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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霸道王 第25頁

作者︰岳盈

「既然這樣,富盛集團還敢趟渾水?」

「家父早年對擎天會的會主有恩。如果富盛集團介入,他們會看在家父的面子上不采取行動。」

「哼,你以為我會怕?」

「顥天,我曉得你未必會受威脅,不過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跟富盛合作,不會危害到你的利益。」

「誰說的?我看準這次投資將為天雲集團帶來驚人利潤,再說我也不想跟你牽扯不清。」

「你是什麼意思?」她脹紅臉。

「你心知肚明,還要我挑明嗎?」

「你……我對你一片痴心,難道會害你?」

「你這樣纏著我,就是害我。雅瓏,以你的美麗、才華和家世,還怕找不到乘龍佳婿嗎?何苦糾纏我?」

「你認為我在糾纏?」血色自她美麗的容顏上褪去。

「難道不是嗎?」顥天冷漠地看進她眼里。「你每隔幾天便跟我「不期而遇」,這已經嚴重妨害到我了。雅瓏,我不愛你,過去不愛,現在不愛,以後也不會愛。為了避免雙方尷尬,這件投資案你還是別插手。」

「姜顥天,你會後悔的!」

「我已經後悔見你了,你可以走了!」

顥天親自簽定和法國酒商的代理合約,這是尚德雷為感謝他伸出援手,特地幫他穿針引線,介紹了法國頂級酒莊與天雲集團合作。

雙方吃過一頓愉快的商業午餐後,顥天和特別助理搭乘電梯到地下停車場。公司名下的賓士轎車,今天由司機開進車廠進行例行檢修,顥天只好開他的BMW跑車和助理來這里簽約。

電梯門打開時,顥天正在盤算接下來應該可以輕松幾日,正好趁著這個空檔到台東找月眉,要她答應嫁給他。

「陳,如果沒別的事,我想下午就到台東去。回去後要楊秘書幫我訂機票。」

「好的。董事長去台東是看小姐嗎?預定幾日回來?」身材瘦小的陳特助精明干練地詢問。

「到那里我再打電話回來。這幾天應該沒事。」

「有也是小事。董事長可以安心去度假。」

「嗯。」顥天和陳特助走向他的BMW轎車。突然,顥天從眼角余光發現到一絲不對勁。第六感讓他反射性地伸手推開助理,身體向右前方僕倒,但仍遲了一步。

右腿一陣劇痛,他中彈了!在顥天強忍疼痛做出任何反應之前,三名彪形大漢沖出來將他架走,丟進一部轎車內。大量流血讓他陷入昏迷,接下來的警匪飛車追逐,還有連續踫撞,只讓他昏沉的思緒加入更大量的痛覺而已。

痛痛痛……這樣的疼痛何時會結束?他忍不住申吟起來。他還沒活夠呢,可不能就此痛死。月眉,月眉……你在哪里?快來救我離開這個疼痛的地獄!

