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沒有?」他咬她的耳垂。「你明明已經欲火難耐,整個人都在發抖,嘴巴就是不肯放松。」瑞德更加強她體內的沖刺,把她逼向崩潰的邊緣。
她一面顫抖,一面瘋狂的晃動臀部,被他強悍的攻擊,逼到退無可退。
「啊——」她尖叫,以為自己就快達到高潮,偏偏瑞德選擇在這個時候抽離她。
「瑞德!」富青波銳聲抗議。瑞德只是放下她,迅速將她轉身,讓她面對牆壁,用另一種方式滿足她。
盎青波很快便發現,她無法不大聲求饒,因為她正遭遇有史以來最大一波攻擊。
她的胸脯緊緊壓住牆面,整個頭往後仰。臉上的表情說是痛苦也快樂,顫抖的身軀,在他換邊攻擊後不斷得到滿足,甚至抽搐。
「要求饒了嗎,青波?」兩手覆上富青波的柔美,和她一起扶住牆壁,瑞德貼著她的耳朵問。
她搖搖頭,倔強地不肯開口求饒,卻肯開口申吟喊叫。
「噢、噢!」她放蕩地擺動腰,跟隨瑞德。
「噢、噢!」她沒辦法抵擋幽谷間,那迫切解放的腫脹,因而在他把手由後往前,強行撐開她幽谷內的女敕葉下,仰頭喊叫。
「啊——」就在這一刻,她到達了高潮,但瑞德還不滿足,仍舊維持他的激情。
「青波……」
放縱的影子反映在牆壁另一端的鏡子上,在這激情的一刻,沒有人是輸家,自然也沒有人求饒。
第十章
大戰過後,四周恢復平靜,就連敵我雙方也握手言和。
滿身是汗地依偎在敵人的懷里,富青波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平靜,不料敵人選擇再次挑起戰火。
這回的戰場不在肢體,而在語言。
「你老實說吧!」瑞德首先發難。「一定有什麼事不對勁,這兩天你才會如此反常。」
「你多心了,我不覺得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懶懶地打了一個呵欠,富青波索性玩弄他的胸毛當做消遣。
「別拔我的胸毛,我又不是聖誕節火雞。」瑞德打掉她的手,又好氣又好笑地瞪著她。
「脾氣真差呀,爵爺,我只是玩玩罷了。」哪有這麼小器的火雞,也不過是拔幾根胸毛,就這麼計較。
「你想玩可以,但是要先告訴我,你突然變得如此放縱的原因。」他對這天上掉下來的禮物沒有抱怨,但不想受之有愧。
盎青波聳聳肩,懶懶反問道︰「我幾時放縱了?」
「一個鐘頭以前。」他很快提醒她。「再仔細探究,應該是昨天。你知道這兩天以來,你簡直像最饑渴的女人,無拘無束地開放自己。」
無拘無束?她喜歡這個形容詞。
「你不喜歡嗎?」她再度玩弄他的胸毛問。
「開玩笑,我求之不得。」他挑高眉。「只不過我再喜歡,也比不上弄懂你的心思來得重要。昨天已經饒過你一次,今天你一定要說出來,不然我打你。」
瑞德威脅,而富青波覺得好笑。原來他最嚴厲的懲罰也不過是打她而已,那她有什麼好妥協的?
「我的很硬,不怕打。」她就是不想輕易告訴他。
「青波!」他果真打了她一下,把她的嘴打得都嘟起來。
「好吧,我說。」她委屈投降。「我之所以突然變得像個浪女,是因為我不想跟和琳祖姑婆一樣,空留遺憾。」
他就知道,她會突然轉性,一定和那本日記有關。
「你把日記看完了?」瑞德毫不意外。
「嗯。」富青波點頭。
「敢問里頭都寫了些什麼刺激的事,使你突然變成一個放縱的女人?」該不會是本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日記,促使她茅塞頓開,變成最迷人的女海盜了吧?
