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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棍的赌局 第23页

作者:方情浓

“猜的。”他吻她的喉头、她的颈子,以惩罚她不告而别。

“你怎么猜得到?”她瞪大眼,可爱的模样,立刻又引起他想吃她的,于是一把抄起她放在床上,好好吻个够。

“Eric!”讨厌的侯衍,净顾着吻她,完全忽视她的问话。

侯衍压根儿不管她的抗议,他还没跟她算帐,她倒先对他吼起来了,他非好好处罚她不可。

“我好想妳、好想妳,妳想不想我?”坐而言不如起而行,侯衍果真动起手来。

“想,当然想。”她满脸通红的任他月兑下她的衬衫和,用最纯真的赤果响应他的要求。

“我从坐上飞机那一刻起就想你了,可是我一定要回澳门。”她也不愿离开他,但她有她的苦衷。

“妳可以不必回来的。”侯衍一点都下认同她的话,搓揉她胸前浑圆的大手,像是要逼她一同点头似地揉捏上面的蓓蕾,软她又痒又热,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有我的苦衷。”她气喘吁吁的打开大腿,身上的短裙早不知被月兑到哪里去,唯一幸存的内裤也岌岌可危。

“什么苦衷?”他索性月兑下她的内裤,让她赤果个够,顺便也月兑掉自己的。

“你明知道……”她说不出话,无法在这么的时刻还发表长篇大论。他已经和她一样赤果,并且将她抱到身上,背对着他坐,双手并且开始折磨她的蕊叶。

“Eric……”无法承受身下不断传来的快感,薛海蕾的胸口喘息不已,激起阵阵乳浪。

“五天了,海蕾,我们已经整整五天没有碰触对方。”侯衍由后往前的握住她的双峰,搓揉细捻,反复叹息。

“对不起,Eric,我好抱歉。”她也不想这样,事到如今只有尽力补偿。

“光口头说抱歉是没有用的,海蕾。”侯衍显然跟她同样想法,只是行动更积极。

“那该怎么办?”她小小声的问他,都说要补偿他了,还要怎么样嘛!

“妳必须受到惩罚。”他像天神般宣示,邪恶的手指缓缓地爬上她的大腿内侧,将它们分开。

无助的薛海蕾,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手指穿梭在她的股间,玩弄她的蕊叶。

“这算什么惩罚?”她小妮子搞不清楚状况,以为这个惩罚很轻。

侯衍笑而不语,邪佞的手指照着原先的节奏一会儿深、一会浅的抽动嬉戏,薛海蕾没多久便浑身着火。

“Eric……”她扭动着身体求饶,但侯衍根本无意放过她,趁着她释放源源不断的芳液时,将自己的硬挺抵住她甬道入口,于是她更加难过。

薛海蕾申吟,湿热的甬道渴望被填满。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她只好不断地动着身子,颤声恳求侯衍。

“别玩了,Eric……”她的内心好空虚……

“为什么不玩?”他就是知道她内心空虚,才要玩她。“妳不是嫌这个惩罚太轻?”

敝只能怪她年少轻狂,说话不知道轻重,终于招来最严重的后果。

“如果说我主动认错,情况会不会好一点?”她好讨厌他一直扣住她的腰,不让她接触他的男体,让她好抓狂。

“会。”他亲吻她的颈侧。“但我还是要惩罚妳,谁教妳敢把我一个人留在床上,妳不知道我一定要亲眼看见妳起床的吗?”享受宠爱的乐趣。

“Eric……”她好感动他这么宠她,这么珍惜她。

“说对不起。”他圈着她的腰要求。

“对不起。”她马上配合。

“说妳会爱我一辈子,再也不离开我。”他又提出条件。

“我会爱你一辈子,今生今世再也不离开你。”她又承诺。

“这才乖。”他支住她的下巴,热烈的吻她。

既然已经得到道歉,理应结束惩罚。侯衍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在接受她道歉的同时,灼热的硬挺同时接受她的邀请,进入她的身体。

一旦两人开始有了接触,很快便陷入疯狂。

不多久,薛海蕾便归纳出一个心得,那就是--

当一个男人说要惩罚妳时,最好赶快认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亲密的程度,好象连体婴一般浓得化不开。

“Eric。”她闷声的叫他。

“嗯?”他也闷声回答。

“我想问,你为什么知道我的身分?”

正经的问题来了,如果他们再一直维持这个姿势,一定说不了话。于是侯衍只得重重的叹口气,转身把她从身上抱开。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分?”她窝在他的胳肢窝里头,觉得他好温暖。

“猜的。”真正温暖的人是她,小脸总是微红。

“Eric!”她娇嗔抗议,要他正经些。

他大笑,笑完了以后搂紧她,在她的脸颊上印上一吻,而后放开。

“没有啦!”他两手枕在脑后,模样十分惬意。“其实我早就知道妳的身分。”惊讶吧!

“你早就知道我的身分?”她是真的很惊讶。“你的意思是,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开始就……”

“对啊,傻瓜。”他捏捏她的鼻子,她呆愣的样子真可爱。“要不然妳以为我怎么会录用妳。”而且还录用得那么干脆。

“但是……”她不懂,这太诡异了,先前他们并不认识。

“但是我怎么会知道妳是谁,对不对?”他照着她的逻辑反推回去,她只能点头。

“海蕾,妳真的对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他斜睨她。

薛海蕾在记忆里面寻他一千遍,怎么样也找不着。

他叹气。

“如果我提醒妳,妳喜欢吃鸡腿,对妳有没有帮助?”

没有。她喜欢吃鸡腿的事,人人都知道,没什么特别。

她还是痴呆。

“如果我顺便提醒妳,八岁以前妳没有啃过鸡腿,是靠一个不怕死的年轻人偷鸡腿给妳吃,这样妳也记不起来吗?”

经他这么一提醒,她倒想起八岁以前她的确没啃过鸡腿,因为爹地说用手拿鸡腿太不文雅,坚持她得拿刀叉才行。

不过,这都是小时候发生的事情,非得亲自在场才会知道原委。特别是那个男孩,连她自己都忘了他的长相,莫非……

“难道你是……?”不可能吧!

“抱歉,正是我。”干么这么惊讶。“是我偷鸡腿给妳吃,我还答应每天都偷一只鸡腿给妳吃,妳记不记得?”

说起这件事,薛海蕾只有点头的分。她虽不记得他的长相,但对鸡腿的味道却从来没有一刻遗忘过,那后来甚至成为她工作的动力。

“海蕾,妳太无情了。”许是她恍然大悟的表情太刺激他,侯衍感慨。“亏我偷了一个夏季的鸡腿给妳,结果妳连我的长相都不记得。”他不必问她记不记得他的样子,从她的反应就可瞧出端倪。

她赶紧搂住他的胸膛赔罪,撒娇的说--

“对不起嘛!”她对着他的胸膛又亲又吻。“我那时候那么小,而且你那个时候又和现在差这么多,怎么能怪我?”

“我的样子没变多少,是妳的记忆力太差了。”他从以前就很迷人,并不是现在才变得英俊。“再加上妳又迷迷糊糊的,无论我怎么暗示都没有用,真的好累。”唉!

“我才没有迷糊。”不管他有没有道理,先吻了再说。

薛海蕾捧住他的脸,吻得吱吱叫。

“而且你也没有给我什么暗示,我怎么会明白你的意思。”最后才来胡乱怪她。

“我没有给妳暗示?!”侯衍坐起来,作势要打她的。“我一直暗示妳,我知道妳常常昏倒,又一天到晚买鸡腿给妳吃,妳还说我没有给妳暗示?”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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