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兒,我確定自己愛上他。就在那兒,我感受到首所未有的心跳,而我需要那份感覺支持我繼續活下去。
我們就相約在天橋……
「主、主人,呼呼。」已經受夠折磨的瑞德快支持不下去,話說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對你的付出沒有絲毫抱怨,但你能不能偶爾住手,讓你的奴隸也能回饋一下!」瑞德好想也學她一樣,瘋狂吻她的玉體,而不是該死的像個奴隸,雙手舉高任她擺布。
「你想回饋我?」揚起一雙飛鳳般的眼,富青波噘高紅唇問。
瑞德點點頭,發現他並不是真的那麼想當奴隸。
「這……」她偏著頭思考了一下,後點頭。「好吧!就讓你有回饋我的機會。」
她松開對他的箝制,才一放手,麻煩緊接著跟著來。原先還勉強算是主人的她,立刻驟降到女奴的位置,被重新奪回勢力的蘇丹給一路進攻,壓到幾步遠的牆上,沿路兩人沒有分開。
「你慘了你!」強悍地扳開她的兩股,將她抱上自己的大腿,瑞德發誓非整得她求饒不可。
盎青波只是摟住他的頸子呵呵笑,被他頻頻吹在她胸脯上的氣息,逗得樂不可支。
「好癢!」她背抵著牆面,兩腿之間的凹陷浸入瑞德凸起的腫脹,整個人嬌笑不已。
「勾住我的腰。」瑞德擔心她只顧著笑,忘了卡位掉下去。
她立刻縮緊腿,環住他的腰,免得滑下牆面。
「我要整得你生不如死,親耳听見你求饒!」他發下豪語,並以實際行動暗示他可不是隨便說說。
盎青波低頭凝視他的眼,視線漸漸模糊起來。
西元一九一一年,黃歷辛亥年二月二十五號。
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查理,最後一次凝視他琥珀色的眼楮。
「你的眼楮真像琥珀。」我重復第一次與他相遇時說的話,而他微笑,不置一言。
「我們就這樣說再見了嗎?」一想到我再也見不到這雙眸子,我不由得害怕起來。
「這要視你的勇氣而定。」查理說,並不勉強我。
我苦笑,心申明白我沒有他的勇氣,何況這不只是我一個人的事。
「你會不會忘了我?「我提出了一個很傻的問題。
「除非你想我遺忘,否則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看著我的眼楮答。
「我不想。」我眼眶濕濡的搖頭。「我不想你忘了我,我也不會忘了你!」
「但你還是沒有勇氣。」這次換他苦笑。「你不想忘了我,但卻不願跟隨我……」他仲頭嘆氣。「說實在的,和琳。我也沒有把握能永遠記得你,也許時間一久,我就會忘記你了。」
他說的是實話,但我不願意就此在他的記憶里消失。
「如果我留下記號,你就不會忘記我了。」我想出一個折衷的辦法。
「怎麼樣的記號?」他好奇的問,而我答不出來。
「我……我暫時還沒想到。」我紅著臉狡辯。「但我一定會找到留下記號的方法,你等著看就是了。」
天真的我,當時並沒有想到今天是我倆最後一次見面,卻還在傻呼呼的編織夢想。
查理深深嘆了一口氣,回道︰「我答應你,不管人事將如何變遷,我定會努力尋找你留下的記號,你不必擔心。」
他好溫柔的說出這些話,好溫柔的縱容我幼稚的想法,我的眼眶不禁更加潮濕,泛濫到無邊無際。
「不要哭,你瞧那邊的孩子都在盯著你,看你丟臉。」查理拿出一條手帕,溫柔地幫我拭淚,要不是身處公開場合,我真會當場大哭。
擦干了眼淚,我和查理一起走到那個要飯的孩子面前,只見那個男孩睜著一雙好奇的眼楮,打量我和查理。
「這給你。」查理彎下腰,從口袋里掏出一兩銀子拿給男核,男孩興奮得不會說話,一張嘴撐得老大。