結果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是一本憂傷的記事。
「我倒希望和琳祖姑婆能像你說的一樣,有什麼刺激的事,這對她來說還仁慈些。」她感傷的搖頭。「不,日記里頭沒寫什麼刺激的事,只有遺憾。」
听起來就像深宮怨婦的哀鳴,這在舊時代的中國,比比皆是。
「你的祖姑婆留了什麼遺憾,可不可以說來听听?」她那副冥想的樣子是很美沒錯,但他可不想鴨子听雷,一頭霧水,和她的祖姑婆一樣留下遺憾。
被他受不了的神情弄笑,富青波只得收起穿越百年的心思,回到他的眼前,盯著他的眼楮,認真道。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北京發生過的事?」
當然記得,自他出生以來,還沒有人這麼嚇過他,他會忘記才怪。,
「記得。」他酸溜的回答。「你先是從高驕上掉下來,緊接著溺水,然後差點在大馬路上被巴士撞死,我永生難忘。」要不是他心髒太強,恐怕早就當場病發身亡。
「我知道你在抱怨。」她莞爾。「但是我們發生這些事,其實在近百年前就發生過,你不相信?」
盎青波十分滿意地看著瑞德的嘴巴呈O字型,說話突然變得結結巴巴。
「這這這……這怎麼可能?」又不是見鬼了。
「事實如此。」很不幸,他們就是撞見百年前的幽靈。
「但這一切……都是怎麼發生的?」他的腦中仍是一片漿糊。「我們和百年前的人,又扯上什麼關系?」他早想到必有什麼不尋常之處,但萬萬沒想到是幽靈作崇。
由于瑞德的表情實在是太痴呆了,富青波只得從頭解釋一遍。
「瑞德,還記得當我們第一次去敲老人的門,老人家臉上的表情嗎?」
瑞德點頭。
「當時他大聲喊叫,像見到鬼一樣驚慌。」嚇了他一跳。
「對,在他的眼中我們就是鬼,因為我們跟他小時候所見到的人,長得一模一樣。」所以他才會顯得那麼驚慌。
「你所謂的長得一模一樣是指……」瑞德遲疑的問。
「和琳祖姑婆。」富青波答。「他在辛亥革命那一年就遇見過和琳祖姑婆,而我跟她據說長得很像,簡直是她的化身。」
難怪,難怪老人家會對著他們指指點點和大叫,換做他早就嚇昏了,哪還有力氣站著同他們說話。
「老人家的心髒還真強。」瑞德不得不贊美遠在北京的老人,以及他那顆超強的心髒。
對于瑞德這評論,富青波不表示任何意見,反正他在任何時刻都不正經。
「好吧!就算你跟你祖姑婆長得很像好了。但我呢?那跟我有什麼關系,他干麼也沖著我大叫?」顯然他除了不正經之外,耳根子也不怎麼靈光,沒听清楚她剛剛說的話。
盎青波大翻白眼,耐著性子解釋。
「因為你剛好也跟某個人長得很像。」真是!
「你是說我當時的靈魂也在那里?」瑞德大叫。除了靈魂出竅之外,找不到其他解釋。
「如果你硬要這麼說的話,是的。」她干脆順他的話說,免得累死。「你當時的靈魂也在那里,或者說是有一個跟你長得很像的男人,恰巧也出現在那個年代,跟我祖姑婆大談戀愛。」
「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辛亥革命那一年,有兩個跟我們長得很像的男女在當時的北京談戀愛,並且愛得死去活來?」瑞德總算弄懂。
「沒錯。」她點頭。「而且我們在北京發生的那些事,活月兌是他們相識的經過,他們只是借著我們的軀體,再演一次。」
「他們跟我們一樣,也曾落水,也曾經歷過那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太不可思議了。
「嗯。」她微笑。「而且發生的地點還一模一樣,不同的只有場景。」已和百年前不同。
「那他們最後為什麼沒在一起?」盡避瑞德一頭霧水,卻還是抓出其中的重點,相信他們沒有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