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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逢敵手 第10頁

作者︰可兒

最後,她咬唇別開臉,有被看穿的狼狽。

「我的女圭女圭。」

低沉的嗓音嘆息般滑過她耳際,薄唇追上微顫的櫻唇,密密封住這份情意。

「唔……」縴細的身子反射性的抗拒著,堅毅的唇也不強求,慢慢的細吮糾纏,一寸寸進佔,用溫柔軟化她的頑固,化去她的警戒。

終于听到一聲輕吟,她不再做無謂的對抗,遵從了自己內心深處最真實的聲音,將自己全部交出。

這回安德烈所要的不僅止于一個吻了,抱起人兒,他沉穩的走向臥室,四片唇猶然貪戀交纏不止。

柔軟的床鋪散發著玫瑰的芳香,無聲吞噬了兩具廝磨的身軀。

AA唇不再流連于小嘴,緩緩往下游走,吮過小巧的下顎,啃吻著白皙頸項,再一一咬開襯衫扣子,進犯粉女敕的胸丘。

火熱熱、麻酥酥的感覺從他唇所落下的地方迅速的往外擴散,直達她的四肢百骸,讓她像剛跑完馬拉松般氣急喘吁,更像喝了酒般醉茫茫,思緒渙散,擠不出一絲力氣阻止他對自己的折磨。

修長有力的大手也沒閑著,解開牛仔褲的銅扣,堂而皇之的溜入,探訪她最脆弱的禁地,卻引得她連連嬌喝,身子僵直,無措的抗拒。

她生澀的反應取悅了安德烈,原來他的女圭女圭純真如昔,一直都僅屬于他,這令他用加倍的柔情相待,吻徐緩而下,用他的唇、他的手描繪之泉,輕捻慢揉,勾引出地所有的熱情。

「啊……昕……哦不……」郝晴頻頻嬌喘啼泣,十指緊扣住結實肩頭,被身上男人擺弄得欲生欲死,歡快不休。

突地,身上一輕,她急喘氣,眼兒迷蒙的轉頭見到安德烈站在旁邊月兌去身上的衣褲,古銅色的肌膚包裹著勻稱健美的體格,寬闊的肩膀到窄實的腰身,符合著完美的倒三角形,當目光來到他挺俏的臀部,她的呼吸更加急促,急忙半合上眸子。

「害羞嗎?」

床鋪受力下沉,結實的身子再次覆上,不讓她有退卻的機會,高昂的男望進逼,寸寸進入銷魂天堂。

吟哦聲全被吞噬在他唇里,她困難的容納了他的全部,他則用強健有力的動作喚起過往的回憶,不只是重溫舊夢,還要她感受更狂野的激情。

郝晴側躺在床上,睜大眸子看著床頭櫃上的水晶花瓶,里面插著粉色的郁金香,原來不只餐桌上有準備,連房間里也有,吃晚餐只是借口,吃她才是他真正的意圖,可惜她單純得近乎蠢,沒看透他的意圖,呆呆的自動送上門。