「這也給你,是朱古力,很好吃哦!」查理不只給銀兩,連被視為珍品的朱古力也一並給男孩,更是嚇傻了男孩的眼。
「走吧,格格,你該回去了。」查理支起身,護送我走。我紅著眼眶,拼命搖頭。
「等一等,恩人!」小男孩跟在我們的背後跑來,氣喘吁吁。
「請您們留步,小的跟您們磕頭。」小男孩膝蓋一屈就要下跪,查理連忙阻止他。
「不必了。」查理搖手。「不必跟我們磕頭。」
小男孩仿佛覺得很不好意思,接著又很好奇的問查理打哪兒來。我告訴他是英國,他模模頭,仿佛搞不清這是個什麼地方。
我本想解釋,可立刻看見阿瑪帶來的大批人馬,硬是將我們團團圍住。
就這樣,我被帶走了,我甚至還來不及和他說再見。在阿瑪的監視下,我只能頻頻回首,看他的臉,看他離我越來越遠的身影。
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
至今我仍不敢相信我真的離開他,服從我根本不想股從的宿命
「呼、呼……啊、啊……」整顆頭往後仰,在瑞德猛烈沖刺之下,富青波真的如同瑞德不久前所誓言的那樣,顫聲求饒。
她勾住他的後頸,試圖從中找到支持她的力量,試圖完成那近百年前就該發生的事——一場無拘無束的放縱。
這是我最後一次翻開我的日記本,本已心灰意冷的我總覺得應該留下點什麼,便著手寫了這篇日記。
明兒個,我就要披嫁衣了。我想等成親以後,我再也不可能有寫日記的機會,只得趁著嫁入納蘭家前的最後一夜,把我這一生的遺憾寫下來。
沒有錯,我這一生,是遺憾的。
我遺憾,生在王族之家。我遺憾,沒有勇氣掙月兌籠牢。我甚至遺憾遇見查理,遇見那一場我無法負荷的邂逅。
如果我能就這麼拋開一切,握住他的手,跟隨他到海角天涯,該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啊!
可惜,我無法放縱自己,因而自這場美夢中醒來。
我的夢醒了,靈魂也飛走了。想起查理有如琥珀的眼楮,想起他芬芳的氣息,那我想放縱自己,卻又不敢。
所以,任何一個拿到這本日記的人啊!不管你是我的親友,或是我的後代,都听我這一句話勸︰「不要害怕放縱自己。」
我因為害怕失去生活上的依靠,卻因此失去心靈上的依靠。如果能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做不一樣的選擇,我會選擇飛到查理的身邊,請他教我品嘗放縱的滋味。
輕輕的合上日記,我明白這終究只是一場美夢而已。我錯失了放縱的機會,現在我只能懇求上天,或許在百年後,或許在不久的將來,我這本日記,能夠穿越時間空間的限制,到達查理的手里,讓他知道,我是多麼愛他,也多麼後悔。
我愛你,查理,原諒我沒有勇氣。
盎察和琳于西元一九一一年,黃歷辛亥年三月三十號晚上筆
潛藏于她心中的那股沖動,使她無拘無束的開放自己,任由身下男人控制擺蕩。
隨著體內不斷進擊的男體,富青波的,一會兒被拉至空中,一會兒又被拋回牆面,最後終于在瑞德雙手的強力扣押下,停留在牆面,佐著不斷上下起伏的胸脯,看起來更為放浪形骸。
「我還沒听見你求饒,青波。」申吟顯然滿足不了瑞德,他需要更實質的獎勵。
面對他蠻橫無禮,但充滿誘惑的要求,富青波僅是捧住他的雙頰,給他一個火辣的吻。
這根本不夠。
「你不能賴皮。」扳開她的腿側,將手指伸進他們的結合之處,瑞德試圖以更親密的手段鞏固他們的關系。
「我沒有……賴皮……噢!」富青波仰頭呼喊一聲。瑞德這壞家伙正壓縮她的蕊葉,貼緊他粗壯的樹干廝磨,逼她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