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他吻她的喉頭、她的頸子,以懲罰她不告而別。
「你怎麼猜得到?」她瞪大眼,可愛的模樣,立刻又引起他想吃她的,于是一把抄起她放在床上,好好吻個夠。
「Eric!」討厭的侯衍,淨顧著吻她,完全忽視她的問話。
侯衍壓根兒不管她的抗議,他還沒跟她算帳,她倒先對他吼起來了,他非好好處罰她不可。
「我好想妳、好想妳,妳想不想我?」坐而言不如起而行,侯衍果真動起手來。
「想,當然想。」她滿臉通紅的任他月兌下她的襯衫和,用最純真的赤果響應他的要求。
「我從坐上飛機那一刻起就想你了,可是我一定要回澳門。」她也不願離開他,但她有她的苦衷。
「妳可以不必回來的。」侯衍一點都下認同她的話,搓揉她胸前渾圓的大手,像是要逼她一同點頭似地揉捏上面的蓓蕾,軟她又癢又熱,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有我的苦衷。」她氣喘吁吁的打開大腿,身上的短裙早不知被月兌到哪里去,唯一幸存的內褲也岌岌可危。
「什麼苦衷?」他索性月兌下她的內褲,讓她赤果個夠,順便也月兌掉自己的。
「你明知道……」她說不出話,無法在這麼的時刻還發表長篇大論。他已經和她一樣赤果,並且將她抱到身上,背對著他坐,雙手並且開始折磨她的蕊葉。
「Eric……」無法承受身下不斷傳來的快感,薛海蕾的胸口喘息不已,激起陣陣乳浪。
「五天了,海蕾,我們已經整整五天沒有踫觸對方。」侯衍由後往前的握住她的雙峰,搓揉細捻,反復嘆息。
「對不起,Eric,我好抱歉。」她也不想這樣,事到如今只有盡力補償。
「光口頭說抱歉是沒有用的,海蕾。」侯衍顯然跟她同樣想法,只是行動更積極。
「那該怎麼辦?」她小小聲的問他,都說要補償他了,還要怎麼樣嘛!
「妳必須受到懲罰。」他像天神般宣示,邪惡的手指緩緩地爬上她的大腿內側,將它們分開。
無助的薛海蕾,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手指穿梭在她的股間,玩弄她的蕊葉。
「這算什麼懲罰?」她小妮子搞不清楚狀況,以為這個懲罰很輕。
侯衍笑而不語,邪佞的手指照著原先的節奏一會兒深、一會淺的抽動嬉戲,薛海蕾沒多久便渾身著火。
「Eric……」她扭動著身體求饒,但侯衍根本無意放過她,趁著她釋放源源不斷的芳液時,將自己的硬挺抵住她甬道入口,于是她更加難過。
薛海蕾申吟,濕熱的甬道渴望被填滿。為了達成這個目的,她只好不斷地動著身子,顫聲懇求侯衍。
「別玩了,Eric……」她的內心好空虛……
「為什麼不玩?」他就是知道她內心空虛,才要玩她。「妳不是嫌這個懲罰太輕?」
敝只能怪她年少輕狂,說話不知道輕重,終于招來最嚴重的後果。
「如果說我主動認錯,情況會不會好一點?」她好討厭他一直扣住她的腰,不讓她接觸他的男體,讓她好抓狂。
「會。」他親吻她的頸側。「但我還是要懲罰妳,誰教妳敢把我一個人留在床上,妳不知道我一定要親眼看見妳起床的嗎?」享受寵愛的樂趣。
「Eric……」她好感動他這麼寵她,這麼珍惜她。
「說對不起。」他圈著她的腰要求。
「對不起。」她馬上配合。
「說妳會愛我一輩子,再也不離開我。」他又提出條件。
「我會愛你一輩子,今生今世再也不離開你。」她又承諾。
「這才乖。」他支住她的下巴,熱烈的吻她。
既然已經得到道歉,理應結束懲罰。侯衍不是個不講理的人,在接受她道歉的同時,灼熱的硬挺同時接受她的邀請,進入她的身體。
一旦兩人開始有了接觸,很快便陷入瘋狂。
不多久,薛海蕾便歸納出一個心得,那就是--
當一個男人說要懲罰妳時,最好趕快認錯,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兩人親密的程度,好象連體嬰一般濃得化不開。
「Eric。」她悶聲的叫他。
「嗯?」他也悶聲回答。
「我想問,你為什麼知道我的身分?」
正經的問題來了,如果他們再一直維持這個姿勢,一定說不了話。于是侯衍只得重重的嘆口氣,轉身把她從身上抱開。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身分?」她窩在他的胳肢窩里頭,覺得他好溫暖。
「猜的。」真正溫暖的人是她,小臉總是微紅。
「Eric!」她嬌嗔抗議,要他正經些。
他大笑,笑完了以後摟緊她,在她的臉頰上印上一吻,而後放開。
「沒有啦!」他兩手枕在腦後,模樣十分愜意。「其實我早就知道妳的身分。」驚訝吧!
