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是不是為了司徒論劍的表妹?」司徒論劍明知故問。
「你知道?對了,你是莊里的人。」
「還是因為司徒論劍跟你說的話?」
「你怎麼知道的?你又沒有在場,難不成你躲在門外偷听?」
司徒論劍翻白眼,他都暗示得那麼明顯了,她還不知道他是誰,是他戲演得太好了,還是她太遲鈍了?
「是呀,我在門外偷听。」他沒好氣的回答。
「哼,小人。」
「你——算了,你就為了這事在煩呀?」司徒論劍懶得跟她計較。
「才怪,還不是三位總管跟我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我才心煩。」她不知不覺月兌口而出。
司徒論劍挑了一下眉,「他們說什麼?」他當時只看到她和王秋萍吵架,並沒有看到三寶他們找她的麻煩,不知道他們跟她說了什麼?可不能嚇跑她。
「奇怪,你又不是我的誰,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滾開啦!」楚懷憂推開他,他只要一靠近她,她就渾身不對勁,就好像司徒論劍靠近她的時候的感覺。
司徒論劍看著她不語,弄得楚懷憂感覺怪怪的。
「干嘛一直盯著我看不說話?」
「看著我的眼楮。」司徒論劍說。
「干嘛,眼楮大呀?」楚懷憂不想看。
「看著我的眼楮。」
楚懷憂翻白眼,「我根本沒辦法看清楚你呀。」
「沒關系,你只要目視前方就行了。」
「哦!」楚懷憂嘟嘴點頭,過了一會兩眼就茫然無神了。
「忘了有這回事,你只要記得你要繼續喜歡司徒論劍就行了。」司徒論劍在她耳邊灌輸新的訊息。
「是。」楚懷憂點頭。
「很好,醒來吧,我走了。」司徒論劍在走之前還偷吻了楚懷憂的臉頰才走。
「奇怪!我怎麼了?我好像忘了什麼事。」楚懷憂眨眨眼、搔著頭,「喂,玉——咦!人呢?還是他根本沒來只是我在作夢?」她百思不解。
第7章(1)
楚懷憂陪司徒論劍在涼亭里看書,因為目前為止她認得的字不多,要她看書她哪看得下去,所以她閑閑無聊、東看西瞧的,順便偷瞄司徒論劍幾眼。
好俊!楚懷憂看著司徒論劍的側臉和他的薄唇,她下意識的舌忝了舌忝唇,不知不覺看得出神,突然她將玉扇公子和司徒論劍的身影重疊。
她連忙搖搖頭,打了自己一巴掌,她怎麼會想到那只大呢?甚至把他和司徒論劍的身影重疊在一起,他們兩人根本一個是天、一個是地耶!
司徒論劍听到清脆的拍打聲,抬頭一看,正好看到楚懷憂不停地搖著頭。
「小憂,你怎麼了?」司徒論劍微笑。
「沒有呀,莊主,您繼續——呀!不速之客。」楚懷憂看到王秋萍正朝這邊而來。
「表哥——」王秋萍一把摟住司徒論劍直撒嬌。
楚懷憂看了是心癢癢的,恨不得上前拉開他們。
「秋萍,你怎麼來了?」司徒論劍不著痕跡的推開她。
這女人真像個跟屁蟲,他走到哪兒她就跟到哪兒,他想要和楚懷憂培養一下感情,她老會突然冒出來,不知道她的目的是要找回魂丹呢?還是破壞他和楚懷憂的感情?
