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大的难处就是遇见你。”韩宁儿不耐烦地警告道。让开,否则有你瞧的。”
“这算是威胁吗,小姐?”男人依旧不让,依旧发出暧昧的笑声。“我只不过好心想帮你,又何必对我这么凶呢?”
“依我看不是如此。”她口气凶残的反驳。“只有最无耻的人,才会戴着面具调戏妇女,不敢以真实面貌示人。”
这句轻藐的言词却引来男人的大笑。
“照你这么说,现在的威尼斯,不就没有人正经,没有人懂得羞耻?”
男人这句轻松的反驳,当场让她哑口无言,气到说不出话来。
“宁儿,你还是这么开不起玩笑。”
正当她快气爆的时候,男人突然抚着她的红唇轻声呢喃。
“我就说哪一天我戴上面具,你一定认不出来是我,果然被我猜对。”
男人低声叹气,韩宁儿愣在原地,这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是——
“法兰西斯柯!”
“是我,我最高贵的女士。”他执起她的手背亲吻,然后放下。
“你干么假扮陌生人吓我?”害她差点要动手。
“因为我想试看看你会不会对陌生人动心。”他歪着头说。
“变态!”她笑骂。“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出手扁你?”
“非常清楚,小姐。”他拿掉面具笑开。“就是因为怕你扁我,我才赶快主动招认,免得被你扁成肉团。””这样好多了,至少我又认识你。”她讨厌他戴面具的样子,看起来好轻浮。
他轻声低笑。
“许多人说我戴面具的样子很好看,你却不喜欢。”双手抵住她身后的墙壁,法兰西斯柯抱怨。
“因为我不是普通人。”她嘟高红唇。
“你知道我一向抵挡下了你的魅力,尤其是你噘高嘴的时候。”仿佛邀请他亲吻。
“那我可以马上把嘴巴放下来。”话虽这么说,她的嘴唇依然没有’下降的意思。
“千万不要,我的女士。”他移手扫住她的下巴。“这样我就不能好好吻你了……”
紧紧地吸附上她的唇,法兰西斯柯热情的舌尖,有如一直冲向天上的烟火,在她的唇齿周围逍遥放肆,鼓励她将口腔全部敞开,一起共赴这疯狂的嘉年华会。
在他高明的指引下,韩宁儿尽可能地张开嘴,贪婪吸进他的气息。她敞开心胸,任由失控的舌尖随着他巧妙的引导起舞。一会儿舞至口腔最上方,一会儿窜入喉咙深处,在喧哗间品尝人类最原始的激情。
“呼呼呼。”她不断地喘息,胸口随着越来越少的氧气不断地上下起伏,终至承受不了那股压力,叫了出来。
法兰西斯柯立即吞下她急切的叫声,同时移动双手覆上她.的胸,将她的毛衣推高,隔着蕾丝胸衣起她的酥胸来,于是她的叫声更为急切,转为申吟。
“噢、噢!”她受不了的咬紧下唇,垂头凝望那正吸吮着她蓓蕾的头顶。法兰西斯柯正以最高超的吻技,挑起她身体深处最深的渴望。
她的隐密山谷,立刻泛出汨汨的芳液,浸湿她的小裤。
“法兰西斯柯!”情迷之际,她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我们这样……会被人看到!”
要讲出这句话是那么的困难,技巧高超如他,早己在不知不觉中探入她的牛仔裤,隔着蕾丝内裤按摩起她的,而且越按越猛。
“没有人有空理我们,你尽避放心。”他拨开她的小裤,直接用手指深入她的芳谷,发现她早已准备好,只等他进驻。
“但是我还是会觉得奇怪。”她两手抵住他的胸膛,本想推开他,搞到最后却变成被拉去覆盖他的灼热,尴尬不已。
“用点力,宝贝。”这次换他申吟。”这个问题基本上……”他倒抽一口气。
“基本上很好解决,绝对不成……问题。”他几乎是咬牙把话讲完,尽责如韩宁儿,正依照他的指示,轻轻搓揉他的男性象徵,没—会儿就又硬又挺,肿胀得像快爆掉。
“你要……怎么解决?”不只他忍受不住,她也快兴奋到不行。尤其在他已经扯下她的牛仔裤,完全深入她的撩拨,逼得她只好一再夹紧他的手指,免得中断身体的欢愉。
“很简单,使用斗篷。”他将斗篷打开,将两个人都包进去,形成—处隐密的空间。
“古代人的智慧是不可小觑的,宁儿。”他一面拉下西装裤的拉链,一面撑起她的。“尤其是……威尼斯人!”
