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的无动于衷比火爆性格更让人恼火,莫焱一把拽住她的胳臂,“和我进去!”
“不可以……”姒月抓着水池壁,蹲在地上想尽办法不让他拖动。“娘叫我要好好招待世文哥……”
“他不是小孩子,用不着你的招待!”莫焱幽暗的瞳底闪过一道亮灿的诡光射向汪世文。“他有手有脚,想要什么可以自己拿;他也没瞎没聋,喜欢参观哪儿可以自己去,你根本派不上用场。”
彼不得此刻离去是否意味着自己在这一仗低了头,但莫焱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只是想宣告自己的所有权,就在今天!
***********
“阿焱,你干嘛啦,你抓痛我了……”
“我问你,你为什么和他说话?”莫焱松开她的柔荑,两掌转而握住她的肩头,声音低沉地追问。
“喂,你带我来你的房间做什么?”发现自己此刻置身在他的房间内,姒月不答反问。
“先回答我的问题!”他被她气得怒目横眉。
“回答就回答,你吼那么大声做什么?喉咙不痛啊?”她不悦的噘着唇,“世文哥到家里来作客,我是主人,当然得招待他了,这是礼貌。”
她拐个弯暗骂他方才的行为很是无礼,亏他还自诩是教她礼仪的夫子,根本连她这个学生都不如!
“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可以单独和他在一起?”
“那你还不快放开我?”姒月睨看着他抓住自己双肩的大手,“除非你不承认自己是男人,否则我们现在不也单独在一起吗?”
“你--”平常蠢得要命,偏偏这时候机灵得教人咬牙切齿。“我不一样,我是你的夫婿!”
“还没拜堂成亲就不算。”姒月迅速回了一句。
最近娘常找她去讲话,说她现在已经大得可以当阿焱的妻子了,要她暗示阿焱成亲的事情。
可是不只暗示,她多次都挑明着讲了,他仍一点表示的响应也没有。
她是不急啦,因为尚未成亲,他对她已经那么凶了,若真嫁给他,那还得了,岂不天天被他吊在树上毒打?
不过每回娘听到她回报两人相处的点滴,总是叹气连连,让她心情也跟着郁闷起来。
莫焱站在她面前,全身蓄满怒气,“你是存心要气死我吗?”
“你才气不死呢,人家说祸害遗千年--”
“好!”莫焱立时恼羞成怒,一个揽身,将她搂到怀里。“看来不给点惩罚,你是不懂得在我面前要收起利爪。”
“你……又要做什么了?”如今“惩罚”这两个字几乎成为姒月的梦魇了,一意识到他可能的意思,她的伶牙俐齿全让猫给叼走了。
“今天我们就先来过洞房花烛夜。”
“不行--”姒月惊得跳起身,冷不防地撞上莫焱的下颚,痛得他捧着下巴龇牙咧嘴。
“你想谋杀亲夫吗?”她就不能有一刻是安静的吗?
“我……我们怎么可以先过洞房花烛夜?娘还没教我……”姒月偷瞧那张大床一眼,一颗心剧烈地狂跳。
娘说过,洞房花烛夜后就会生小孩……天,生小孩耶,她才不要!
小时候,她因好奇偷看过产婆帮邻居的大婶接生,她还记得那位大婶痛苦的哭叫声,比杀猪还难听,还有满身是血的小婴儿,像是砧板上的猪肉……
好恐怖!好恶心……不要,她不要生小孩!
“不用麻烦娘了,就由找来教你吧。而且娘和你一样都是女的,只能口头教授,不如让我亲自实际操演。”想也知道娘在这方面什么也未教她,从她把接吻当作咬嘴一事即可知。
“不要!”用力挣月兑他的怀抱,姒月举起张凳子,挡在两入之间。
“我说要就一定要!”莫焱不费吹灰之力便抢下椅子,将它归回原位。
不管她如何反抗,他誓言今天绝对要得到她,在她身上烙下专属于他的痕迹,不再让人有机会觊觎。
谁也别想将她自青玉山庄带走!
