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空位這麼多,我想'那個人'應該不介意換個位子。"漾開嬌美的笑容,她優雅的坐在他身旁的位子。"不介意請我喝杯酒吧!"
"別忘了你今晚在黑洞讓我失掉面子,按理來說,應該是你請我才是。"
她揚了揚眉,美眸中有暗示、有挑逗,"放心,我這人並不習慣佔別人便宜,一杯酒的回報,絕對是超出你想像的價值。"
"再次讓我當眾出丑?"他低沉的嗓音帶著笑意。
藍玦影忽地湊近他身子,輕聲在他耳邊問︰"你會害怕?"
展桀傲爽朗的笑聲頓時響起,"在這之前,我得先警告你,我絕不是個正人君子。"酒能催情,一旦獵物上勾,他絕不給對方逃月兌的機會。"想喝點什麼?"
她不是無知的少女,當然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只不過,能不能得逞,得先看他能否過得了她這關。
"客隨主便,你拿主意好了。"指尖徐徐刷過他的唇形,她再次考驗著男人的耐性。
展桀傲在酒保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對方先是顯得有些驚訝瞧了藍玦影一眼,隨後點頭,"是的,先生,請您和這位小姐稍候,我馬上為你們準備。"
她注意到酒保的神色,好奇他究竟為自己點了怎樣的酒,何以會讓對方有那樣的神情出現,莫非……
"怎麼,換你開始感到害怕了?"
藍玦影沒有吭聲,只是靜靜地等酒保將酒擺置她面前。
"酒的氣味很香醇。"望著老式杯中透明的酒液,她一時猜不出眼前這杯酒的名稱。在PUB的這幾年中,她偶爾也會小酌幾杯,但她能肯定手中現在的這杯酒是她未曾見過的。
"這種高粱酒產自金門,很受台灣人的喜愛,不過,它有些辛辣,很多初嘗者一不小心很容易會被它的酒氣嗆於喉間。"他好心的提醒著,卻刻意忘了告誡她,這酒的後勁與烈度也是出了名的。
"高粱?好奇怪的名字。"試探性的啜飲一口,酒中的辛辣令她呵了口氣,眉頭也微皺起。
"我提醒過你了。"雖然他嘴上這麼說,但其實原本就沒安好心。
不一會兒,高粱酒強烈的酒精濃度在她體內竄了起來,灼熱的溫度很快地經由血液循環蔓延到她白皙的雙頰,微醺的模樣煞是迷人。
他嘴角微揚,"有膽量再嘗一口?"見她美麗中帶著嬌俏,展桀傲像是染上她的酒意,身體也熱了起來。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麼。"偏過身與他對視,她輕笑著,"你想把我灌醉,是嗎?"
他不否認,"所以你不會喝完這杯酒,讓我的計謀得逞,對不?"
她痛恨他的自以為是,總在她之前將話先一步的說出。
有個聲音在警告她,他會這麼的坦然說出是在挑釁,想看她究竟會不會喝完這杯酒,不論她喝與不喝,他似乎都是那個贏家。
既是如此,她何不與他搏搏看……
遂地,她將剩余的酒一口飲入嘴中,須臾也不停歇地攀著他寬闊的肩膀,將嗆人的高粱全數灌進他嘴里,又迅速的退回身子。
"好酒。"展桀傲邪氣地笑了笑。"但我更想的是這個……"他單手扣住她的後頸,吻上她的唇,不讓她有半點月兌逃的機會。
他的吻在激烈中仍帶著細膩的溫柔,由淺而深,靈巧的舌尖輕易地找到防衛的縫隙,與她的相互糾纏著,誘人的男性氣息迫得她不自覺地軟了身子,依附在他胸前。
不對勁,得馬上撤離……藍玦影腦中的警鈴乍響。
只是展桀傲又豈會輕易罷手,他早該征服她的,在PUB時自以為聰明的小把戲已讓她施展夠,現在該要是他回敬的時候,