沒想到自詡精明的她也會吃虧上當,心不甘情不願的握緊拳頭,恨不得咬那可惡男人一口。

手臂由後伸來,一手環過她縴細玉頸,一臂從腰上跨過,沒感受到怨念的安德烈將她摟入懷里,唇在她後腦勺印下一個吻。

「還累嗎?」

回答他的是一聲冷哼。

安德烈輕笑,「妳可以對我提出任何的要求。」

她全身一僵,燃起怒焰,「這算是報酬嗎?」

「我會解釋為寵愛。」

「說得好听。」

他低嘆一聲,俯臉吻著潔白頸畔,「女圭女圭,相信我。」

懊死的,她不曉得男人的嘆息聲對女人是不是致命的吸引力,但對她就是,她的心馬上又兵敗如山倒,全倒向他。

郝晴轉過身面對他,「你若留在台灣,公司怎麼辦?」

「我在任何地方都能成立行動辦公室,沒有影響。」

「你又能留在台灣多久呢?」她還是很懷疑他的誠意。

「由妳決定。」他大方交出權利。

這話立刻讓水漾眸子迸出了光彩,「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妳?」

她無法掩飾歡喜的摟住他,開心又得意的吻住薄唇,「這是不是代表五年多來你也非常的思念我呢?」

「妳說呢?」安德烈不答反問,大掌罩住渾圓俏臀抵近勃發的男性,讓她感受到他的「強烈思念」。

「啊……我……我不是指這個啦……」她羞紅了臉。

「有差別嗎?」他翻身再次壓住嬌美身軀,需要她來喂飽自己還未饜足的。

罷平息的呼吸再次亂了調,郝晴再開口,卻只剩下媚吟嬌啼,滿室春光。

許久之後,當激情褪去,一向不愛運動的人兒早已被耗去所有的體力,偎著厚實的胸懷,她沉沉睡著了。

安德烈猶睜著一雙眼,直視著懷里的佳人,大手緩慢的從她滑膩的美背轉到平坦的月復部,輕柔的撫模,再張開手掌覆住柔女敕的肌膚。

這個美麗的嬌軀一定可以孕育出最可愛的寶寶,流著他的骨血,承襲他的聰明能干,一個健康漂亮的孩子,因她而失去的寶貝,就應該從她身上再得回。

當再度見到她時,他就明白這是個機會,或許對她不公平,但也無法阻止他的決定,他一定要取回屬于自己最珍貴的東西。

幽冷的眸光銳利如劍,他露出商人最精明狡獪的面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彷佛感應到身畔人情緒的起伏,縴細的身子瑟縮了下,不安的蠕動著,他連忙再摟緊她,大手滑回單薄的背脊,輕拍安撫。

郝晴安靜下來,再次熟睡。

闇眸也恢復淡漠清明,擁著溫軟身子,閉上眼一同入眠。

偌大的床上,只看到一個縴細的人兒,她小臉半埋在枕里,絲被掩住一半胸部,露出大片的白皙肌膚,上頭滿布的青紫吻痕,點出了昨夜的激情狂野。

嚶嚀一聲,小腦袋翻出軟枕,長長的睫毛微顫了顫後掀開,入眼的陌生環境讓她愣了一會兒,大眼楮骨碌碌的轉了圈,腦細胞也逐漸清醒……

「哇啊……」輕呼一聲,她想起來了,她和他……他們……紅暈立刻爬上臉頰,連忙拉起絲被裹住赤果的身子,再四下張望,找尋男主人的形蹤。

咦?他不在房里。郝晴暗自松一口氣,雖然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她是第一次在男人房里過夜,她還不曉得該如何面對他。

懊風情萬種的說早安?或是裝自然樣的打招呼?也許羞答答的模樣會比較符合她的心境?

不過她應該要先穿衣服,光溜溜的做什麼都不自在,尤其在他進來之前。這一想,她趕緊坐起身,卻哀吟一聲再倒回床上。

天啊,好疼,一身骨頭像被大象踩過一般,尤其腰臀部分,痛酸得讓她齜牙咧嘴,怎會這樣?她揉著腰,一時之間想不通。

隨即靈光一閃,難道是因為昨晚……噢,她羞慚的低吟,這就是做壞事要付出的代價嗎?不曉得他的後遺癥嚴不嚴重?使勁用力的人都是他呢。

哎呀,越想就越感到難為情,真的好羞人。

安德烈走入房間,看到的就是晏起的小女人還歪躺在床上,咬著紅唇,臉上又嗔又笑的,不知道在想什麼?那麼的入神,連他走近也沒察覺,不過他可不接受這樣的忽視。

「早安。」他俯身在嫣紅的粉頰上用力親了下。

郝晴被嚇得回過神來,才發現他不知何時出現在床邊,「少昕。」

「在想我嗎?」

她何止在想他,更在想他的「勇猛表現」。郝晴不好意思的含混帶過,「嗯呃……我想起床了,請問我的衣服呢?」她目光在床上繞了圈,並沒看到自己的衣衫。

「妳想先洗個澡嗎?」

這倒是個好提議,她忙不迭的點頭,卻沒想到大手馬上伸來掀去絲被,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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