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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玫瑰 第22頁

作者︰方情濃

「我最大的難處就是遇見你。」韓寧兒不耐煩地警告道。讓開,否則有你瞧的。」

「這算是威脅嗎,小姐?」男人依舊不讓,依舊發出曖昧的笑聲。「我只不過好心想幫你,又何必對我這麼凶呢?」

「依我看不是如此。」她口氣凶殘的反駁。「只有最無恥的人,才會戴著面具調戲婦女,不敢以真實面貌示人。」

這句輕藐的言詞卻引來男人的大笑。

「照你這麼說,現在的威尼斯,不就沒有人正經,沒有人懂得羞恥?」

男人這句輕松的反駁,當場讓她啞口無言,氣到說不出話來。

「寧兒,你還是這麼開不起玩笑。」

正當她快氣爆的時候,男人突然撫著她的紅唇輕聲呢喃。

「我就說哪一天我戴上面具,你一定認不出來是我,果然被我猜對。」

男人低聲嘆氣,韓寧兒愣在原地,這個戴著金色面具的男人是——

「法蘭西斯柯!」

「是我,我最高貴的女士。」他執起她的手背親吻,然後放下。

「你干麼假扮陌生人嚇我?」害她差點要動手。

「因為我想試看看你會不會對陌生人動心。」他歪著頭說。

「變態!」她笑罵。「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出手扁你?」

「非常清楚,小姐。」他拿掉面具笑開。「就是因為怕你扁我,我才趕快主動招認,免得被你扁成肉團。」」這樣好多了,至少我又認識你。」她討厭他戴面具的樣子,看起來好輕浮。

他輕聲低笑。

「許多人說我戴面具的樣子很好看,你卻不喜歡。」雙手抵住她身後的牆壁,法蘭西斯柯抱怨。

「因為我不是普通人。」她嘟高紅唇。

「你知道我一向抵擋下了你的魅力,尤其是你噘高嘴的時候。」仿佛邀請他親吻。

「那我可以馬上把嘴巴放下來。」話雖這麼說,她的嘴唇依然沒有’下降的意思。

「千萬不要,我的女士。」他移手掃住她的下巴。「這樣我就不能好好吻你了……」

緊緊地吸附上她的唇,法蘭西斯柯熱情的舌尖,有如一直沖向天上的煙火,在她的唇齒周圍逍遙放肆,鼓勵她將口腔全部敞開,一起共赴這瘋狂的嘉年華會。

在他高明的指引下,韓寧兒盡可能地張開嘴,貪婪吸進他的氣息。她敞開心胸,任由失控的舌尖隨著他巧妙的引導起舞。一會兒舞至口腔最上方,一會兒竄入喉嚨深處,在喧嘩間品嘗人類最原始的激情。

「呼呼呼。」她不斷地喘息,胸口隨著越來越少的氧氣不斷地上下起伏,終至承受不了那股壓力,叫了出來。

法蘭西斯柯立即吞下她急切的叫聲,同時移動雙手覆上她.的胸,將她的毛衣推高,隔著蕾絲胸衣起她的酥胸來,于是她的叫聲更為急切,轉為申吟。

「噢、噢!」她受不了的咬緊下唇,垂頭凝望那正吸吮著她蓓蕾的頭頂。法蘭西斯柯正以最高超的吻技,挑起她身體深處最深的渴望。

她的隱密山谷,立刻泛出汨汨的芳液,浸濕她的小褲。

「法蘭西斯柯!」情迷之際,她突然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我們這樣……會被人看到!」

