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那是罷了——一個正常的男人對女人會有的!
當他夜夜強忍著極度渴望的痛楚離開她馨軟的身子,就宛若慢性的凌遲般,讓他痛苦不堪。
但,他究竟是熬過來了,今天即將看著自己費盡心思的成果為他賺取回報,卻沒想到竟會功虧一簣。
也罷!他的財富已可敵國,何須痛苦的壓抑自己的。
既然她費盡心思想獻出清白的身子,那他將會讓她自食惡果。
「我該教你的,剛剛那根本不能稱作吻。」
他邪佞的微一扯唇,將她一把拉入懷里,狂暴的噙住她不及發出驚呼的櫻唇。
三年了,他模遍、嘗遍了她的身子,對她的每一處肌膚、每一個足以讓她燃燒的敏感處了若指掌,卻始終沒有踫過她的唇,如今這個狂霸的吻,竟狂烈得仿佛要讓她窒息。
「既然你想表現,那就讓我看看,你學了多少東西!」他修長的指自她紅腫的唇瓣,一路滑上她在衣衫微敞下若隱若現的雪白胸脯。
聞言,于棠不驚不慌,只是緩緩漾起一抹嬌媚的笑,輕推開他。
「爺,您就張大眼看清楚了!」
***
就一個處子而言,她大膽得令人難以置信。
只見她噙著抹魅惑人心的笑,以出奇優雅緩慢的速度,毫不羞澀地褪下衣衫,將雪白無瑕、玲瓏曼妙的美麗身子展示在他面前。
仿佛是渾然天成,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一股惑人的幽香,隨著她的一舉手、一投足沁入心脾,讓人渾身更不由得益加燥熱起來。
生平第一次,衛昊陽竟被這個小小的挑逗撩亂了心神,恍一回神,她的小手已沿著她修長的玉頸一路往下滑,而後緩緩停佇在高挺聳立的胸脯,兩顆令人垂涎的紅梅上。
雪峰尖的兩顆紅灩灩的果子在她雪白的蔥指尖流轉、竄動著,卻也勾引了他全副的視線。
她不識男女情事,在他的開導引領下卻已是挑情的能手,只見她動作間絲毫不見扭捏、倉皇,從容若定間,仿佛已將觀者的穩穩牢握。
「爺,棠兒的手就宛若——您的唇!」她噙著笑,眼里兩簇魅惑的火光讓人癲狂。
衛昊陽眯起眼緊盯著她的身子,眼中有兩簇欲火隱約跳躍著。
這副他一手教、塑造出來的完美胴體,他已熟悉得就算閉眼也能清楚描繪,卻仍能勾動他的心神。
于棠看著他逐漸暗沉下來的冷眸,不禁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看著這是三年來,她第一次見到那雙冷然的眸有了一絲波動。
她的水眸定定的凝視著他,一只縴白蔥指卻已沿著腰間完美的弧線,緩緩往若隱若現的兩腿間滑去——
「看來,我把你教得太好了!」
他眯起黑眸一把扯過她,狂霸的噙住她的唇,掠奪她的柔軟與甜美,直到她的
身子宛若一朵盛開的海棠,狂熱的為他敞開、綻放。
敝哉,她壞了衛昊陽的局、狠狠絆了他一腳,理該得意欣喜才是,怎會掉淚?
在的淚霧中,她瞥見他唇邊那抹好整以暇的笑,那笑,帶著事不關己的漠然與快意,殘忍得令人心驚。
她知道,這錐心刺骨的疼是氣極她的壞事,存心給她加重的懲罰與報復。
但他哪會知道,早在三年前,她就已落進了地獄!
她早已不是當初那個恐懼而又不知所措的于棠,她知道要怎麼樣才能與他勢鈞力敵、不相上下。
她怎有時間去哀悼自己付出的這薄薄代價,她要做的,是能讓他痛不欲生永遠也忘不了的報復,在他面前她不能認輸,更不容許退卻。
她決然抹去頰邊的淚,毫不畏怯的朝他漾出極其善麗的一笑,主動挺身迎向他勃發的,承受那超過她預期甚過百倍的痛楚。
那極其噬心刺骨的疼,卻讓她綻出了抹絕美的笑。
奪走她的一切,將她推向地獄的男人,看著吧!