「你早就知道我的身分?」她是真的很驚訝。「你的意思是,從我們相遇的那一刻開始就……」
「對啊,傻瓜。」他捏捏她的鼻子,她呆愣的樣子真可愛。「要不然妳以為我怎麼會錄用妳。」而且還錄用得那麼干脆。
「但是……」她不懂,這太詭異了,先前他們並不認識。
「但是我怎麼會知道妳是誰,對不對?」他照著她的邏輯反推回去,她只能點頭。
「海蕾,妳真的對我一點印象也沒有?」他斜睨她。
薛海蕾在記憶里面尋他一千遍,怎麼樣也找不著。
他嘆氣。
「如果我提醒妳,妳喜歡吃雞腿,對妳有沒有幫助?」
沒有。她喜歡吃雞腿的事,人人都知道,沒什麼特別。
她還是痴呆。
「如果我順便提醒妳,八歲以前妳沒有啃過雞腿,是靠一個不怕死的年輕人偷雞腿給妳吃,這樣妳也記不起來嗎?」
經他這麼一提醒,她倒想起八歲以前她的確沒啃過雞腿,因為爹地說用手拿雞腿太不文雅,堅持她得拿刀叉才行。
不過,這都是小時候發生的事情,非得親自在場才會知道原委。特別是那個男孩,連她自己都忘了他的長相,莫非……
「難道你是……?」不可能吧!
「抱歉,正是我。」干麼這麼驚訝。「是我偷雞腿給妳吃,我還答應每天都偷一只雞腿給妳吃,妳記不記得?」
說起這件事,薛海蕾只有點頭的分。她雖不記得他的長相,但對雞腿的味道卻從來沒有一刻遺忘過,那後來甚至成為她工作的動力。
「海蕾,妳太無情了。」許是她恍然大悟的表情太刺激他,侯衍感慨。「虧我偷了一個夏季的雞腿給妳,結果妳連我的長相都不記得。」他不必問她記不記得他的樣子,從她的反應就可瞧出端倪。
她趕緊摟住他的胸膛賠罪,撒嬌的說--
「對不起嘛!」她對著他的胸膛又親又吻。「我那時候那麼小,而且你那個時候又和現在差這麼多,怎麼能怪我?」
「我的樣子沒變多少,是妳的記憶力太差了。」他從以前就很迷人,並不是現在才變得英俊。「再加上妳又迷迷糊糊的,無論我怎麼暗示都沒有用,真的好累。」唉!
「我才沒有迷糊。」不管他有沒有道理,先吻了再說。
薛海蕾捧住他的臉,吻得吱吱叫。
「而且你也沒有給我什麼暗示,我怎麼會明白你的意思。」最後才來胡亂怪她。
「我沒有給妳暗示?!」侯衍坐起來,作勢要打她的。「我一直暗示妳,我知道妳常常昏倒,又一天到晚買雞腿給妳吃,妳還說我沒有給妳暗示?」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