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怎地,一遇上了岑羽青,他這些年來堅持的原則全都不管用了。
為了得到她,他使計;為了不讓她上班,他甚至欠下了以前絕對不欠的人情債,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這麼做,就只有她!
多少女人渴望擁有他這般的對待,甚至只要能得到他的青睞,便能感到心滿意足。就只有岑羽青,不但不對他的愛心存感激,反倒處處與他唱反調;像現在,她居然為了別人跟他嘔氣。
不!這種情形不能繼續下去!向來只有女人服從他,沒有他去順從女人這回事,他不能再讓她為所欲為!
他愛她,但是他不能讓她以為擁有了他的愛,她便能無理取鬧。
「羽青。」他月兌上的衣物後,拉開被子的一角,讓自己的身子鑽了進去。
他一直覺得以自己對她的強烈度來說,睡衣根本是不必要的,可她就是堅持要穿在身上,在她的堅持下,他也只好由著她去,而這又是他過于寵愛她的證據。
「你醒醒,我有話對你說!」
喚醒她的目的有兩個,第一,要她以後不得在外人面前有反抗他的行徑;第二,從他已然挺立的男性象征就可窺知。
他輕拍她紅潤的臉頰,誰知她僅是轉過身,又將頭整個埋在枕頭里,壓根兒不理會他。
他不放棄,索性將手自她的腋下穿過,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他的臂彎里。
「羽青,醒來,我有話對你說!」
岑羽青撇了撇嘴,柳眉也皺了起來,好一會兒她才張開眼,極不悅地看著他。
「你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啦!」她想推開他,回到自己舒服的枕頭上,繼續做著有亞利克存在的美夢。
「不行,這事我今天一定要說!」他很堅持。
「不要,我不要听!」終于她身子一滑,找到了個縫隙,讓她的頭溜回枕頭上。
任雲起在心里嘆了口氣,原本想就此作罷,但是他一想起今天被方語彤嘲笑的模樣,他硬下心腸在心中暗暗發誓,他絕對不能讓她為所欲為下去,于是他將她頭下的枕頭使勁一拉,讓她非起來不可。
這個方法果然立即奏效,她幾乎在他抽走她的枕頭的同時就醒了過來,瞪大了眼楮,怒不可遏地說︰「你自己有枕頭為什麼要搶我的!」
昨晚他根本沒讓她睡到多少,總是睡了一、兩個小時後,便被他吵得不能睡,最後只好又順著他,讓他……讓他……反正她今天絕對不會再順著他了,她要睡覺!
原本他打算在她清醒後和她談談日後她在外人面前對他的態度要有所改善的話題,可當問題在腦袋里打轉時,他的眼楮卻不經意瞄到她原本枕頭的位置那兒竟有本男人的寫真集!
他一把抄起那本寫真集,盯著那個沒穿多少衣服的外國男人,醋意在霎時散了開來!
「你竟敢在我們的床上放別的男人的照片!」
「啊!」見到他手中的寫真集後,岑羽青驚呼了一聲,「這……」她在心里暗自喊了聲糟糕,不知該怎麼解釋才好。
唉!都怪她總是習慣在枕頭下面放些和亞利克有關的東西,例如照片之類的,好讓她在睡夢中也能感覺到他的存在。
「這什麼這!」看到她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模樣,教他更是生氣。「你睡覺的時候到底在想些什麼?」他怒氣上揚的說著,「你是不是想在我管不到的範圍里和這男人來上一段戀曲?我告訴你,既然你是我的女人,你的心里、夢里就只準有我」他霸道地說︰「至于其他的人,你一概不準想!」
他要她的人是他的,心也是他的,他不允許她心里有別的男從存在,就算是用想的也不準!
他氣得用力將手上的寫真集丟到床下。
「啊!亞利克!」當岑羽青看到他竟然以如此殘暴的方式對待她的亞利克時,一時心急,不小心將他的名字給喊了出來。
「亞利克?」耳尖的任雲起當然沒漏听她說的話。「這書上的男人就是亞利克?」他話里的冷冽溫度,足以讓空氣為之凍結。「他就是那個讓你念念不忘的男人?」
任雲起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是一個身價百億、事業成功且相貌堂堂的開雲集團董事長,居然會比不上一個在伸展台上拋頭露臉的男人!
「我沒有對他念念不忘……面對他那如海嘯般襲來的怒氣,她只能像個小媳婦般縮在床角,低著頭小小聲地回答他的問題。
她的確不像他說的對亞利克念念不忘,因為她根本是將亞利克的身影給刻在腦袋里。
「還說沒有!」他抓著她的肩膀,強迫她正視著他。「那你放他的照片在枕頭下是什麼意思?」
不待她回答,一抹邪笑在他的唇邊出現。
「沒關系,既然你連睡覺都要想著他……」有個想法在他腦海里形成。「那我就讓你累得沒體力作夢,讓你忙得沒時間想他。」
他決定要每天愛她,愛到她筋疲力盡為止!
狂怒中的任雲起忘了溫柔,忘了該有的體貼,現在他腦海里翻騰的只有熊熊的怒火。
他不能容忍他愛的女人公然將他情敵的照片放在他們床上,她這麼做,無疑是向他的男性自尊進行公然的挑釁!
他用力地撕開她那印有小花圖案的睡衣,以自身的重量將掙扎中的她給壓在床上。
「我想我以前對你的方式有錯誤。」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愛憐,昨日的濃情蜜意在這一刻全然不見蹤影。「不過知錯能改才是最重要的。」
他以一記深而狂猛的長吻揭開序幕。
「既然是我的錯,那麼我就要想辦法彌補!」
他的大手撫上她白皙的雙峰,他知道撫模她的蓓蕾最能引起她的狂烈反應。
于是他以拇指時重時輕地按摩著她,不一會兒,他滿意的發現她的蓓蕾已然挺立,正如他此時已堅挺不已的男性象征。
「你想做什麼……」他的表情讓她有些害怕。
雖然這幾天來,他每天總要與她歡愛好些時候,可從沒有一次是像現在一樣。
他好像不是她認識的任雲起,現在的他認她有些畏懼,可是他對她做的事,卻又讓她有些不忍拂開他的手。
「我要做什麼?」他故意停頓了下來,定神地看著她。「你等一下就會知道了。」
他將方才被他撕裂的睡衣拉了過來,又將它撕成兩半,將兩塊布料的一端系在床頭柱,而另一端就綁住她的手。
「你到底在做什麼……」她看著自己被縛住的雙手,不明白他這麼做到底有何用意。「為什麼把我綁起來?」
雖然他將她綁起來,不過他綁得並不緊,不至于不舒服。
「噓!」他要她噤聲。「我說了,等一下你就會知道。」
他的用意本是要她的腦袋沒空間也沒時間去想那個叫亞利克的男人,但當她以這種姿勢及軟軟的音調詢問他的用意時,一股難以按捺的欲火以燎原之勢席卷他全身,差點害他失了理智,像野獸般撲向她。
他先是以舌輕舌忝她的耳廓,然後不斷輕嚙她的耳垂,同時唇舌並用的襲擊她頸下那如白玉般的光滑肌膚。
然後,他的舌以畫著圈的方式,終于再度來到她那帶著淡淡粉紅色澤的蓓蕾。他先是將她的蓓蕾整個含入嘴里,然後像個渴求被哺育的嬰兒,以饑渴的力道將它吮住,接著以舌尖抵住她最敏感的部位,來回挑逗。
他這緩慢而細致的折磨,讓她忍不住杯起身子,抵住他的胸膛,以無言的方式要求他給更多!
她的動作讓他的嘴角微微地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