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的人都為你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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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下容易才度過了一個嘉年華會,精力充沛的法蘭西斯柯立刻又有新的計劃,那就是去羅馬觀賞足球比賽。
「不行,我反對。」韓寧兒當然投反對票。
結果反對無效,她還是得陪他去羅馬,別忘了法蘭西斯柯堅持起來,有多可怕。
她領教過他的可怕,自然不再堅持,而且還被勒令在上車前必須乖乖洗澡。
所以,目前她就泡在浮滿玫瑰花辦的澡盆中悠閑的做SPA,反正距離出發時間還早,不必急。
她抬起一只乳臂,湊近鼻子聞上面的味道。發覺味道很棒,充滿了高級香料的質感,和她以前用的便宜貨完全不同。
「是這個牌子的沐浴乳嗎,寧兒?」
正當她把它拿來跟以前用過的牌子比較之時,法蘭西斯柯悠閑走進浴室,邊走邊問她的感想。
「你會寵壞我。」她仰頭看著他在浴白旁站定。「等我回台灣以後,鐵定會懷念這個香味。」好香。
「寵壞你是我的專利。」他彎身給她一吻。「漂亮的女人應該受寵。」
「那不漂亮的呢?」她斜睨他。
「更應該受寵。」他漾開一個笑容。「每個女人都有受寵的權利,外表不是—‘切。」
很中听的言論,不愧是政治高手。
「要一起來嗎?」她朝他伸出手邀請他。
「雖然我很想,但謝了。」他搖頭,但攀住她的手臂,把她從水里拉起來。
「你趕時間?」她十分好奇地看他從浴白的椅子旁抽出寬大的浴小,披到她身上。
「不趕。」他連同浴巾將她攔腰抱起。「但我要教你看一些東西,可能要花點時間。」所以今天的SPA到此為止,下回請早。
法蘭西斯柯神秘兮兮的態度,引起韓寧兒的好奇。但她什麼都沒問,只是勾著他的頸背,隨他將她抱進房間。
「希望還喜歡我為你挑的這些衣服。」他將她放下。」這是我和沒計師共同商量的結果,但願都適合你。」
法蘭西斯柯給她的驚喜是—滿屋子的衣服。從最輕巧的T恤,到最隆重的晚宴服,大大小小不下數百件,看呆了韓寧兒的表情。
「這些都是……」她無法置信地瞪著那些衣服。除了梳妝台外,整個房間都是衣服,連床上也有。
「這些都是衣服,寧兒。」看著她難以置信的表情,他莞爾。「什麼式樣都有,算是我的贈予。」
「你不需要這樣做的。」這個人情教她怎麼還?
「我知道不需要,但我想。」他微笑。「我不希望每次帶你出席某個場合之前,都看見你傷腦筋,只好自作主張為你打點這一切,你不會怪我吧?」
她搖頭,任何人都不可能怪他。
「今天就穿這套紅色的褲裝吧尸他自床上拿起一套紅色的衣服秀給她看。
「它拿來配你的發色正好,更能襯托出你如雲的秀發。」
法蘭西斯柯看中的是一套紅色的褲裝,西裝式交叉開口,腰部有同布料的腰帶束緊,長褲部分則是小喇叭,質地輕軟卻又保暖,充滿了品味。
「它們看起來好漂亮。」韓寧兒很滿意他為她挑選的衣服。「我長這麼大以來,還沒有穿過這麼好的衣服。」她大部分的衣服都是在夜市或地攤買的,道地的便宜貨。
「但我還沒听見你說喜歡。」法蘭西斯柯微笑抱怨。
「我當然喜歡!」她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會以為我不喜歡這些衣服?」
「我不曉得,寧兒。」他挑眉。「或許是因為你沒跳起來,摟住我的脖子說謝謝,所以我才懷疑。」
她立刻踮高腳,勾住他的後頸。
