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起她豐腴的雙峰,讓那完美無瑕的酥胸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火紅的眼凝視著那兩顆被他吮紅的蓓蕾,「是這兒嗎?」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輕佻笑意,將捻在指尖的那點嫣紅放入口中,以舌尖挑逗著它,讓它更加硬挺。
她輕喘的開口,雙唇微張,嬌艷欲滴。
「舒服嗎?」他深邃的眼半瞇,直望著她醺然醉容,讓她胸前的蜜桃緊緊地貼在他赤果的胸前,他倏地抬起膝蓋,惡意地磨蹭處子地的隱密。
「呃……我不知道。」姒月的眸子泛著薄霧,更揉入一抹倉皇。
她從沒有過這樣的經驗,怎會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只知體內有團火焰不斷地燃燒。
莫焱突地伸掌包覆住她胯下的嬌女敕處,看著她一臉驚愕與迷醉交織的紅艷,手指更是不安分地擠入褻褲內,撥開那兩瓣唇片探進溫熱的狹道中。
「啊--不.....好難受……不要踫我那兒,求你……」姒月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弓了起來,啞著聲懇求。
「你求我?為什麼?」他仍下收手,指尖頂著她的繼續勾搔著。
「不知道……但我不要你踫我……」她快急哭了,不明白為何他踫觸的地方會那麼火燙,更像是有股無法滿足的麻疼。
「只有我能踫你,知不知道?」莫焱的拇指輕戲那早巳濕潤的小小核心,輕旋攪動,內外夾攻。
一種無法控制的顫抖由姒月的雙腿間不斷往全身擴散,逐漸化為一股熱力,焚得她渾身燥熱無比。
她夾緊雙腿阻止他的探索,卻反而把他的手困在原處。
莫焱低咒了聲,「小姒,我努力地想要溫柔,別破壞了我的努力。」他將她抱起放到床上,動作迅速的卸除了她的褻褲。
「好熱……」姒月的全身繃緊,如同橡皮筋拉過了頭,要不是彈回,就是斷掉。
她的傻氣與青澀猶如一帖重藥,刺激得莫焱再也壓抑不住,俯下頭,舌尖黏上她那朵開在紫紅桃花源上的女敕芽揉捻、繞著圈圈,布滿欲火的眼做瞇,盯睇著她混著驚愕和銷魂的俏臉,故意忽略自己胯下的硬挺早巳蓄勢待發。
姒月略抬起身,雙手緊揪著被子,看著他趴在自己腿間的樣子,全身灼燒的感覺愈燃愈烈,如熱浪排山倒海的襲來,讓她渾身好熱、好難受。
「喜不喜歡?」
「你怎麼可以吃我那兒?」好羞啊!
好奇怪,只要他一踫她,她的那兒就會控制不住的抖縮,接著就會莫名其妙地分泌出一種黏滑……
「這不叫吃,是叫親。」
莫焱的舌尖不斷的轉圈挑逗,細細啃囓那極度敏感的蕾苞,似燃燒的火焰一寸寸攻陷她的意識,在她的柔穴外沸騰燒灼,令她嬌喘不休。
「唔……阿焱……」
「說,你要我。」他舌尖徐進徐退的挑逗著她,在她的兩股間翻雲覆雨,輕吮著她分泌出的津液。
姒月全身緊繃,隨著他霸道的侵犯與撩勾,腦中一片昏亂,下意識地拱起,任由他的唇舌逗弄。
她發出近似哀求又似申吟的呢喃,不由自主地挪動臀部迎合著他。
莫焱吻上她的唇,霸道地扣住她的後腦勺,加重深沉的吮奪。「要不要我了?」
「我不知道……我好怕……」
「是不是很難受?」
姒月點點頭,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的嬌軀微微的顫抖起來。
「需不需要我幫你?」莫焱雙手撐在她的頭顱兩側,下月復灼燒滾滾,幾乎要了他的命。
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女人給制住,而且還是朵未經人事的女敕花!