接着,便是一阵猛烈的冲刺。
韩宁儿仰靠在墙面上,身体完全腾空,臀抵住墙壁,蕾丝小裤早巳不知丢在哪里……还是,仍挂在她的牛仔裤上?
她不知道,她没概念。她甚至记不起来,她的裤子是何时被拉下来的,又是月兑到何种程度,只是强烈的感受到身体的喜悦。
她山谷内的脆弱蕊叶,早在法兰西斯柯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中,颤抖开放。她隐藏在喉咙的申吟,早已因自己不断地扭动玉臀与他配合,而转为野兽般的低狺。
她喘息、她低吼,紧紧用脚圈住他的腰,催促他快点、再快点儿,直到他体内的种子,狂野的在她湿密的甬道里流窜,两个人还停不下来。
“这真是疯狂。”全身无力的挂在他身上,韩宁儿根本不想动,他也不让她动。
“现在是嘉年华会,应该的。”他吻她的额头,上面布满了细汗。
“只要是在嘉年华会的期间,做什么坏事都是可以的吗?”她瞅他,摆明了想要坏。
“原则上,是的。”他放下她的脚,将她转成面向墙壁。“但有些人就是想快人一步,比如我。”
“你,法兰西斯柯?”她很难想像,像他这种君子能做出什么坏事。
“就是我,宁儿。”他紧紧压住她的身体,双手她的果臀。“你或许认为我是个绅士,但再自制的绅士,在这神奇的时刻也会变坏。”
他拨出一只手,伸入她和墙壁之间,搓捏她的丰乳,暗示他想做的坏事。
“但是,噢!”她因突然侵入她的手指而申吟。“但是……先说要使坏的人是我。”
他没权利要她背着他打开大腿,翘高果臀,随便他蹂躏侵略,这是她的游戏。
“话虽这么说,但有一句话;强龙下压地头蛇,这你应该听过吧尸他仍是一个劲的霸道,扣住她的玉臀不说,还拿他最自傲的地方玩弄她,害她一会儿放松,一会儿缩紧,就是捕捉不到该深入的欢愉。
“法兰西斯柯!”她受不了地紧抓住他的手求饶,他却执意玩弄她到底,要她的丰胸只为他而坚挺,要她妖娆的柳腰,只为他而摆动。
“求我啊,宝贝。”他让他的灼热进去一点,又快速退出来,摆弄之际,只听见韩宁儿的啜泣声。
“你好坏、好坏。”她面靠在墙上下断地抽搐,不敢相信这个如恶魔般的男子,就是她温柔的法兰西斯柯。.
但他是。他是她有礼的绅士,同时也是残忍的恶魔,优游于这两个角色之间,毫不冲突。
“我还没有听见你求我。”他抓住她的腰、她的臀,强迫她打开大腿、侵入他的硬挺。
她闭上眼,根本不打算求饶,却在他再一次退出她的身体时,崩溃投降。
“我求你,法兰西斯柯……”韩宁儿很没志气的晃动玉臀,孩子似地撒娇。
闻言,法兰西斯柯极满意地覆住她的身子,把紧她的臀,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小心了,宝贝,舞会开始了。”
一年一度的嘉年华会,就在暗夜巷弄间的”高息申吟中达到最高潮,就像巷道之外人们的高喊——美哉,嘉年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