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的無動于衷比火爆性格更讓人惱火,莫焱一把拽住她的胳臂,「和我進去!」
「不可以……」姒月抓著水池壁,蹲在地上想盡辦法不讓他拖動。「娘叫我要好好招待世文哥……」
「他不是小孩子,用不著你的招待!」莫焱幽暗的瞳底閃過一道亮燦的詭光射向汪世文。「他有手有腳,想要什麼可以自己拿;他也沒瞎沒聾,喜歡參觀哪兒可以自己去,你根本派不上用場。」
彼不得此刻離去是否意味著自己在這一仗低了頭,但莫焱管不了這麼多了,他只是想宣告自己的所有權,就在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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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焱,你干嘛啦,你抓痛我了……」
「我問你,你為什麼和他說話?」莫焱松開她的柔荑,兩掌轉而握住她的肩頭,聲音低沉地追問。
「喂,你帶我來你的房間做什麼?」發現自己此刻置身在他的房間內,姒月不答反問。
「先回答我的問題!」他被她氣得怒目橫眉。
「回答就回答,你吼那麼大聲做什麼?喉嚨不痛啊?」她不悅的噘著唇,「世文哥到家里來作客,我是主人,當然得招待他了,這是禮貌。」
她拐個彎暗罵他方才的行為很是無禮,虧他還自詡是教她禮儀的夫子,根本連她這個學生都不如!
「男女授受不親,你怎麼可以單獨和他在一起?」
「那你還不快放開我?」姒月睨看著他抓住自己雙肩的大手,「除非你不承認自己是男人,否則我們現在不也單獨在一起嗎?」
「你--」平常蠢得要命,偏偏這時候機靈得教人咬牙切齒。「我不一樣,我是你的夫婿!」
「還沒拜堂成親就不算。」姒月迅速回了一句。
最近娘常找她去講話,說她現在已經大得可以當阿焱的妻子了,要她暗示阿焱成親的事情。
可是不只暗示,她多次都挑明著講了,他仍一點表示的響應也沒有。
她是不急啦,因為尚未成親,他對她已經那麼凶了,若真嫁給他,那還得了,豈不天天被他吊在樹上毒打?
不過每回娘听到她回報兩人相處的點滴,總是嘆氣連連,讓她心情也跟著郁悶起來。
莫焱站在她面前,全身蓄滿怒氣,「你是存心要氣死我嗎?」
「你才氣不死呢,人家說禍害遺千年--」
「好!」莫焱立時惱羞成怒,一個攬身,將她摟到懷里。「看來不給點懲罰,你是不懂得在我面前要收起利爪。」
「你……又要做什麼了?」如今「懲罰」這兩個字幾乎成為姒月的夢魘了,一意識到他可能的意思,她的伶牙俐齒全讓貓給叼走了。
「今天我們就先來過洞房花燭夜。」
「不行--」姒月驚得跳起身,冷不防地撞上莫焱的下顎,痛得他捧著下巴齜牙咧嘴。
「你想謀殺親夫嗎?」她就不能有一刻是安靜的嗎?
「我……我們怎麼可以先過洞房花燭夜?娘還沒教我……」姒月偷瞧那張大床一眼,一顆心劇烈地狂跳。
娘說過,洞房花燭夜後就會生小孩……天,生小孩耶,她才不要!
小時候,她因好奇偷看過產婆幫鄰居的大嬸接生,她還記得那位大嬸痛苦的哭叫聲,比殺豬還難听,還有滿身是血的小嬰兒,像是砧板上的豬肉……
好恐怖!好惡心……不要,她不要生小孩!
「不用麻煩娘了,就由找來教你吧。而且娘和你一樣都是女的,只能口頭教授,不如讓我親自實際操演。」想也知道娘在這方面什麼也未教她,從她把接吻當作咬嘴一事即可知。
「不要!」用力掙月兌他的懷抱,姒月舉起張凳子,擋在兩入之間。
「我說要就一定要!」莫焱不費吹灰之力便搶下椅子,將它歸回原位。
不管她如何反抗,他誓言今天絕對要得到她,在她身上烙下專屬于他的痕跡,不再讓人有機會覬覦。
誰也別想將她自青玉山莊帶走!
