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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來作媒 第5頁

作者︰岳盈

「是嗎?」

「善惡,這兩人既然湊巧參加了這次的音樂會,表示他們真的有緣。如果你肯幫忙,他們定然可以在今生重續前緣,這樣父親心里的遺憾也能有所彌補。幫我吧,善惡;不只是因為父親,而是我無法坐視一對有情人留下那樣殘缺的結局,他們值得更好的。」薔薇熱切地懇求。

善惡動容了。

「好。」溫柔的摟住妻子,微笑地看進她因為他的應允而亮起來的眼眸,一抹巧笑牽動了她的嘴角。

「善惡……」那雙濕潤的紫眸里有著無言的感激。

「噓!什麼都不用說。哪次你的要求我沒答應?」他親了親她唇間綻放的美麗笑容,語氣寵溺。「我們也快些進去吧。錯過時機可麻煩了。」

善惡挽住愛妻,追隨著擾閑晃進「新舞台」大廳的盼男和春天。

「哪個?」他問妻子。

「頭發比較短的那個。」

善惡鎖住他的目標,一眼看出盼男心里的焦慮不安。

她像是感應到什麼。善惡不在意地撇嘴笑了。

平淡乏味的生活即將掀起驚風巨浪,難怪她會感到憂心。可不管她樂不樂意這樣的改變,都將被迫面對。這是她的命運。

善惡安靜地隱身于人類肉眼無法窺視到的空間,比-最純淨的天空還要清亮的藍眸,瞬也不瞬地釘視他的獵物。看她隨著人群進入寬敞明亮的表演廳。

「另外一個在那里。」薔薇提醒他男主角的所在位置。

善惡只瞄了一眼,便切進盼男身邊的春天思緒中,發現這位凡間女子的想像力如天馬行空般無邊無際,不由覺得有趣。他向她的意識下指令,要她拉著她的朋友往薔薇剛才手指的座位方向前進。

那是位于第十二排的右手邊座位,當悶悶不樂的盼男抬起視線,發現自己對上一雙驚喜交加的深炯星眸。她听到一聲輕喘。隨即領悟到發出如此失態的抽氣聲的人竟是自己,頓時羞紅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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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男子眼里射出難以掩飾的欣喜,低柔的嗓音有著無法克制的激動,盼男卻像見鬼似的往後倒退,腳步踉蹌地險些順著階梯滾下去,幸好春天及時伸手拉住她。

「盼男,怎麼回事?」她狐疑地詢問。

「我……我不要坐這里。」盼男挽著春天急著想離開。她作夢也沒想到,一個數月前僅有一面之緣的男子,還會記得她。

「江盼男!」男子見她急著想逃開,顧不得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從座位上跳起身,想要走過來攔她。

「我……們快走……」盼男著急地用力拉扯好友,不料春天像是腳底生根似地,一步也不動。

「干嘛呀?難不成你欠了人家什麼?」春天一肚子疑問,看看盼男,又看向男子。這一看,可把她眼珠子給看亮了。

長得不賴嘛!

她嘖嘖稱奇,盼男居然認識這樣的帥哥,也不介紹給她,好做為她小說里的男主角參考範本。

他約有六尺高,皮膚呈現健康的小麥色,配上一張方正俊俏的剛毅臉型,還有一副如運動員般結實勾稱的好身段。

他的眼楮明亮深遵,兩道臥蠶眉濃密整齊、斜飛入鬢。輪廓分明,有著飽滿的額頭,及線條剛毅的下巴。一管長鼻不偏不倚地挺立在臉部中央,厚薄適中的性感未屑固執地抿著,堅穩的眼光緊抓向盼男。

春天在心里咕俄,這樣的大帥哥怎麼從沒听盼男提起過?不可能是大學時期的仰慕者。她那時候幾乎天天跟盼男動在一塊,連她每天吃什麼都曉得,更別提有多少男生追求過盼男了。

是工作上認識的?

可是盼男一下班就回家呀,怎麼有時間認識這樣的大帥哥?兩人還進展到這種程度?

