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悉听尊便。」兩手抱胸,他豁出去了。「要殺要剮隨便你,誰要你手上有劍。」
瑞德決定投降,反正戰斗也沒什麼意義,他可不想平白丟掉命根子。
盡避他決心從容就義,富青波卻沒什麼興致除去他身上最重要的部位,事實上,她對他的衣服比較有興趣。
「你——」瑞德瞪大眼楮,垂眼看著富青波手上的劍尖,挑掉他襯衫左袖的扣子。
「等一等。」他驚訝地放下手。「我是不反對你動手啦!但你總得挑對地方——」
瑞德到口的抗議,在富青波下一個動作中.愕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老天,她居然用劍挑掉他胸前那排扣子,而且技術好得不得了!
「能否請教一下,我究竟做了什麼好事,引來你如此熱情的對待?」懶懶地將手又插回褲袋,瑞德的語氣沒有半點抱怨。
「我懶得解釋,你只管交出你的身體就是。」富青波繼續用劍解他的鈕扣,顯現出他毛茸的胸膛。
「原來我遇見女海盜了。」他相當合作地把襯衫下擺從黑色緊身褲中拉出來,丟到地下。「我不得不說,你搶劫的方式真特別,竟挑這個地方下手。」
「你不喜歡嗎?」富青波偏頭與他褲頭的扣子搏斗。「我記得你曾說過,你這個地方最敏感……」她忽地用劍尖抵住褲頭。「還說過這是你最得意的地方。」然後輕輕的把劍停在原地微笑。
「再往下兩寸,才是我最得意的地方,你弄錯了,寶貝。」瑞德挑眉糾正道。「而且我相當欣賞你搶劫的方式,你盡避動手好了,我盡全力配合。」.
這個世界欠缺的就是像他一樣合作的人質,要是所有人質都像他一樣听話,也不會有這麼多撕票案件發生。
炳利路亞!願那些不幸的靈魂安息。
瑞德寬宏大量的心胸,立刻獲得實質的回饋。只見富青波的手腕一轉,鋒利的劍尖即刻劃過褲頭,斬斷布料和鈕扣之間那些糾纏的線,俐落的動作,又是引來一陣熱烈好評。
「好棒的劍法。」拍手的人自然是瑞德。「改天你一定要教我這一招,好用來對付人。」包準對方投降。
瑞德亂不正經,富青波的態度也夠輕佻,風情萬種的回答他︰「沒問題。」接著做自己的事。
「你該不會是想用那支劍,割破我身上這條褲子吧?」看著她朝下的劍尖,瑞德相當擔心的問。
「有何不可呢,爵爺?」她的眼波流轉得跟女神一樣誘人。
「說的也是。」他微笑。「你想動手請便,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對準一點,千萬別削掉我的腿毛。」他可是很重視它們的。
「放心,爵爺。」她向他保證。「我使劍的技巧一向很好,絕不會割錯東西。」
這倒是。
瑞德很放心的將腿毛交給她,因為她的技術真的好到沒話說,這會兒已完全割開他的褲子,讓它成為一坨堆在他腳下的廢物。
「希望你能原諒我的無禮,在家我沒有穿著內衣的習慣。」他攤開手,大刺刺的展示他健美的身材。
盎青波丟掉手中的劍微笑。他客氣了。他不只沒有穿內衣的習慣,連和內衣配成一套的內褲,也不見蹤跡。
「我不在意,真的。」她撥撥及肩的長發,風情萬種地走向他。雪白的手臂,伴隨著嫵媚的表情,搭上他的肩,開始起來。
「你真是我所見過最迷人的海盜。」他笑著摟住她的背,想回應她,卻她反握住手,將他的雙手托高,形成像奴隸的姿勢。
「你見過幾個海盜呢,爵爺?」雙手抵住他的腋下,富青波語氣親密的問。
「只有你一個。」他的喉嚨沙啞到幾乎說不出話來。
「真難以置信。」她低頭含住他的,害他倒抽一口氣。
「青波……」他困難地吞下口水,開始不喜歡當奴隸的感覺,富青波倒是很喜歡。
「你知道你很性感嗎,爵爺?」在瑞德的胸毛間留下一連串瑣碎的吻,富青波的語調黏膩到簡直可以溺死人。
「大概曉得……」會溺死誰他沒概念,但他知道他已經不能呼吸。
「還喜歡我這種伺候人的方式嗎,爵爺?」她用實際行動,證明她的努力。瑞德倒抽一口氣,這小魔女居然跪下來含住他那個地方,叫他怎麼回答?
