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的,是的!」她拼命地想讓自己看起來像個鄙俗的村姑,「錢、名、利這三者才是我的最愛。」
他直接將顏錦瑟壓倒在床上,睨視著她的眼,輕柔地吐出一句話,「既然如此,那就讓我知道你有多麼想要。」
他毫不留情,大子筆直地落在她突起的胸前,伸手撕破了遮掩的衣裳,露出棗頭紅色的肚兜,和久藏其中的雪白肌膚。
凌冠軒不顧她的抵抗,無視于她眼中的恐懼,只專心于手上的動作。
「既然要成為我的妻,那就當個名正言順的妻吧!」
制住她的雙手抬高至頭頂,他的唇隨著她身上的曲線舌忝吮,不客氣地在雪白的身上留下佔領的紅印。
「別……」驚愕的她語不成聲,亦無法阻止。
猙獰的面容出現在她的上方,凌冠軒雙手粗魯地褪下她的衣裳,似狂潮般的吻落在她的身上,宣泄出所有的感情。
「為什麼要拒絕,這麼一來,你將是更名正言順的凌家少夫人。」他的話中隱隱含著怒火,動作毫不留情。
灼熱的氣息讓顏錦瑟暈眩,他的踫觸如火,燃起她不該有的渴望。十六歲的男子,就算還有著稚氣,到底已是男人的體格,力氣比她強得多,輕而易舉就將她筘制得動彈不得。
「冠軒,求求你,放下我吧。」全身受困人,顏錦瑟只能借由擺動頭部表達所有的不願。
「放過?」凌冠軒嗤笑一磬,「當然不,你有著最引人犯罪的嬌軀,讓男人血脈憤張,為夫的我無法抵抗。」
為證明自己所言不虛,他輕佻地將手探人地的肚兜中,準確地來到目的地,肆無忌憚地搓弄她胸前的蓓蕾。
「冠軒……」她微張櫻口,拒絕的話語卻無法吐出。異樣的燥熱佔領她的全身,隨著他放縱的撫弄而流竄。
細微的申吟自她口中傳出,他突然低下頭攫住粉唇,慢慢地、溫柔地吻住。
「小騙子,還說不在乎我,看你還能倔強到幾時。」他松開被吻得腫脹的雙唇,低喃似地在她耳邊控訴。
凌冠軒將顏錦瑟置于自己的身下,雪白的嬌軀橫陳在眼前,加上她迷亂的申吟聲在耳邊縈繞,任是柳下惠也無法坐懷不亂。
凌冠軒再也無法忍受,幾個俐落的動作便將自己身上的衣裳除下,赤果的兩具軀體蜷伏在一起,他輕啄著她細女敕的肌膚,大手悄悄地在她身上移動,搓揉著她的熱情。
「不要……」她破碎地逸出低語。
就算在最無助的時刻,她依然要為他的將來沒想,就算有怨,也只是短暫的,等到將來海闊天空後,必然會轉為感謝。他是她守候的人兒,為了他好,一切都不重要了。」
顏錦瑟知道,只要冠軒踫了她,今生要逃離他就是一種困難。
她原也不想逃的,但是女乃女乃的話教她認清了兩人之間如雲與泥的差異,注定是輕賤的泥,又怎肩邑污了高貴的雲。
于是,拒絕就這樣白她口中傳出。「求求你,別再捉弄我。」
「我要你。」凌冠軒明白地說,不許她反抗。
顏錦瑟睨視他的星眸微張,迷離的眼神中有著哀求,急促的呼吸聲不只來自于她,他也相同。
「冠軒,別傻了,我不值得的……」明明知道什麼是最好的,偏偏他的眼中卻是不容拒絕的篤定。
顏錦瑟的心受到撞擊,那麼痛、那麼苦,卻又那麼甜,
「你是我的妻,唯一的妻!不管別人說什麼,我只要你。」誓言自凌冠軒口中說出,今生今世,他只要她一人。
老天,這讓她如何能再拒絕?他是她的夫、她的人,更是她的唯一啊!
