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咬唇别开脸,有被看穿的狼狈。
“我的女圭女圭。”
低沉的嗓音叹息般滑过她耳际,薄唇追上微颤的樱唇,密密封住这份情意。
“唔……”纤细的身子反射性的抗拒着,坚毅的唇也不强求,慢慢的细吮纠缠,一寸寸进占,用温柔软化她的顽固,化去她的警戒。
终于听到一声轻吟,她不再做无谓的对抗,遵从了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声音,将自己全部交出。
这回安德烈所要的不仅止于一个吻了,抱起人儿,他沉稳的走向卧室,四片唇犹然贪恋交缠不止。
柔软的床铺散发着玫瑰的芳香,无声吞噬了两具厮磨的身躯。
AA唇不再流连于小嘴,缓缓往下游走,吮过小巧的下颚,啃吻着白皙颈项,再一一咬开衬衫扣子,进犯粉女敕的胸丘。
火热热、麻酥酥的感觉从他唇所落下的地方迅速的往外扩散,直达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像刚跑完马拉松般气急喘吁,更像喝了酒般醉茫茫,思绪涣散,挤不出一丝力气阻止他对自己的折磨。
修长有力的大手也没闲着,解开牛仔裤的铜扣,堂而皇之的溜入,探访她最脆弱的禁地,却引得她连连娇喝,身子僵直,无措的抗拒。
她生涩的反应取悦了安德烈,原来他的女圭女圭纯真如昔,一直都仅属于他,这令他用加倍的柔情相待,吻徐缓而下,用他的唇、他的手描绘之泉,轻捻慢揉,勾引出地所有的热情。
“啊……昕……哦不……”郝晴频频娇喘啼泣,十指紧扣住结实肩头,被身上男人摆弄得欲生欲死,欢快不休。
突地,身上一轻,她急喘气,眼儿迷蒙的转头见到安德烈站在旁边月兑去身上的衣裤,古铜色的肌肤包裹着匀称健美的体格,宽阔的肩膀到窄实的腰身,符合着完美的倒三角形,当目光来到他挺俏的臀部,她的呼吸更加急促,急忙半合上眸子。
“害羞吗?”
床铺受力下沉,结实的身子再次覆上,不让她有退却的机会,高昂的男望进逼,寸寸进入销魂天堂。
吟哦声全被吞噬在他唇里,她困难的容纳了他的全部,他则用强健有力的动作唤起过往的回忆,不只是重温旧梦,还要她感受更狂野的激情。
郝晴侧躺在床上,睁大眸子看着床头柜上的水晶花瓶,里面插着粉色的郁金香,原来不只餐桌上有准备,连房间里也有,吃晚餐只是借口,吃她才是他真正的意图,可惜她单纯得近乎蠢,没看透他的意图,呆呆的自动送上门。
没想到自诩精明的她也会吃亏上当,心不甘情不愿的握紧拳头,恨不得咬那可恶男人一口。
手臂由后伸来,一手环过她纤细玉颈,一臂从腰上跨过,没感受到怨念的安德烈将她搂入怀里,唇在她后脑勺印下一个吻。
“还累吗?”
回答他的是一声冷哼。
安德烈轻笑,“妳可以对我提出任何的要求。”
她全身一僵,燃起怒焰,“这算是报酬吗?”
“我会解释为宠爱。”
“说得好听。”
他低叹一声,俯脸吻着洁白颈畔,“女圭女圭,相信我。”
懊死的,她不晓得男人的叹息声对女人是不是致命的吸引力,但对她就是,她的心马上又兵败如山倒,全倒向他。
郝晴转过身面对他,“你若留在台湾,公司怎么办?”
“我在任何地方都能成立行动办公室,没有影响。”
“你又能留在台湾多久呢?”她还是很怀疑他的诚意。
“由妳决定。”他大方交出权利。
这话立刻让水漾眸子迸出了光彩,“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妳?”
