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憂無話可說,這才意識到她的身分和司徒論劍是如此的懸殊,可是他有向她告白說喜歡她呀,不過那時候他是向扮男裝的她告白的,也就是他是喜歡男生的她,並不是喜歡女性的她。
王秋萍看她失神于是乘機偷襲她。
「啊!痛——你真卑鄙,竟然偷襲我。」楚懷憂捂著眼楮喊痛。
「活該,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哼!」王秋萍冷哼一聲,神氣的轉身離去。
司徒論劍躺在屋檐上曬太陽,听到下方有人在吵架,一看沒想到是她們兩人,看王秋萍要離去,他偷偷向王秋萍丟了一顆小石頭,打算為楚懷憂報仇,沒想到王秋萍被石頭絆倒去撞到柱子昏倒了,而楚懷憂這時恰好伸手想推王秋萍,反成了他的代罪羔羊。
「你——」楚懷憂受不了她那趾高氣揚的樣子,看著王秋萍的背影越想越氣,忍不住伸手從王秋萍身後用力一推,結果王秋萍一頭撞上一旁的柱子暈了過去。
「啊,糟了!」她又闖禍了!她怎麼老是這麼沖動?慘了,她醒過來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她一定會向司徒論劍告狀的。
「可是我有踫到她嗎?我好像還沒踫到她耶。」她看著自己的手疑惑。
在屋檐上的司徒論劍笑得差點從屋檐上滾下來,他連忙拉住屋檐看著底下的楚懷憂。好險!再差一點他就滾下去壓到她了。
「怎麼辦?哎呀,不管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先去找司徒論劍要緊。」楚懷憂緊張的撿著散亂一地的草藥後,跑離案發現場。
司徒論劍穩住身子翻身回到屋檐上再探頭往下看,楚懷憂早不見蹤影了。
「唉!」他為什麼長得這麼俊、行情這麼好,讓女人為了他打架呢!炳哈哈。
司徒論劍就這樣頂著大太陽坐在屋檐上忘情的自戀,還不停地哈哈大笑。
這時有一名長工經過,剛好抬頭看到司徒論劍,「奇怪!莊主在屋檐上笑得像個瘋子似的!真是怪人。」長工搖搖頭走了過去。
楚懷憂才轉一個彎,就遇到了三位總管中的小寶。
「三總管,您好呀。」好在她遇到的是老實的三總管。
「你好,咦!你的眼楮怎麼了?」
「沒什麼,被一只瘋狗咬到的。」楚懷憂撇嘴。
瘋狗咬的會讓眼楮瘀青嗎?他不太相信,「呃,小憂呀……」小寶吞吞吐吐的。
「三總管,您是不是有話要說?」
「喔!對,我是想請你以後不要再接近莊主了。」小寶一口氣說完。
「咦!為什麼?」他是收了王秋萍的什麼好處?怎麼跟王秋萍說的一樣?
「反正你就是不要再接近莊主就對了,我先走了。」小寶連忙轉身離去。
「奇怪!不管了,咦,那不是二總管嗎?」楚懷憂走沒幾步又遇到二總管。
慘了!遇到最嗦的總管,楚懷憂忍不住在心中哀號。
「楚懷憂,你過來。」二寶向楚懷憂招手。
「二總管,什麼事呀?」
「你最好不要再接近少莊主了,听懂了沒?」
怎麼同三總管說的一樣?