他的手來到她的雙峰,隔著輕薄的衣料著她飽滿胸脯,直至那蓓蕾挺立繼而又搓揉起,絲毫忘了他們所處的地點是個公眾場所,眼下他們的一舉一動正受人矚目著。
藍玦影暈眩了,只覺得周遭的空氣漸漸地變得稀薄,在她快要以為自己會因缺氧而癱軟時,他終於停下攻勢……
他讓她額際枕在他胸前喘息著,大掌滑過她細致的臉蛋,"這里太多閑人,我們換個地方。"
第四章
回到飯店房間,展桀傲迫不及待將她身子貼近自己,溫熱的唇熨貼在她的眉、她的眼,而後是頸項、鎖骨,直至柔軟的陶前……
不知是體內酒精作祟,抑或是本就持著放縱的信念,藍玦影沒有抗拒,回應著他的熱情。
不過,的世界里她是個生手,平日在PUB中大膽的擺弄風情只是個幌子,踫上了展桀傲這樣的情場浪子,她只能被動的讓他一再引燃她每根神經,任他領著自己走進這場風暴。
掠奪,他要佔據她身體的每個部分,進入屬於他的領地……
扯下阻礙他急欲踫觸肌膚的上衣,當她光果的身子呈現在他面前,展桀傲狠狠地抽了口氣。
他有過不少女人,卻沒有個女人的身體能讓他這般贊嘆。
"你好美!"展桀傲不自覺地月兌口而出,停下所有的動作,靜靜欣賞她完美無瑕的身子,在燈光的照耀下白皙的肌膚透著瑰麗的粉紅色,分不清是酒精使然還是激情影響。
藍玦影淡淡地一笑,暗想著,是否所有的男人在這一刻都會說出這樣的話,還是,這是他的慣語。
笑靨如花,任男人都無法抗拒這樣的女子。執起她的手貼近自己的胸膛,他瘖啞地道︰"為我寬衣。"
"我沒有替男人寬衣的習慣。"她直率地回答。
展桀傲質疑的挑眉,"就像我為你做的那樣,很簡單。"她是在故作純潔嗎?先前他在PUB看到的可不是這樣,擅長挑逗男人的她會不習慣?他不相信。"怎麼?你的大膽與狂野突然不見了?"
這絕對是種宣戰,而他算準了她不會甘於按兵不動……
終於,她猛地將他推倒在床上,邊吻邊褪下他的衣物,就如同他方才那般。
"這樣,你滿意了……"她氣喘吁吁,眼眸中有抹跳動的火焰,除了激情更有回以顏色的意味。
展桀傲笑了,下一秒,他攫奪她甜美的唇瓣,狂猖地侵襲著她誘人的嬌軀,撫模她身上的敏感地帶,而她,也不示弱地回應著。盡避身處的迷亂中,在好強的驅使下他們不願輕易地放過彼此……
當他再也無法按捺地進入了她的身,發現她體內的那層阻礙的同時,她痛得喊出聲,隨之將痛楚藉由唇齒印在他肩頭。
"你欠我個解釋……"現下的他猶如月兌疆的野馬,不能也不願舍棄馳騁的快感,唯有引領著她不斷地奔馳,尋找彼此都不曾見過的天堂……
兩個始終活在冰冷中的人,在此刻同時感覺到溫暖出現在他們生命中,總以為這是此生絕緣,是不需要的,而今,他們卻貪戀著,因為他們知道在瞬間後,一切回到正軌,黑暗中的低溫才是他們熟悉的朋友……
當激情終將歸於平淡,他看著身旁的人。
"我有個原則,不踫處女。"
展桀傲對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很是意外,在PUB里猶如花蝴蝶般招惹男人的她竟還保有處子之身?
很難相信,但他卻親自"驗證"了。
"喔?!原來處女有傳染病,踫不得,我現在才知道。"她嘲諷著,根本不相信他的話。
雖然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但這並不代表她不了解男人,她很清楚大多男人喜歡吹噓他們征服處子的事跡,視這為光榮的戰果。
"為什麼這麼做?"他要知道原因。
翻過身,她找著自己的衣物,"很簡單,想嘗試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