「我不能來嗎?咦,你不過是個小廝,憑什麼跟主人平起平坐?」王秋萍指著楚懷憂露出一臉尖酸刻薄的樣子。
「對不起,我想到我還有事沒做完,我先走了。」楚懷憂低著頭想溜。
她猜王秋萍現在一定是來告狀的,她一定會找機會報仇的。
「站住,沒我的同意不準走。」王秋萍擋住她的去路。
「這——」楚懷憂看著司徒論劍不知如何是好。
「秋萍,我怎麼不知道你何時成了這里的主人了?」司徒論劍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
「表哥,你都不知道,這該死的奴才,昨天竟然推我去撞柱子呢,你一定要懲罰她才行。」
「秋萍,你怎麼能說謊呢?小憂的表現一向很好,她才不會做這種事,一定是你搞錯了。」其實凶手是他,司徒論劍心想。
「我才不會搞錯!明明是她。」
「秋萍,你不知道你在山莊里的風評很差嗎?」司徒論劍板起臉孔。
王秋萍不甘心地跺著腳,「可是——」
「好了,不要吵了,小憂,我問你,你有推表小姐嗎?」司徒論劍明知故問,王秋萍以為他會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嗎?莊里發生什麼事他哪會不知道,莊里可是布滿了他的眼線。
「沒有。」楚懷憂看司徒論劍根本不相信王秋萍,那她也就不用怕王秋萍了。
「什麼?」王秋萍驚訝。
「秋萍,你是被人從身後推倒的,除非你背後有長眼楮,否則我不認為你會知道是誰推你的。」
「可是——哼!」因為害不到楚懷憂,王秋萍生氣地扭頭就走,在經過楚懷憂身邊時,還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這時司徒論劍手里拿了一顆小石頭,趁王秋萍和楚懷憂不注意時,輕輕朝王秋萍的腳踝丟去。
「哎喲!」王秋萍腳一拐,整個人往旁邊的池塘跌了下去。
「呀,表小姐——」站在她身邊的楚懷憂來不及拉住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跌下去。
「秋萍,你是怎麼走路的,怎麼會走到跌進池塘里?」司徒論劍忍住笑,裝作一臉關心。
「表小姐,拉住我的手,我拉你起來吧。」楚懷憂也一臉笑意的,好心要拉她起來。
「都是你害的,你這個掃把星。」王秋萍拉著她的手還不忘數落一番。
楚懷憂听了可不高興,故意把手一放驚叫︰「啊,抱歉,手滑。」
「你是故意的!」王秋萍又跌回池塘里,看著她沒誠意的道歉氣得牙癢癢的,卻又無可奈何。
「秋萍,明明是你走路不小心還怪別人,我幫你吧。」司徒論劍假意要拉她。
「好。」王秋萍馬上裝出一臉嬌羞的樣子。
什麼嘛!惡心!楚懷憂撇嘴。
司徒論劍將王秋萍拉起來,細心地扶她坐在一旁。
「哎喲!表哥,我的腳好痛。」王秋萍故意撩高裙子露出小腿勾引他。
「我看看,啊,不行。」
司徒論劍用力拉起王秋萍的腳後又故意放手,結果王秋萍重心不穩地往後仰倒,倒進身後的玫瑰花叢里。
「好痛呀。」王秋萍痛得哎哎叫。
「對不起。」司徒論劍忍住笑,裝著一臉愧疚的樣子扶起她。
「噗——」活該!楚懷憂則笑得直不起腰桿來。
「你還笑!」王秋萍瞪著楚懷憂。
「對不起,噗——」楚懷憂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表哥,你為什麼突然推開我?」王秋萍向司徒論劍抱怨。
拜托!不要再用那嗲死人的聲音說話了,他的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司徒論劍暗地里抖了一下。
而且他懷疑她是不是將香料全倒在身上,否則她身上的香味怎麼這麼薰,薰得他都快吐了,所以他才會一再的推開她。
「對不起,我突然想到男女授受不親,我怎麼能看你的腳呢。」司徒論劍裝著一臉歉意。
「對。」
王秋萍還沒來得及反應,楚懷憂就先回應。
「我沒問你你別開口。」王秋萍瞪她。
楚懷憂噘著嘴悻悻然的閉上嘴。
「可是——」王秋萍還不放棄。
「好了,你什麼都不要說了,這藥你吃下去自然會好,我會叫人送你回房的,我和小憂先走了。」司徒論劍將藥硬拿到王秋萍嘴邊,確定她將藥吃了下去。
其實他剛才拉住她的手時,就察覺到她的內力深厚,當然跟他比起來是差多了,所以為了確保她不傷害楚懷憂,他才給她藥吃,這藥吃了會內力盡失,變得和平常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