「太久沒有給你懲罰了,你又開始不听話了。」他說著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掩飾自己適才因想起她那嬌女敕的身軀所撩起的反應。
他從未對個女人如此饑渴過,為何這個小女人總是能以她的青澀來蠱惑他?
「阿焱,我保證,我以後會乖乖听話,你不要處罰我,好不好?」此時此刻,姒月只能低聲下氣了。
現下,她不只害怕生小孩,還怕自己被他撫觸時發出的聲音。
「來不及了,而且你的保證說服力也不夠……」
莫焱灼熱的唇隨即落下,覆上她白腴的頸窩,啃囓吸吮、舌忝舐親吻。
第五章
「阿焱……你不要這樣,好癢……」他突然的動作,教姒月只能笑著閃躲。
「今天以後,不準你再和我以外的男人多說一句話,懂嗎?」莫焱的舌尖撩逗她的齒間,索求那久違的悸動。
「爹也不可以嗎?」這種舒服的挑觸,軟化了姒月反抗的決心。
他沉冷帶著魅惑的語調令她全身酥麻,唇佔的探索更迷亂了她的神智,讓她無法控制地倚向他溫暖的身軀。
「他除外。」莫焱拉開她上身的衣裳,另一手撩高她的裙子,讓她一雙修長的大腿展露在眼前。
「那鏢局里的弟兄呢?」姒月目光迷蒙的問,「還有莊里的男僕……」
「都不可以。」燃著火焰的雙瞳直勾著覆在肚兜下的渾圓,他放縱的伸手攫握住那兩團,使勁的搓揉。
「啊--不行,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不熟悉的痛楚震醒了失魂的姒月,驚恐地望著他。
「為何不可?我上次就踫過了。」
姒月想起來了,臉也一下子紅得像火熱的太陽,支支吾吾的說:「上次……我太緊張了,忘了要阻止你……娘說我的身子只有夫君才能踫……」
「你不是說娘沒教你嗎?」莫焱不浪費時間,問話的同時已月兌掉自己身上的衣物,直至剩下一條長褲。
「不是這個娘,是生我的親娘。」因為她常和男孩子玩在一塊,所以每次她要出門,娘就會叮嚀一次。
「原來如此。」只是這個答案對莫焱而言,沒有絲毫的意義,當然也起不了任何的阻止作用。
只見他不容許她的退縮,又將她抓了回來,拉開她月牙白肚兜的系帶,眼底涌現一抹霸意邪肆。
「那你還不放開我……」姒月用力掙扎。
「我們就要洞房花燭夜了,為什麼不能踫?」他溫熱濕滑的舌帶著讓她無法抗拒的魔力,由她的粉頸、一直膜拜到她豐滿的,帶給她一陣陣無法言喻的戰栗與歡愉。
「嗯……現在是大白天,怎麼能洞房花燭夜?」
「我說可以就可以。」莫焱粗魯地堵住她的絮叨,他可不想接下來的時間都花在與她爭執上頭。
抽走那件礙眼的肚兜,聞著她身上自然散發的幽冷體香,他的唇滑向她的,一寸寸舌忝吻她灼燙馨香的身子。
他以齒輕囓、吸吮、舌頭蠻橫地舌忝著她雙峰間的香郁,攪動她絲絲,然後沿著她的胸線往下探索,整個人幾乎是埋在她的胸前。
「嗯……阿焱……」姒月意亂情迷地抓著他,他的執意侵犯引起她一陣陣無法抑制的驚悚。
「嗯?」莫焱的氣息變得急促且混濁,她輕淺的吟哦更撩起他體內狂竄的欲火。
「為什麼?」她迷惘得無法思考。
「什麼為什麼?」
「為何你總喜歡模我那兒?」她腫脹的乳峰疼痛難抑地俏挺起來,頻頻輕顫,她只覺渾身乏力。
「你是說哪兒?」怕她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莫焱擁著她到床柱旁,讓她背靠著床柱支撐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