「我覺得……你好像比較適合待在蘇丹的後宮。」他閉眼忍住沖動,咬緊牙根回應富青波的問話。
「那麼,你就是蘇丹了。」她大口吸入他重要部位,引發他更強烈的沖動。「告訴我,大人,你喜不喜歡你所看見的女奴?」
盎青波這問話,基本上是慘無人道的。尤其他正興奮充血、咬牙咬到東西南北都分不清,她竟選擇抽身,還要他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
他勉強睜開眼楮,朦朧中看見她正擺動著水蛇腰,一件件月兌上的衣服,魅惑的程度,和蘇丹後宮那些女子,不相上下。
「你真有當女奴的天賦。」或者是劊子手,她根本是用她的魅力在殺人。
聞言,她微笑地走向他,雙手搭上他的肩,身上月兌得一絲不掛。
「而你,我的爵爺,正是最稱職的蘇丹……不,我說錯了,是奴隸。」她魅惑更正。「現在,就讓我們看看,你這個稱職的奴隸,如何服從你的主人吧?」
她虐待他的方式說穿了十分簡單,只是重復她先前的動作,卻已經足以使他欲火中燒,腫得像要爆掉。
「饒了我吧,主人,你的奴隸快死了。」他欲求不滿地想摟住她的腰,卻被她無情的打掉,雙手重回原來的位置。
「不可以,爵爺,這是我的游戲。」她用手指捂住他的嘴,嬌俏的搖頭。
「噢!」瑞德仰頭慘叫一聲,不記得什麼時候這麼淒慘過。鞭笞他的女奴,對他的哀叫聲充耳不聞,反倒以她賽雪般的細白肌膚,一股腦地貼上他赤果的身子,著實給他當頭棒喝。
不行了……他快不行了,瑞德痛苦的哀嚎。他的又脹又痛,好想趕快找尋解決之道,可他身上的小女巫,光會用舌頭戲弄他,一向懶散的臉龐,笑得好放縱,好像從什麼地方解月兌一樣。
西元一九一一年,黃歷辛亥年二月二十一號。
終究我還是一只飛不出籠子的小鳥,無法解月兌。
在經過了一個多月的痛苦掙扎,我決定听從阿瑪的指示,嫁給納蘭喀爾。我不知道這個舉動能否真的挽救大清的國運,但我知道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也是我應該做的事,誰讓我是清室的一員?
額娘知曉了以後,喜極而泣。而我,我也想哭,理由卻大不相同。突然間,我想起查理。
我想,我應該告訴他我的決定,于是趁著今夜與他相會的時候通知他這個消息。
他看著我,眼神專注而肅穆。他問我,真的想要這樣的人生?我搖搖頭,告訴他我並沒有選擇權。他嘆了一口氣,回答說我並非不能選擇,只是不敢選擇,因為我沒有放棄的勇氣。
我無話可說,在我心底深處,我知道他是對的。習慣了牢籠的小鳥,即使身披豐腴的羽具,也無法展翅高飛。
「我們再見最後一次面吧!」看穿了我的想法,查理建議道。「既然你無法跟我私奔,就讓我們保留這最美的記憶。等待將來有一天年華老去,再拿出來懷念。」
查理那雙褐眸是如此平靜,又充滿體諒,我真想永遠和他就這麼凝視下去。
「去天橋吧!」我噙著淚點頭。「那里有我們最美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