忍無可忍,他深吸一口氣,終于讓粗壯的硬挺對準濕女敕多汁的幽穴,碩壯的熱鐵以緩慢的速度,小心翼翼地進入了她那充滿濕熱黏液的芳徑之內。
他知道她的純稚,知道她承受不起自己太過分的馳騁,然而他的灼熱一被她的溫熱包裹,所有的自我警告全忘得一干二凈,他腰桿一挺,穿刺了那片阻礙的薄膜。
「不要……不要!」突如其來的撕裂疼痛讓姒月揪緊他的手臂,疼痛難耐地叫出聲,不敢置信的瞪著他,「我說不要了……嗚……好痛……我不要這個懲罰,我不要……你咬我的舌頭、吃我的嘴吧,我可以讓你多吸我的舌頭幾次,可是我不要這麼痛……」
莫焱在她體內的男性差點因這段話而疲軟下來,「你確定?」
「嗯……你多吸幾次,稍微用力一點沒關系,這樣加起來就當作是這次的處罰……」姒月說著便探出舌尖。
莫焱立刻將它含進嘴里,吮著她的滑女敕,輕啃她的下顎,舌液纏綿交流。
「唔……嗯……」姒月情難自禁地環住他的寬背,此舉讓他更往前動了一下,而這些微的扯動教她悶哼出聲,察覺他仍埋身在自己體內。
「啊--你?」
「怎麼了?」莫焱裝傻的問。
「你答應我的,你已經吃過我的舌頭,也咬我的嘴了。」
「我沒答應你。」
「你說話不算話,可惡!」姒月掄拳就要捶他,莫焱及時握住她的拳頭。
「還痛不痛?」他深埋在她體內,一直不敢再有動作,額際的汗水,胸口的劇烈起伏都說明了他忍欲的痛苦。
「很難過……」他的手肘擦過她的,她嬌吟了聲,受不住地再向前挪動。
那頂撞的感覺蔓延過姒月的每條神經。激出她歡快的申吟。
「忍耐一下,待會就好多了……」
「阿焱……」姒月暈眩的低喃著。
莫焱不曾如此放任自己,從來不知道有如此一觸即發的興奮,他粗嘎地低咆了一聲,更深地佔有了她。
直到他完全填滿了她,他便開始賣力地在她緊實收縮的芳徑中律動,頓時整個房間只听聞喘息交錯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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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呢?怎麼還不出來用早膳?」莫夫人放下碗筷,微怏的問道。
莊里有客人在,莫焱卻成天不見人影。他是沒有表示過什麼意見,但看在她的眼里,卻覺得他是刻意避著人家。
有汪家父子在的地方,似乎就見不到他,不曉得他在搞什麼鬼。
「回夫人,少爺打從昨晚出去就沒再回來了。」總管立在一旁回答。
「沒回來睡覺?那他上哪兒去了?」
「我也不清楚,不過整理少爺房間的僕人說少爺的床單和棉被都不見了。」
「不見了?!」莫閌青和莫夫人異口同聲的重復,而坐在他們身側的姒月則是被剛喝下口的稀飯嗆了下。
莫夫人連忙幫她撫背順氧,「小姒,沒事吧?怎麼那麼不小心?」
「娘,我沒事……」不知是猛然咳嗽,抑或是其它的原因,姒月一張粉臉宛若西沉的晚霞,紅艷艷的。
「沒事就好,你今天可要多吃點啊,昨晚任誰怎麼去喊你,你堅持不開門,還嚷著不餓,不用晚膳,怪異得不像平常自稱大胃王的你……幸好你沒事,否則娘豈不是要擔心死了?」莫夫人寵溺的嗔了她一眼。
姒月的頭都要埋在飯碗里了,心里一直想著他們快轉移話題,否則她一定會因為委屈而忍不住版狀,哭訴阿焱欺負她了。
昨天晚上她的肚子餓得咕嚕亂叫,可是她的身子很酸,被阿焱又捏又吸得全身淤青紅斑密布,連走路都困難了,要怎麼出去吃飯?而且她更怕被人家瞧見紅腫的嘴巴。
最重要的是,她真的很生氣,因為阿焱居然用他的東西刺得她下面流血了。她知道自己刁鑽愛搞怪,又常常頂嘴惹他生氣,但她這次真的沒有犯錯啊,為什麼他要這麼處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