不曉得過了多久,顥天從昏迷中醒過來,伴隨他的仍是只有疼痛。白色的人影從他無神的眼楮前晃過,他以為遇到鬼,忙驚嚇地睜大眼,發現是個年輕的護士。

「這是什麼地方?」他以為他發出的聲音是雄壯威武的,沒想到虛弱的像小貓叫。

「這里是醫院。姜先生,你感覺怎樣?」

「痛,他媽的痛死了!你不能想想辦法嗎?」

「我去請醫生來診斷,看可不可以……」

「只要別讓我再痛下去……」

「哥,你醒了?」突然加入的女性聲音,熟悉的讓顥天眼楮酸澀。

「顥雲……」

和顥雲說了一會兒話,顥天在麻醉劑的作用下昏睡過去。等他再度張開眼楮,驚喜地發現日思夜想的人兒就在眼前,心急地想起身抱住她。

「少爺,別亂動。」柔軟的小手及時輕按在他肩上阻止,眼瞼浮腫的水汪汪眼楮閃過如釋重負,見到他醒過來,月眉心中的憂慮略微減輕。

「月眉……」他痴痴地凝視她,一時間無法肯定她的存在是屬于夢境,還是現實。

「哪里不舒服?我去請醫生。」

「不,我只要你……」再多的疼痛他都可以忍受,只要月眉待在他身邊。

刺熱的淚水奪眶而出,月眉小心拭去。他虛弱的模樣讓她憂愁、心痛。如果知道他會受傷,她會守在他身邊替他承受這些,不會離開他一步。

那段分別的日子,她在山上的診所無時不想念他。每次接到他打來的電話,總是又喜又怕,喂了一聲便不敢再應答,慌亂地交給顥雲來听。

心情在矛盾中打轉,一方面想听他的聲音,一方面又怕听到他的聲音。那日他吻住她,不準她逃避,要她等待他做好決定。那段話始終困擾月眉,教她食不知味、睡不安寢。

她不曉得自己到底希望怎樣。是一切如從前那樣不要改變,還是徹底顛覆,把她平靜的日子攪得大亂?

他有可能想明白了,要她忘了一切,當做兩人間沒發生任何事。這個猜測,讓她夜夜心痛。已經發生的事,如何當做沒發生?騷動的記憶無法被抹去;被挑動的心再難恢復平靜。

另一個可能就是,他仍然固執地想要得到她。這個決定同樣叫月眉難以承受。她若成為顥天的情婦,顥雲定然無法原諒顥天。她不忍心見他們兄妹反目成仇,尤其是想到一旦顥天熱情冷卻,另結新歡,她又將抱著破碎的心何去何從?

然而之前種種的憂愁、煩惱,都比不上她接到柳姨電話時受到的打擊。

天哪,她心碎、難堪又如何?只要顥天平平安安的,她變成怎樣都沒關系。

想到兩人分開時,顥天生龍活虎,現在卻傷成這樣,月眉肝腸絞痛。當柳姨告訴她顥天身受重傷,她恨不能插翅飛回他身邊,卻只能沿路掉淚,快速地回到台北。

昨夜作了一晚的噩夢,今早迫不及待地跟著柳姨到醫院,看見即使在睡夢中,顥天仍蹙著眉,臉上的肌肉痛苦的抽搐著,她好心疼。寧願代他受苦,也不願見他這樣子。

後來听見他在睡夢中頻頻呼喊她名字,一顆心既甜又苦,百感交集。

「不準再離開我了。」他霸道地命令,聲音虛弱。

「再不會離開你了。」將他的手貼到頰上,月眉淚流滿腮的保證。

「月眉……」他輕嘆,正想進一步傾訴情衷,不識相的第三者紛擁而來。

可惡的顥雲,一點都不同情他傷勢這麼沉重,還讓他的助理拿了幾份文件要他簽。

最最可惡的是,她居然把月眉帶回家,說晚上才放她來陪他。

飽受相思之苦的顥天,好不容易挨到傍晚,等到月眉來接柳姨的班。顥天立即示意特別護士滾一邊涼快,他現在只想和心愛的人緊緊相依偎,閑雜人等最好別來打擾。

「我好想你。」恨不能將她緊緊擁抱在懷啊。但可恨這副隨便移動都會感到疼痛的身軀,困住他的靈魂,讓他無法為所欲為。

最尷尬的是,連小便都要月眉端尿盆來服侍。

從月兌離嬰兒時期後,女人想看他那個部位,只有在上床時。他現在雖然也在床上,但想做那件事,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唉!壯士落難到此,徒呼奈何。

好在兩天之後,他恢復的情況良好,不必再成天插著針管,身體總算可以稍微挪動一下。

「唉……」他通常只選月眉在時,才呼痛。

「少爺,你哪里不舒服?」她總是溫柔的詢問。

「不要再喊我少爺了,月眉。我想听你喊我名字。」

「少……爺……」她猶豫地看進他認真、灼熱的眼楮,臉頰燙紅起來。

「我的名字很難念嗎?」他嚴厲地將嘴巴抿成一直線,眼光微眯,無言地下著命令。

「不……是,我……」

「喊我顥天。」他誘惑地靠近,灼熱的呼吸拂在她柔女敕的頰上,帶著笑意的眼楮挑逗地閃爍光芒,令月眉呼吸一窒,心如小鹿亂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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