即使傾盡所有,我也會一步步的將你帶向地獄!
***
自昏沉的睡夢中悠悠醒來,于棠直覺的推開錦被想起身,卻倏然因身下劇烈的痛楚而僵住。
她疑惑的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身上未著寸褸,而腿間仍斷續的流出些許的血絲。
她終于讓他破了身了!
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于棠在解月兌的釋然後就倏然發現自己腿間仍疼痛難當。
她知道自己的設計讓衛昊陽有多生氣,他才會如此粗暴的對待她,甚至傷了她。
她還記得他猛烈的進出她的身子,毫無一絲溫柔與憐惜,甚至沒有絲毫痕跡的臉上冰冷得讓人心驚,仿佛他只是在——發泄怒氣。
「晴兒——晴兒!」
她忍住疼,虛弱的朝門外喚道。
「小姐,你起來啦!」不一會兒,晴兒便急忙趕了進來。
「替我穿衣裳!」她深吸了口氣,強自壓下腿間那股隱隱的痛楚。
晴兒手腳利落的一拉開錦被,就發現她腿間一攤鮮紅的血跡。
「小姐,你在流血!」她驚駭得狠狠倒抽了口氣。
爺他究竟是怎麼對待小姐的?!
「我真的惹惱他了。」于棠輕描淡寫的笑了笑。
方才他失去理智的狂暴模樣,簡直就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猛獸,沒有溫柔憐惜、溫言軟語,她只感受到他渾身宛若狂風暴雨般的怒氣。
「爺他——」晴兒取來布巾輕柔的擦拭著她腿間的血漬。
「好殘忍!」小姐甚至還只是個處子啊!
「受這麼點傷就能扳倒他一回,值得!」于棠噙著冷笑,不以為意的措持發。
「小姐,你為了報復不惜賭上自己,真值得嗎?」
就連這個時候,小姐想的還是給他的這個迎頭痛擊,而非自己的傷。
看著于棠如此激烈的復仇手段,晴兒真怕了!
「晴兒,你不懂啊!」
為了蓮姐,也為了被他殘忍葬送在青樓之中的自己,即使賠上她自己,她也在所不惜。
「小姐——」
「好了!別再說了。」她瞥了眼窗外閱黑的天色,她急忙問道︰「晴兒,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酉時了!」
「那競標大會怕是開始了吧!」于棠一驚,急忙想下床。「晴兒,快!扶我到大廳去——」
「小姐,你不能下床啊!你還在流血——」晴兒大驚失色的想阻止她。
「這麼點傷算得了什麼?」她輕蔑的一笑,徑自起身著衣。
有什麼事比得上親眼去看他挫敗的模樣更重要的?再說,這是她第一回合的勝利,說什麼她也要親自去看看!
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她,晴兒嘆了口氣只得順著她。
「小姐,我來幫你!」
在她的堅持下,晴兒也只能替她穿上衣衫。
第六章
向來要在入夜之後才會車水馬龍、人影紛杳的醉花樓,今日卻異常的酉時不到,已是人聲喧鬧,熱鬧非凡。
平時還頗為寬敞的大廳里,一時之間竟被涌進的男客擠得水泄不通,卻沒有半個人是來找姑娘喝酒作樂的,反倒是擠在前廳之中,眼巴巴的等著花魁美人初夜的競標開始。
樓里的一干花娘看著平時慣來的常客,今天竟然也全擠在人群之中,一臉迫不及待的猴急樣,看得她們忍不住咬著手絹頻咒罵,真是好不氣人。
「你帶了多少銀子?」
「五千兩啊!」
「那你呢!」
「嘿嘿,不多,恰巧多你一點兒,八千兩!」
每個懷里帶了大筆銀票的達官貴富,都在暗自較勁著誰的銀兩多,好能買下名聞京師的花魁美人的初夜,讓京城上下的男人羨慕得掉下眼珠。
然而等了大半個時辰,卻遲遲不見他們都想一窺其貌的花魁美人。
「喂,怎麼回事?競標大會怎麼還不開始?棠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