「謝謝。」她嘟高紅唇說。「我真的很喜歡這些衣服。」
「先別忙著道謝,你知道我們意大利人送人禮物,都是有目的的嗎?」法蘭西斯柯順勢摟住她的腰,要笑下笑的對她眨眨眼,看起來既像玩笑,又似認真。
「有什麼目的?」她懷疑的看著他,猜測他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
「咳咳。」解釋之前,他先咳了兩聲。「一般來說,意大利人是個慷慨的民族。」
「然後呢?」她還是懷疑。
「但是我們的慷慨背後總存在著一些不正當的動機,比如想拿它們當作人情或締結一份約定。」
「所以?」她偏過頭瞅他。
「所以我們總是希望付出能獲得回報,畢竟禮尚往來是基本的禮貌。」他扯了半天,迂回了好一陣子,終于才把真正的目的托出。
「你的意思是……希望我能報答你?」雖然他羅羅唆唆的說了一大堆,韓寧兒卻很快抓出重點。
「說報答太嚴重了,但我的確希望能從你身上獲得一些回贛。」比如愛等等。
「我不像你有億萬家產,議員,但我已經想到報答你的方法。」韓寧兒向來就是一個知道感恩圖報的人,這回也不例外。
「你要怎麼回報我?」法蘭西斯柯有些意外。
「這個樣子回報!」她才剛說完話,接著就拉下他的頭,用紅唇表明她回報的計劃。
她的計劃很簡單,也很激情。嬌艷如她,僅僅只是用她妖嬈的身軀緊緊貼住她的雇主,竄動紅艷的女敕舌,不斷勾引他,很快便收到效果。
但見法蘭西斯柯晃動著起伏的胸膛,喘得像剛跑了五千公尺一樣,而這只是開胃菜。
「我相信接下來一定有更刺激的?」他貪婪的吞噬她的紅唇,雙手隔著毛,」情不自禁地直撫她的玉背。
「—定有,但怕你沒有時間。」她慢慢打開毛巾,露山完美的胴體。
完全敞開的韓寧兒,看起來就有如小號的維納斯,尺寸刁;同,但同樣的美艷動人。
「為了你,什麼事情我都可以延後。」法蘭西斯柯接過她伸過來的乳臂,向她保證道。
「真的嗎?」她的唇噘得老高。「如果我說,我不想去觀賞球賽了呢?你也會依我?」
韓寧兒最喜歡他這樣站著低頭吸她的胸部,給她一種母性的滿足。
「這就有點困難了,寧兒。」他抬起,對著她微笑。「除非你能想到其他方法說服我,否則羅馬我是非去不可。」
他接著山後面穿越她的臀,直搗她的女性核心,逼出源源刁;斷的蜜汁,也逼出她的嚶嚀。
韓寧兒渾身乏力的靠在他身上,艷紅的小嘴,因他五指不斷的深入而發出思嗯啊咧的叫聲,眼看著就要達到高潮。
「不公平。」她越想越恨,每次都是他穿戴整齊,她像只赤果的羔羊任他宰割,一點都不好玩。
「你說什麼?」他沒听清楚,手里忙著捧抓她的豐乳品嘗,還得照顧她一直索求的蕊葉,他也是很忙的。
「我說,不公平。」她一邊回應他的狂野探索,一邊抗議。「你每次都穿著衣服欺侮我,算什麼英雄好漢。」……噢,老天,他居然踫她那個地方,那是她的敏感點呀!
「啊——」她仰頭狂叫,渾身的細胞都活躍起來。
「撐著點,寧兒。」法蘭西斯柯邪笑。「有關你的抗議,本席接受。你說得對,我是不該這樣欺侮你。」
就在韓寧兒幾乎已經到達人生至高點的時候,法蘭西斯柯突然放開她,改為除去自己的衣服。
韓寧兒就只能瞪大雙眼,看著他一寸一寸露出健美肌紋︰心跳一百的猛吞口水。
「你是要就這麼一直瞪著我,還是要過來?」他聲音沙啞的問。
韓寧兒宛如中蠱似的朝他走近,接受他的親吻。
「現在,我們都一樣赤果了。」他溫柔的親吻她的額頭、她的眼瞼,她正納悶他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客氣的時候,冷不防整個人被翻過去,而朝床單趴在床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