不能怪春天誤會啦,只能怪盼男一副見鬼似的想逃,而俊帥男子又用那種「終于逮到你」的深情眼光盯著盼男瞧,兩人之間的暖昧氣氛濃得化不開,任何局外人都會理所當然的想歪,何況是春天這位專門制造浪漫情節的愛情小說作家?

她斜眼俄向一直用力扯她手臂的盼男。

「你們認識呀。」

「不認識!」

「認識!」

異口不同聲的低喊,今春天心里的疑竇加深。

「你說你不認識他,他卻說他認識你。」春天微笑地玩味著,看進好友急于想掩飾什麼的眼楮。「這表示有一個人在說謊嗎?」

「春天,我們回去再說……」盼男這時候只想避開男子緊迫盯人的灼熱凝視,找個地方理清腦里糾結混亂的思緒是什麼玩意。

可惜非但春天不願就此罷休,另一個當事者也不想輕易放過她。

「江小姐,或許你真的不記得我了。我叫張德女,那天你到醫院……」男子急切地想喚起他的記憶。

她當然記得他是誰,就因為這樣才不願面對呀。這家伙哪壺不開提哪壺!

盼男在心里嘀咕時,春天已經從「張德女」這名字聯想到兩個月前的事。

「你就是張德女?」春天驚訝地喊道。那雙清澈若秋水的眼楮,很快將男子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線條分明的唇形不由往上輕揚。

「哈哈哈……」她突然棒月復狂笑。「春天!」盼男尷尬的半死,他們正站在走道中央,不少觀眾先後擁進來,春天的舉動頓時成為眾目焦點。

「好啦。」春天顯然也意識到這點,收斂住狂笑的沖動,然而晶亮的眼眸仍有隱藏不住的笑意。「我們先坐下來再說。」

「我不要。」盼男仍驚慌地想逃。

「盼男,別這樣嘛。你們也算有緣,才會在這里踫上。人家又沒對你做什麼,干嘛畏如蛇喝呀?」春天粗魯地拉著好友。

「我才不……怕他呢!」

話都說得哆哆嗦嗦的,還嘴硬!

春天嗤之以鼻,干脆將盼男扯到身邊,再一個用力把她推進張德女懷里。

「春天!」盼男手忙腳亂地從張德女極富彈性的男性身軀上移開,一張粉臉漲成桃紅色。

「我們快點坐下,免得擋到別人。」春天不理會她的惱怒,把她按在張德女旁邊的座位上坐下,自己坐進靠走道的座位。

盼男別扭著,心里可把春天給罵摻了。

「你……你後來看了別的醫生了嗎?」張德女一時不曉得說什麼,想起那天盼男堅持要找女醫生的事,擔心著她的不明病癥不知解決了沒。

天呀,怎麼不干脆教他殺了她?居然問她這個問題,要她怎麼答呀?盼男羞惱地恨不能挖個地洞,將頭臉埋進去。

春天提供的藥膏堪稱神奇,擦抹了一星期左右,搔癢的感覺幾乎沒有了。她依照春天的交代,保持干燥舒爽,毛病沒有再犯,身心輕松了不少。

「那件事呀……」春天看出盼男的難堪,替她解危。「沒事了。對了,張醫生和盼男不是只見過一次嗎?居然一照面就認出盼男來,還叫得出她的名字?」

張德女聞言,俊臉泛起一層紅暈。無法解釋心里的感覺。打從見過江盼男後,屬于她的縴瘦清麗身影,便一直盤踞在腦中不曾褪色。他曾考慮去找她,卻礙于橫亙在兩人間的陌生,覺得太過唐突而作罷。沒想到令晚會在這里遇上她,一時情急才喊住她。

「江小姐耶天匆匆跑走,我一直擔心……」他抓住腦中最快浮上的思緒業借口。

「張醫生真是位盡職的醫師。」春天打趣。

德女頰上的紅暈更熾。他微抬眼皮,越過盼男打量她的同伴。

「小姐是?」

「我是盼男的好友,我叫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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