“太久没有给你惩罚了,你又开始不听话了。”他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掩饰自己适才因想起她那娇女敕的身躯所撩起的反应。
他从未对个女人如此饥渴过,为何这个小女人总是能以她的青涩来蛊惑他?
“阿焱,我保证,我以后会乖乖听话,你不要处罚我,好不好?”此时此刻,姒月只能低声下气了。
现下,她不只害怕生小孩,还怕自己被他抚触时发出的声音。
“来不及了,而且你的保证说服力也不够……”
莫焱灼热的唇随即落下,覆上她白腴的颈窝,啃囓吸吮、舌忝舐亲吻。
第五章
“阿焱……你不要这样,好痒……”他突然的动作,教姒月只能笑着闪躲。
“今天以后,不准你再和我以外的男人多说一句话,懂吗?”莫焱的舌尖撩逗她的齿间,索求那久违的悸动。
“爹也不可以吗?”这种舒服的挑触,软化了姒月反抗的决心。
他沉冷带着魅惑的语调令她全身酥麻,唇占的探索更迷乱了她的神智,让她无法控制地倚向他温暖的身躯。
“他除外。”莫焱拉开她上身的衣裳,另一手撩高她的裙子,让她一双修长的大腿展露在眼前。
“那镖局里的弟兄呢?”姒月目光迷蒙的问,“还有庄里的男仆……”
“都不可以。”燃着火焰的双瞳直勾着覆在肚兜下的浑圆,他放纵的伸手攫握住那两团,使劲的搓揉。
“啊--不行,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不熟悉的痛楚震醒了失魂的姒月,惊恐地望着他。
“为何不可?我上次就碰过了。”
姒月想起来了,脸也一下子红得像火热的太阳,支支吾吾的说:“上次……我太紧张了,忘了要阻止你……娘说我的身子只有夫君才能碰……”
“你不是说娘没教你吗?”莫焱不浪费时间,问话的同时已月兑掉自己身上的衣物,直至剩下一条长裤。
“不是这个娘,是生我的亲娘。”因为她常和男孩子玩在一块,所以每次她要出门,娘就会叮咛一次。
“原来如此。”只是这个答案对莫焱而言,没有丝毫的意义,当然也起不了任何的阻止作用。
只见他不容许她的退缩,又将她抓了回来,拉开她月牙白肚兜的系带,眼底涌现一抹霸意邪肆。
“那你还不放开我……”姒月用力挣扎。
“我们就要洞房花烛夜了,为什么不能碰?”他温热湿滑的舌带着让她无法抗拒的魔力,由她的粉颈、一直膜拜到她丰满的,带给她一阵阵无法言喻的战栗与欢愉。
“嗯……现在是大白天,怎么能洞房花烛夜?”
“我说可以就可以。”莫焱粗鲁地堵住她的絮叨,他可不想接下来的时间都花在与她争执上头。
抽走那件碍眼的肚兜,闻着她身上自然散发的幽冷体香,他的唇滑向她的,一寸寸舌忝吻她灼烫馨香的身子。
他以齿轻囓、吸吮、舌头蛮横地舌忝着她双峰间的香郁,搅动她丝丝,然后沿着她的胸线往下探索,整个人几乎是埋在她的胸前。
“嗯……阿焱……”姒月意乱情迷地抓着他,他的执意侵犯引起她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惊悚。
“嗯?”莫焱的气息变得急促且混浊,她轻浅的吟哦更撩起他体内狂窜的欲火。
“为什么?”她迷惘得无法思考。
“什么为什么?”
“为何你总喜欢模我那儿?”她肿胀的乳峰疼痛难抑地俏挺起来,频频轻颤,她只觉浑身乏力。
“你是说哪儿?”怕她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莫焱拥着她到床柱旁,让她背靠着床柱支撑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