她无法掩饰欢喜的搂住他,开心又得意的吻住薄唇,“这是不是代表五年多来你也非常的思念我呢?”
“妳说呢?”安德烈不答反问,大掌罩住浑圆俏臀抵近勃发的男性,让她感受到他的“强烈思念”。
“啊……我……我不是指这个啦……”她羞红了脸。
“有差别吗?”他翻身再次压住娇美身躯,需要她来喂饱自己还未餍足的。
罢平息的呼吸再次乱了调,郝晴再开口,却只剩下媚吟娇啼,满室春光。
许久之后,当激情褪去,一向不爱运动的人儿早已被耗去所有的体力,偎着厚实的胸怀,她沉沉睡着了。
安德烈犹睁着一双眼,直视着怀里的佳人,大手缓慢的从她滑腻的美背转到平坦的月复部,轻柔的抚模,再张开手掌覆住柔女敕的肌肤。
这个美丽的娇躯一定可以孕育出最可爱的宝宝,流着他的骨血,承袭他的聪明能干,一个健康漂亮的孩子,因她而失去的宝贝,就应该从她身上再得回。
当再度见到她时,他就明白这是个机会,或许对她不公平,但也无法阻止他的决定,他一定要取回属于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幽冷的眸光锐利如剑,他露出商人最精明狡狯的面目,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彷佛感应到身畔人情绪的起伏,纤细的身子瑟缩了下,不安的蠕动着,他连忙再搂紧她,大手滑回单薄的背脊,轻拍安抚。
郝晴安静下来,再次熟睡。
闇眸也恢复淡漠清明,拥着温软身子,闭上眼一同入眠。
偌大的床上,只看到一个纤细的人儿,她小脸半埋在枕里,丝被掩住一半胸部,露出大片的白皙肌肤,上头满布的青紫吻痕,点出了昨夜的激情狂野。
嘤咛一声,小脑袋翻出软枕,长长的睫毛微颤了颤后掀开,入眼的陌生环境让她愣了一会儿,大眼睛骨碌碌的转了圈,脑细胞也逐渐清醒……
“哇啊……”轻呼一声,她想起来了,她和他……他们……红晕立刻爬上脸颊,连忙拉起丝被裹住赤果的身子,再四下张望,找寻男主人的形踪。
咦?他不在房里。郝晴暗自松一口气,虽然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她是第一次在男人房里过夜,她还不晓得该如何面对他。
懊风情万种的说早安?或是装自然样的打招呼?也许羞答答的模样会比较符合她的心境?
不过她应该要先穿衣服,光溜溜的做什么都不自在,尤其在他进来之前。这一想,她赶紧坐起身,却哀吟一声再倒回床上。
天啊,好疼,一身骨头像被大象踩过一般,尤其腰臀部分,痛酸得让她龇牙咧嘴,怎会这样?她揉着腰,一时之间想不通。
随即灵光一闪,难道是因为昨晚……噢,她羞惭的低吟,这就是做坏事要付出的代价吗?不晓得他的后遗症严不严重?使劲用力的人都是他呢。
哎呀,越想就越感到难为情,真的好羞人。
安德烈走入房间,看到的就是晏起的小女人还歪躺在床上,咬着红唇,脸上又嗔又笑的,不知道在想什么?那么的入神,连他走近也没察觉,不过他可不接受这样的忽视。
“早安。”他俯身在嫣红的粉颊上用力亲了下。
郝晴被吓得回过神来,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出现在床边,“少昕。”
“在想我吗?”
她何止在想他,更在想他的“勇猛表现”。郝晴不好意思的含混带过,“嗯呃……我想起床了,请问我的衣服呢?”她目光在床上绕了圈,并没看到自己的衣衫。
“妳想先洗个澡吗?”
这倒是个好提议,她忙不迭的点头,却没想到大手马上伸来掀去丝被,直接将她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