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讓她明白,等待雖然痛苦,但之後的果實卻是無比甜蜜。
他反復以這方式對待她另一個蓓蕾。
當他的唇舌正忙著吸吮、挑逗她的一只蓓蕾時,他的手也沒閑著。
岑羽青想伸手制止他這讓她全身酥麻難耐的動作,怎奈她的手卻教他給綁住,無法自由活動,極力想要抵抗這有如渾身觸電的感覺,她只好不停地扭動腰肢。
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動作雖然讓她暫時躲避掉那不安份的手指,卻給他的男性象征有了可乘之機!
她的氣息紊亂,心跳隨著他的動作不斷加快,就在她準備迎接他進入的剎那,他突然停下所有的動作。
他的舉動讓她不解,原本緊閉的水眸也張了開來,疑問寫在她的眼里。
「你想問我為什麼停下來,對不對?」任雲起知道她要問什麼。「因為我們的前戲還沒結束,我打算吻遍你的全身!」他故意伸出舌頭做了個輕舌忝的動作,而這動作霎時讓原本雙頰染上緋紅色澤的岑羽青更是羞怯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在得知他的意圖後,她直覺的反應便是夾緊雙腿,不讓他有可乘之機哪知他仿佛會讀心術似的,早一步將自己置于她兩腿間。
他的動作讓她瞪大了雙眼,直覺的掙扎,可是他以雙手壓制了她所有的反抗動作,以專制且近乎殘忍的力道,持續他的動作。
她所能做的只是咬住下唇,緊緊地閉上雙眼,感受這股強大的。
她的腦中一片空白,身體仿佛不再歸她的大腦所控管,她覺得自己好像飄浮在無重力空間,讓氣流的波動帶著她無目的翻飛。
她的意識模糊,所有的知覺全集中在他的唇所掠奪的部位。他以他的唇、舌、齒不停地折磨她,讓她全身因而顫抖不已,渴望一種連她都不清楚的感覺,她听見自己劇烈的喘息聲,以及不停歇發出一些令人面紅耳熱的申吟聲。
她的反應一一落入任雲起眼里,他知道她現在已經處于瀕臨失控的邊緣,如果他再不完完全全地充實她,那麼痛苦的可不光是她一人而已。
每每他只要一想起她,總教他沖動得想飛奔到她身邊,再好好地愛她一回!
但是,現在他必須克制住自己的,至少在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之前,他必須克制。
「說,你最愛的人是我!」這種方式比起嚴刑拷打要來得有效,既不會傷到她,又可以滿足彼此,何樂而不為?
處于激流中的岑羽青,對于他的問題,根本無法思考,但她還是照著他的要求說了,「我最愛的人是你!」
她的答案讓任雲起再度揚起嘴角。
「告訴我你現在心里想的是誰?」
「我想的是……」她不停地伸出粉舌,想潤澤自己干渴的唇瓣。「我想的是你……」
雖然她已不能思考,但是前面那句問話,她還是記得的,于是她依樣將答案給拷貝了一次。
至于,任雲起終于完全滿意了,他以一記強而有力的沖刺進入她的體內,並將她的臀部抬高,開始狂猛抽送。
隨著一聲低吼,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將他的種子釋放在她的體內……
激情過後,任雲起將綁在她手上的布條解下,輕輕地按摩她發紅的肌膚,同時不停在她手上灑下細膩的吻。
「羽青,你還好吧?」他撥開她被汗水濡濕的發,以指背她激情過後仍帶著兩抹紅雲的臉頰。
「不好!」岑羽青全身無力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逐漸氤氳的雙眼顯示了她的情緒。
「怎麼了?」他听到她這麼說,將她那仿佛柔若無骨般的嬌軀給摟在懷里。「告訴我,哪里不好?」
「全部都不好!」她有點賭氣地說著。
「全部?」他挑起一道劍眉,對她的說法存疑。
如果全部都不好的話,那她怎麼可能在他進入她的體內後,不斷地挺腰迎向他,同時不停發出令人心蕩神馳的嬌吟。
想起方才的情形,真是令岑羽青又羞又驚,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他這大,只曉得一味的胡來,都沒考慮到她的意願,如果他要做,那他至少也該事先知會她嘛!
就是因為他什麼都沒說,才害得她那麼失態,都是他的錯!
思及自己的委屈,她忍不住紅了眼。
「你怎麼哭了?」看到她泛紅的眼,他心急了。
「都是你!」她生氣地捶打他。「都是你的錯!」
「別哭,寶貝。」他深情地吻去她落下的眼淚。「好、好、好,全都是我的錯,你別哭了,好不好?」
听到他認錯,她終于止住了如雨般傾出的淚水。
「那你以後……」
她本想要他以後不準這麼對她,可是她其實不討厭他今天做的,她只是不喜歡他什麼都不告訴她,就擅作主張。
「以後不準再把我綁起來了!」那種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好無助、好軟弱,有種被操控的感覺,她不喜歡那樣。
「我怎麼會舍得綁住你呢!」他安撫著她。「只要你以後心里只想著我,別再想那些有的沒有的人,我不可能再做這種讓你傷心的事。」他的承諾可是有條件的,而這條件的大前提是她什麼人都不能想,除了他之外。
「可是……」她有些猶豫地說著,「我……」
「我問你,那個叫亞利克的男人,除了那副皮相外,還有什麼吸引你的地方?」若論長相、體格,他可是絕對不輸那個洋人!
「這……」他說得沒錯,除了長相、體格外,亞利克好像沒別的地方吸引她了。
他這麼一問,她才驚覺自己對亞利克的「愛」居然這麼淺!
在與任雲起有過關系之前,她對這事實肯定是打死她也不承認,因為她自認對亞利克的感覺絕對是超月兌一般世俗的偶像崇拜。
可現在她卻發現要是亞利克沒有那副俊美無儔的容顏,也許她連理都不想理他。
「很好。」任雲起知道她已經有了結論。
既然她沒有再開口直說那個亞利克的好,就表示她還是比較在乎他的,這讓他心中微喜。
「那麼,羽青,在你眼前的我,不論長相、體格、學識、氣度都勝過那個亞利克,你以後就別再去理會那個次級品了!」
必于亞利克寫真集引起的糾紛一事終于落幕。
第七章
「不會吧?」方語彤不敢置信地看著岑羽青。「任雲起真的……真的……」
接下來的話由于太難啟口,于是她選擇自動消音。
「我是說,他真的……真的那個……」好奇心人皆有之,她方語彤當然不會例外。
只見岑羽青低著頭、紅著臉,微點了個頭。
這件事她本來不打算對第三者說,可怎知昨天事情才一過,今早方語彤便到這兒來找她。
其實昨天任雲起拿她的睡衣將她的手給綁住時,並不是綁得很緊,只是不曉得是她皮薄,還是怎地,不一會兒,她手腕被綁住的地方便泛紅;今早起床一看,昨晚泛紅的部位竟然成了怵目驚心的青紫色。
如此明顯的淤痕當然令人起疑,尤其語彤的好奇心更是強于一般人,在她馬拉松式的追問下,她也只好把原由說了出來。
「天啊!」方語彤張口結舌地說︰「他還真不是個普通的醋壇子,根本是個超級醋壇子!也不過就是一本寫真集而已,竟然動用了‘私刑’!」她喃喃自語地說︰「要是他知道我想帶你去見亞利克本人,豈不是會將我這個始作俑者給五馬分尸了!」
听力只算得上普通等級的岑羽青,每回只要听到與亞利克有關的消息,不論是多遠的距離,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更何況她與方語彤隔不到半公尺,她說的話自然是盡入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