「懂。」懂才怪咧!楚懷憂點頭。
「那就好。」二寶滿意的轉身離去。
第6章(2)
楚懷憂搔著頭覺得莫名其妙,「不管了,趕快找莊主。」
她跑到一個轉角差點撞上人,好在她反應得快,否則一定又要摔個四腳朝天了。
「楚懷憂,你走路怎麼莽莽撞撞的,要是撞到人怎麼辦?」大寶怒罵。
「對不起。」怎麼這麼倒霉遇到大寶,他最討厭了。楚懷憂在心里嘀咕。
「算了,楚懷憂,我警告你,不準和少莊主走得太近,更不準勾引他。」
楚懷憂听了,忍不住看了看天空。
奇怪!今天是什麼日子呀?還是她是長得很恐怖、很討人厭?為什麼今天大家說的話都一樣。
「喂!你有沒有听到?」大寶看她一臉傻傻的樣子,忍不住推了她一把。
「為什麼?」她月兌口問。
「為什麼?你心里明白。」大寶從她身邊走過去。
「呀,等一下,不能走那邊。」楚懷憂沒空思考,因為她突然想到,王秋萍就昏倒在轉角的地方,大總管往那邊去一定會遇上的,他一定會知道是她把表小姐弄昏的。
「為什麼?難道那邊有什麼東西嗎?」大寶不解。
大總管果然聰明,咦!她在干嘛?都什麼時候了還管他聰明不聰明的,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讓他走到她的犯罪現場。
「因為、因為那邊有一只瘋狗。」
「瘋狗?莊內哪來的瘋狗?」
「有——有呀,就是旺旺嘛,它吃了莊主的藥後變得很凶、見人就咬,所以你還是不要往那邊走比較好。」
「真的?那我還是走別條路好了。」大寶連忙轉身走別的路。
「對對對,走別的路比較好。」楚懷憂確定大寶不走那邊,在心中大大喘了一口氣,才又拔腿往藥房飛奔。
司徒論劍從藥房探出頭,「奇怪!她應該早到了,怎麼還沒來?」
他側耳听,不久听到有人跑往藥房的方向來,他連忙關上門假裝很忙的樣子。
「呼呼呼……」楚懷憂一進藥房,整個人攤在地上喘個不停。
「你怎麼了?」司徒論劍看她喘成這樣,到藥房不過一小段路,怎麼走那麼久又喘成這樣,要不是現在是大白天,還以為她後面有鬼在追呢。
「沒什麼,莊主,這是你要的草藥。」楚懷憂將懷中的草藥遞過去,但是司徒論劍沒有接過手,反而拉住她的手腕。
「你的手怎麼了?」司徒論劍看到她的手掌有血絲滲出。
「沒有呀。」楚懷憂緊張地想縮回手,但是被司徒論劍拉住不放。
「沒有手怎麼會流血?還有你的眼楮怎麼瘀青了?」其實剛才他該要勸架才對,不過他可沒心情勸架,他比較喜歡拍掌加油,只是他不懂,她為什麼不老實說?為什麼要說謊?難道她認為他會幫王秋萍嗎?
「流血?喔,那是剛才走路不小心摔倒擦傷的。」楚懷憂看著手,大概是表小姐剛才推倒她擦傷的吧。
「真的?」司徒論劍抿嘴。
「真的。」楚懷憂連忙點頭。
司徒論劍眯眼看著她,突然抬起她的頭說︰「看著我的眼楮。」
咦!楚懷憂愣了一下,才看著他的眼楮。
「你看到什麼?」司徒論劍雙眼突然變得攝人心魄。
「你的眼珠是琥珀色的……」楚懷憂看著他的雙眼不知不覺中陷入催眠狀態。
「對,告訴我,為什麼不說實話?」
「因為我只是個下人。」
司徒論劍聞言眼中閃過一道光芒,沒想到她內心相當自卑,楚懷憂只有他能欺負,別人都不能動,他不會放過任何欺負她的人。
「好了,醒過來吧。」司徒論劍在她耳邊輕語。
「咦!我怎麼了?」楚懷憂覺得她好像有短暫地失去記憶。
「沒什麼,來,我幫你擦藥。」
楚懷憂困惑的坐在椅子上發呆,不懂三寶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他們要這樣說?
咻的一聲,房內的燭火突然熄了。
又來了!她翻白眼,不用猜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一定又是那不請自來的玉扇公子。
「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司徒論劍從身後抱住楚懷憂,他覺得要是一天沒來找她簡直度日如年,要是沒有了她,他的生活一定很難過。
楚懷憂掙扎,「放手啦,你當我這兒是你家廚房呀,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她似乎越來越喜歡他的懷抱了,不行,她喜歡的是溫柔的司徒論劍才對。
「怎麼,想我呀?」司徒論劍故意往她耳朵吹氣。
「你別亂來。」楚懷憂著紅臉撇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