要講出這句話是那麼的困難,技巧高超如他,早己在不知不覺中探入她的牛仔褲,隔著蕾絲內褲按摩起她的,而且越按越猛。

「沒有人有空理我們,你盡避放心。」他撥開她的小褲,直接用手指深入她的芳谷,發現她早已準備好,只等他進駐。

「但是我還是會覺得奇怪。」她兩手抵住他的胸膛,本想推開他,搞到最後卻變成被拉去覆蓋他的灼熱,尷尬不已。

「用點力,寶貝。」這次換他申吟。」這個問題基本上……」他倒抽一口氣。

「基本上很好解決,絕對不成……問題。」他幾乎是咬牙把話講完,盡責如韓寧兒,正依照他的指示,輕輕搓揉他的男性象徵,沒—會兒就又硬又挺,腫脹得像快爆掉。

「你要……怎麼解決?」不只他忍受不住,她也快興奮到不行。尤其在他已經扯下她的牛仔褲,完全深入她的撩撥,逼得她只好一再夾緊他的手指,免得中斷身體的歡愉。

「很簡單,使用斗篷。」他將斗篷打開,將兩個人都包進去,形成—處隱密的空間。

「古代人的智慧是不可小覷的,寧兒。」他一面拉下西裝褲的拉鏈,一面撐起她的。「尤其是……威尼斯人!」

接著,便是一陣猛烈的沖刺。

韓寧兒仰靠在牆面上,身體完全騰空,臀抵住牆壁,蕾絲小褲早巳不知丟在哪里……還是,仍掛在她的牛仔褲上?

她不知道,她沒概念。她甚至記不起來,她的褲子是何時被拉下來的,又是月兌到何種程度,只是強烈的感受到身體的喜悅。

她山谷內的脆弱蕊葉,早在法蘭西斯柯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擊中,顫抖開放。她隱藏在喉嚨的申吟,早已因自己不斷地扭動玉臀與他配合,而轉為野獸般的低狺。

她喘息、她低吼,緊緊用腳圈住他的腰,催促他快點、再快點兒,直到他體內的種子,狂野的在她濕密的甬道里流竄,兩個人還停不下來。

「這真是瘋狂。」全身無力的掛在他身上,韓寧兒根本不想動,他也不讓她動。

「現在是嘉年華會,應該的。」他吻她的額頭,上面布滿了細汗。

「只要是在嘉年華會的期間,做什麼壞事都是可以的嗎?」她瞅他,擺明了想要壞。

「原則上,是的。」他放下她的腳,將她轉成面向牆壁。「但有些人就是想快人一步,比如我。」

「你,法蘭西斯柯?」她很難想像,像他這種君子能做出什麼壞事。

「就是我,寧兒。」他緊緊壓住她的身體,雙手她的果臀。「你或許認為我是個紳士,但再自制的紳士,在這神奇的時刻也會變壞。」

他撥出一只手,伸入她和牆壁之間,搓捏她的豐乳,暗示他想做的壞事。

「但是,噢!」她因突然侵入她的手指而申吟。「但是……先說要使壞的人是我。」

他沒權利要她背著他打開大腿,翹高果臀,隨便他蹂躪侵略,這是她的游戲。

「話雖這麼說,但有一句話;強龍下壓地頭蛇,這你應該听過吧尸他仍是一個勁的霸道,扣住她的玉臀不說,還拿他最自傲的地方玩弄她,害她一會兒放松,一會兒縮緊,就是捕捉不到該深入的歡愉。

「法蘭西斯柯!」她受不了地緊抓住他的手求饒,他卻執意玩弄她到底,要她的豐胸只為他而堅挺,要她妖嬈的柳腰,只為他而擺動。

「求我啊,寶貝。」他讓他的灼熱進去一點,又快速退出來,擺弄之際,只听見韓寧兒的啜泣聲。

「你好壞、好壞。」她面靠在牆上下斷地抽搐,不敢相信這個如惡魔般的男子,就是她溫柔的法蘭西斯柯。.

但他是。他是她有禮的紳士,同時也是殘忍的惡魔,優游于這兩個角色之間,毫不沖突。

「我還沒有听見你求我。」他抓住她的腰、她的臀,強迫她打開大腿、侵入他的硬挺。

她閉上眼,根本不打算求饒,卻在他再一次退出她的身體時,崩潰投降。

「我求你,法蘭西斯柯……」韓寧兒很沒志氣的晃動玉臀,孩子似地撒嬌。

聞言,法蘭西斯柯極滿意地覆住她的身子,把緊她的臀,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小心了,寶貝,舞會開始了。」

一年一度的嘉年華會,就在暗夜巷弄間的」高息申吟中達到最高潮,就像巷道之外人們的高喊——美哉,嘉年華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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