就算沒有將來,至少圉點回憶,讓她還能在睡夢中慢慢回味。
她不會要求太多的,只要是屬于他他的記憶,就算一晚也可以。
她再山無法逃避,她愛他呵!愛上這位小丈夫人,愛上她生命中最大的意外。
拉下他的頭,顏錦瑟義無反顧地獻上自己的唇,今夜就讓她放縱吧!
芙蓉帳里一片春色,心許今夕是她生命中最笑的顏色︰過了今天,就算往事成煙,就算此情已絕,她山心滿意足了……
第四章
「啪!」
熱辣辣的巴掌落在她的頰上,力道之大,讓已跪在地上的顏錦瑟無法承受,頓時跌臥在地上。
大廳上,面容覆滿冰霜的凌老夫人筆直地站立著,她對眼前嬌弱的女子毫無憐惜之意,
她竟然敢污了凌家高貴的血統,好個無恥厚顏的顏錦瑟!
凌老夫人的龍頭杖用力地蹬了下地,一大早當打掃的奴僕拿著佔有血跡的床單出現時,她的臉色一片烏黑,怒焰早沖上了天,立刻召顏錦瑟前來。
懊死的丫頭,以為用身體可以換取穩坐凌家女主人的權利吧?別想!只要她在的一天,就絕不會讓這等事情發生。
「哼,瞧你做的好事!」
「女乃女乃……」撫著熱辣的臉,顏錦瑟吶吶地開口。
「誰準你叫我女乃女乃?認清自己的身分。在凌家,你只是只螻蟻,不要臉的女子,你是听不懂我說的話,還是明知故犯?」凌老夫人滿布皺紋的臉上,除了冷淡的怒焰之外,什麼都沒有。
「錦瑟不知女乃女乃指的是什麼。」不明白自個兒又是做了哪件事觸犯天條,她低低地回應。
似平她最近怎麼做都不對,對冠軒也好,對女乃女乃也成,反正順了姑心就逆了嫂意,兩面不討好,到最後,到底是委屈了誰啊!
「好個不知情,偽裝柔弱在我的面前可不管用。」凌老夫人的眼尾掃過她,言詞更是鋒利如刀,「你竟敢勾搭冠軒,妄想利用他的純真,穩固你在凌家的地位。顏錦瑟,我告訴你,這輩子不可能。」
「冠軒他……」她露出苦笑,在思想上他比誰都成熟,誰能利用得了?不被耍得團團轉就好了。
「他是我的孫子,容不得你這樣的女子砧污。」
玷污?!
她被這樣的說法給刺傷了,就算是長輩,又憑什麼資格對此多加責難?
「我不是……」原想否認,但顏錦瑟旋即低下頭住了,不再多說。
選擇沉默的原因並非默認,逆來順受本是個性使然,只是她眼底隱隱透露著悲哀,人的出身差別真有如此大嗎?
「你倒聰明,懂得利用冠軒反抗我,是嫌日子太好過嗎?」
「錦瑟不敢。」
她淡漠的口氣觸怒了凌老夫人,凌老夫人說出口的活更加的傷人,「哈,真是嘴硬的丫頭,光會在口中說不敢,顏錦瑟,當初我錯看了你的老實,原來你只是表面如此,骨子里陽奉陰違倒是你的拿手本事,沒關系,我倒要看看你還有哪等本事可以勾引冠軒。」
神色一凜,顏錦瑟的臉孔蒼白,搖搖欲墜的身子晃了兩下,終究是硬撐下來,她自認沒有做錯事,那又伺必受到屈辱?要說有錯,當初凌家就不該娶她進門,如今才來後悔。
「我們是夫妻,為什麼需要勾引?就算……冠軒要我……
那也是天經地義的事。」紅著臉一口氣說完,顏錦瑟有了反抗之心,她嫁到凌家是明媒正娶,沒有見不得入。
「住口!」
龍頭杖不留情地落在她身上,氣極之下,凌老夫人下手的力道一點也沒拿捏,幾個重手打落,讓她的嘴角滲出血絲。
鮮紅色的血跡,顏錦瑟高高昂起頭,肅穆的臉上全是自掙的莊重。不管別人怎麼說,從頭到尾,她都沒有錯。
「為什麼要住口,我哪一點錯了嗎?古訓有五,女子有七出之罪,頭一條就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冠軒是男人,是我的丈夫,就算我們有親密的行為,難道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