莹莹的脑海里开始没想可能发生的状况,万一费翔这小子胆敢骚扰她,她一定顾不得女孩子的矜持,把他臭骂一顿;必要时还要动粗,用她尖锐的指甲抓他个头破血流。一但想好“计策”。她好像吃了定心丸似的,信心十足地严阵以待。
时钟从十点、十一点、一点、直到一点半,四周仍然静悄悄,一点攻击的迹象都没有。她不禁好奇地自窗口窥视,楼下客厅的灯还是亮的;这告诉她,费翔还有侵略的可能性;虽然眼皮巳逐渐沉重,舒适的床电令她难以抗拒,但是一口气教她一定要坚持到底,绝不让他得逞。
夏莹莹在窗于与床之间几度徘徊,每次走到床边,她总是升起蒙头大睡的意念,然而警觉心立刻将她又拖到窗前去监视楼下的举动。三番两次,她几乎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想冲下楼探个究竟。好不容易,客厅的灯总算熄灭了,她愈发提高警觉,神经质地注视着房门,双手紧扭住睡衣的领口幻想着——万一费翔破门而入,对她的恶骂一笑置之,然后抓住她的睡衣,将她压在床上.甚至……她幻想着嘴唇被抚模的刺激感。
她甩甩头,努力抛掉这些幻想。随着上楼的脚步声,她赶紧关灯,躲入床内,在黑暗中以静待动。脚步声从长廊中传出,莹茕的心跳随它起伏不已;忽然脚步声打住,莹莹的神经紧张到最高点.她立刻坐了起来,准备迎接意料中的状况;紧接着是打开门的声音,顿时松了一口气,她的门并没有被打开。
此刻,她的好奇教促她去留意费翔的举动。从主卧房里,隐隐约约的传出水声,费翔仿佛正做着睡前的梳洗;一会儿水声也静止了,一分、两分、三分……莹莹拉长耳朵密切监听,主卧房已经悄然无声。突然,一股羞辱的感觉指责她,她重重地投身在床上,拳打脚踢怒咒这个新婚之夜!今夜她啄不是抱着任何绮丽的幻想,但不知为什么,她恨透费翔!虽然她讨厌做他的妻了,却不知怎地,也埋怨这萧条的新婚之夜。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仍然没有一丝动静,她才渐人梦乡。
当她由梦中惊醒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刹那间,她分不清白己身在何处,为什么四周静得可怕?接着,她想起费翔,他会是在哪里呢?正在混乱中,窗外传来一点声音,他爬到窗边一看,费翔正提着钓具,沿着湖畔渐行渐远。
她自送费翔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视野内时,不禁有些觉得自己精神轻松了许多。她走入浴室,放满一浴白的热水,褪去全身的衣服,身子浸在热烘烘的热水中,昨日一天的身心疲惫,就此获得了充份的洗涤舒洁;她闭着双眼,陶醉在热水澡的雾气中。
忽然,好像有人推门进来,她才想起门未上锁,想站起身来关上浴室的门,发现已经来不及了,便又匆匆地躲入泡沫里。
费翔不知何时悄然回家,更不知怎地,她竟粗心得连他上楼的声音都没听到。
“滚出去!宾出去!”莹莹狂叫道。
“何必这么绝情呢?”他嬉皮笑脸地回道。
“我正在洗澡,请你暂时迥避一下!”
“我想欣赏不可以吗?”
“对不起,我想我有这个稳私权!”莹莹狠狠说道,心中真是又气又恼,千防万备转眼间竟化为乌有。
“给我看看也算侵犯吗?”
“真叫人失望!”费翔无所谓地耸耸肩,仿佛看准了莹莹的弱点,兀自逗留在门口,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想永远泡在浴白里啊?我早餐还没吃呢!”
“你不会自己去做!”说着,更往泡沫里下沉。
“我不想剥夺你的特权!”他调侃地笑道。
“什么特权?”莹莹恼火了 澳闶刮业陌?宋蠡嵛沂鞘惹?缑?逆郊耍???梦业母改福??参壹薷?悖?垢宜底龇故俏业女乃厝ǎ磕阏嫖蕹埽∧悴皇侨耍包br />
“你的伟大演说,还有没有?”
“哼!像山那么高!”
“尽避讲吧!我想全部听完,反正时间还多着呢!”浴白的水逐渐冷却,她开始觉得有点寒颤。
“拜托,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怎么啦?你不是想讲下去吗?难道连唯一的听众都不想要啦?我还想再洗耳恭听你的牢骚呢!”
莹莹看着眼前倨傲的费翔,内心那把旧火又复燃起来,她抓起一条湿的浴巾,不顾一切地掷向费翔的头部,顿时,他的脸倘满水珠,样子很是狼狈。
“滚出去!”莹莹的怒吼是颤抖的。
“没用!你应该拿比毛巾更致命的东西投才对。”说着,他逐渐向她逼近,脸色是阴沉的愤怒;莹莹局促在墙角的浴白内,此时后退已经无门,情急之下,她抓着手上的香皂,胡乱地投向费翔,她连投了两个,都在没有投出之前,就从手中滑落了,当她试图投第三个香皂时,费翔已经站到浴白旁边。他一手揪住她的手。
“丢掉!”怒喝的声音起了一阵荡漾的回音。他将莹莹握住香皂的手扭到背后,眼睛怒视着她,俨然一个征服者的样子。莹莹的手经不起扭曲的苦痛,香皂自然从手巾滑落。冷不防,费翔却顺势将她从水里拉起来,泡沫随着她上升的身体向四方飞溅。莹莹本能地用手掩住胸部,一边向地上寻找浴中,一边努力地再蹲回浴白里,这时,费翔干脆将她拖出浴白外面。
“放开我!”莹莹哭丧着声音哀求。
“镇定一点!”费翔从架子上面拿了一条干毛巾,胡乱地里在莹莹冰冷的身躯,她不分青红皂白地抵抗,费翔只好强制将毛巾缠上去,她的胸口因此出现了一道瘀痕。之厉,费翔放松他的手,向她看一眼。准备转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